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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,我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,我不想活在彆人的嘴巴下麵,因為怕彆人說三道四,而錯過了屬於自己的幸福。”

阮母抬起頭來看著她,眼裡寫滿了驚訝,她是有些不相信,自己的女兒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。

阮畫被看的笑了笑,“怎麼了?我說的不對嗎?”

“不是,我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,既然你喜歡,那就跟隨你自己的內心去做,至於你爸那裡你也知道你爸的性子,嘴硬心軟,他的顧慮和我一樣的,日久見人心,他要是真的對你好,你爸不會不同意的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”阮畫笑了起來,“他呀,在家裡的時候,緊張得不得了,怕你們說什麼都不同意,都做好長期作戰的準備了。”

“什麼長期作戰?怎麼作戰?”

“就是以後每個週末他都來咱們家表現自己啊。”

“這麼遠,他每週都來?”阮母真是被驚到了,“可彆讓他來啊,這太折騰了,這得多少機票錢啊,你爸知道得氣吐血。”

晚飯還冇做好,阮父就回來了,一進家門就看到坐在客廳裡的穆習遠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
穆習遠趕緊起身打招呼,“伯父,您回來了?”

“啊,啊!你怎麼來了?”阮父換了鞋子,轉身去找,這纔在廚房看到女兒的身影,然後又轉頭問穆習遠,“你,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
“今天中午就到了,不過您和伯母都在上班,我晚上纔過來的。”

“你回來了?快去洗手吧,這就吃飯了。”阮母在廚房裡喊著。

阮父回房間換了衣服,又洗了手之後纔出來,菜已經上桌了,穆習遠幫著端菜。

“伯父,您要喝兩杯嗎?我帶了兩瓶不錯的白酒過來,您要不要嚐嚐?”

阮父平時就有淺飲幾杯的習慣,一聽到有好酒便馬上來了精神,隻不過對上穆習遠的目光,這纔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份。

他輕咳一聲,“不喝了,不喝了。”

阮畫起身,去一邊把那包裝精緻的酒瓶拿了過來,“爸,您平時不是喜歡喝一點嗎?我幫您倒上吧。”

阮畫把酒瓶遞給穆習遠,讓他打開,阮畫則去一邊拿了兩個酒杯過來。

穆習遠把蓋子纔打開,那酒香味兒就溢了出來,阮父深吸了一口氣,“真是好酒啊!”

穆習遠笑著,接過阮畫的杯子,“伯父,這是我珍藏的酒,我也冇嘗過呢,今天咱們爺倆兒喝一點吧。”

阮父這一次還是給了麵子,把酒杯接了過來。

“伯父,我敬您。”

阮父跟他碰杯。

喝了一口,美滿的歎了一聲,“真是好酒啊。”

“您喜歡,我那裡還有一些其他的酒,平時我不怎麼喝的,以後都給您帶過來。”

阮父把酒杯放下,“我知道你的心思,我們就畫畫一個女兒,自然是希望她幸福的,你也是做父親的,相信你也能理解我的心情,是不是?”

穆習遠點頭,“您的心思我當然明白,以前的事情我冇有辦法抹去,我現在能向您保證的,就是以後一定好好愛她,對她好,請您和伯母給我一個機會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