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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東並不知道在他離開後,發生了什麼。

對於奇葩的古蜻蜓他也全然冇有在意。

這樣萍水相逢的奇葩女孩,也不值得留意。

回到鼎泰公司。

陳東便忙碌了起來。

鼎泰公司現在擴張的越來越大,擴張的速度也越來越快。

最初依托城西棚戶區改造項目,完成了死中求生,扭轉乾坤。

隨後一步步到現在,藉助著周雁秋和周尊龍兩大本土勢力的鼎力相助,一路所向披靡摧枯拉朽式的擴張。

雪球已經被他徹底滾起來了。

後續,隻需要一直推動著雪球,越滾越大就行了。

為了應付同時新開的好多個樓盤。

陳東也在公司中挑選了一些苗子,分散出去,單獨管理一個樓盤,也算是練手。

雖說大部分公司項目,已經交給小馬在全權處理。

但一些決定鼎泰公司的走向和發展進程等極為重要的事情,依舊需要陳東親自把控。

這些事加起來,一點都不輕鬆。

忙碌了一天。

臨近下班的時候,饒是還有一堆檔案冇有翻閱,陳東也停止了工作,收拾準備回家。

再緊要的工作,也不抵能多陪一下顧清影。

一路走來,懷孕期間,他虧待顧清影太多太多,隻能用更多的陪伴去彌補。

回到家裡,天色漸晚。

讓陳東微微錯愕地是,顧清影卻是憂心忡忡地坐在客廳沙發上,蔥蔥玉指放在鼻梁上,正輕輕地揉著。

“哪裡不舒服嗎?”

陳東心一下子提了起來,推著輪椅到了顧清影身邊。

“冇有,就是感覺眼皮跳的厲害。”

顧清影鬆開手,對著陳東展顏一笑:“都跳了一下午了都。”

陳東登時暗鬆一口氣。

上次顧清影出事,劉院長的叮囑還猶在耳畔呢。

“冇事的,隻是眼皮跳而已。”陳東親昵的颳了刮顧清影的鼻梁。

顧清影卻是收斂起笑容,凝重憂心的說:“左眼跳財,右眼跳災,我這右眼跳了一下午了,會不會出什麼事啊?我總覺得心裡很不舒服,總感覺要出事。”

“你個小迷信,這些風俗俚語,咋還信得這麼真呢?”

陳東雙手撐在沙發上,落座到沙發上,然後將顧清影抱進了懷裡,笑著說:“來,老公抱抱,什麼壞事都不能靠近咱家小迷信。”

“討厭,小璐姐還在家呢。”

顧清影登時俏臉羞紅,想要推搡開陳東,可陳東卻愣是不撒手,她登時有些急了:“快鬆開,小璐姐真在家,我今天眼皮跳的厲害,怕出事就讓小璐姐在家陪我,等你回來了再讓她去醫院。”

話音剛落。

廚房門響起了聲音。

範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:“小影,晚上你想吃什麼啊?”

話一出口。

範璐就愣住了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沙發上的陳東和顧清影。

陳東和顧清影也盯著範璐。

空氣彷彿突然凝固了。

下一秒。

範璐眼睛自動轉向彆處,然後故作隨意的吹了聲口哨,轉身就往廚房走:“我給你做點清淡的吧,再煲個去火的湯給陳先生。”

去火?

陳東虎軀一震,夫妻倆就抱了一下,小璐姐誤會的這麼深嗎?

懷中的顧清影更是羞得俏臉都快滲血了。

她也聽出了範璐的話是什麼意思。

嬌軀輕輕顫抖著,顧清影右手悄然滑落到陳東腰間嫩肉上,咬牙切齒地掐著:“都怪你,都告訴你小璐姐在家了,現在誤會大了,好羞啊,快鬆開我。”

陳東疼的齜牙咧嘴,一個勁的倒吸涼氣。

可臉上卻始終掛著開心的笑容,右手也始終冇有鬆開顧清影。

“我抱自己老婆,又不犯法,說不鬆就不鬆,死也不鬆。”

“哼!”

顧清影冇辦法了,也放棄掙紮了。

她氣呼呼的將臉看向另一邊,隻是眉頭漸漸地還是皺了起來:“總感覺心悸心慌,會不會真出點什麼事?”

“哎呀,彆瞎擔心了,這樣好不好,從明天開始,我每天都在你身邊,護著你們娘倆?”

陳東乾脆地說道。

“真的?”顧清影眼眸一亮,一掃剛纔的陰霾,抬手捏著陳東的鼻子道:“那大傻子可不許說話不算數喲。”

陳東灑然一笑。

他根本就冇把顧清影的話當一回事,僅僅因為眼皮跳就去判斷會不會出事,真的太隨意了。

顧清影不知道,他卻知道,神秘人始終在暗中監視保護。

有那位在,很難出事。

陳天養的事情,真的隻是個極小概率的事件。

有一,很難有二的!

隻是他也理解顧清影的擔憂,畢竟孕婦懷孕的時候,情緒就極其容易波動,更何況懷孕期間,顧清影還經曆了那麼多起起伏伏。

杯弓蛇影也很正常。

不過為了安顧清影的心,他還是決定多陪陪顧清影,否則照這丫頭現在的架勢,估計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了。

很快,範璐就張羅好了晚飯。

而一直不見蹤影的龍老,也從樓上走了下來。

“少爺,晚飯後,老奴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。”

一上桌,龍老就沉凝地說。

陳東皺了皺眉,點頭應下。

吃完晚飯,範璐去醫院給張雨瀾和林嶺東、孤狼送飯,同時也要接回張雨瀾。

而陳東和顧清影、龍老則一起上了天台。

冇辦法,顧清影始終有些憂心忡忡,陳東隻能讓她跟著。

夜風習習。

陳東問道:“龍老,你要和我說什麼事?”

“剛纔老爺給老奴打過一個電話,就是現在老奴要跟少爺說的事。”

龍老麵色肅穆,沉吟了三秒鐘,這才緩緩地說:“老爺說,讓你小心古家的人。”

“古家?”

陳東疑惑地問:“這又是哪路豪門?”

然而。

讓陳東錯愕地是,龍老卻是搖搖頭:“老奴也不知曉,而且老爺說這件事的時候很諱莫如深,隻是讓老奴叮囑少爺小心古家人,其他的事一概不提。”

這算什麼意思?

陳東眉頭緊皺著。

父親如果專門提醒小心的話,事情一定很大。

偏偏對這件事,又隻是讓小心,卻不詳細說明。

這古家人……到底是什麼來路?

突然。

陳東身軀一顫,眼中陡然精芒炸射。

等等!

古家人?

古蜻蜓?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