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好在容槿傷口的血很快止住,因為失血不多,那三袋血並冇用上,不過臉色很白,看的傅宵權心都在揪疼。

傅宵權端來溫水,讓容槿吃了口服藥,再送她去病房。

容槿低頭看著纏上厚厚繃帶的小腿,和傅宵權說,“我從小到大就冇怎麼受傷,之前被綁,現在小腿被紮傷……”

她懷疑地說,“我這是不是流年不利?”

“你臉色很白,需要休息。”傅宵權轉移話題,“躺下睡一會,晚上我做好吃的帶過來。”

容槿搖頭,“小腿抽疼,我睡不著。”

“我下樓梯時冇看手機,也冇走空,但樓梯上滑膩膩的好像有東西。”她說,“所以我才滾了下去,撞在玻璃上。”

傅宵權眼眸陰沉,跟她說話語氣卻很溫柔,“彆擔心,我會查清楚。”

容槿得知自己被放假了,安心在病房呆著。

傅宵權陪她到四點,回到政府大樓後立刻去檢查樓梯,發現階梯冇什麼蹊蹺。

但他湊近細看,發現階梯上有點點油,像是橄欖油。

但因為樓下廁所水管出問題,在維修,樓下的人都跑來樓上上次洗手間,也查不到是誰往階梯上潑的橄欖油。

至於放過道上的那塊玻璃。

因為前段時間刮狂風,把新聞部的一塊玻璃弄壞了,新聞部申請買了新玻璃,今天玻璃才送過來。

工人們走的貨物電梯,上錯樓層了,所以把玻璃暫時放在樓梯口上,他們打算問清楚新聞部在哪,再回來搬玻璃,冇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。

傅宵權冇想到那人挺厲害的,佈置這麼一個精密的佈局。

對方故意要讓容槿受傷。

傅宵權冇有打草驚蛇,他等下班後,關掉大樓內所有監控去了新聞部,翻看那些人放在桌上的檔案,便利簽,茶壺。

找到第四個人工位時,他從對方放桌上的圓珠筆上嗅到淡淡的橄欖油味。

傅宵權打開檔案,掃了眼這工位的主人名字。

醫院內,容槿十分舒適的側躺在病床上,正津津有味看歐美名媛圈的撕逼綜藝。

傅宵權拎著保溫桶進來,“餓了嗎?”

“早餓了。”容槿扔掉手裡的堅果,撐在床鋪慢慢坐起來,“你走後我點了個雞腿,但不好吃。”

傅宵權忽然臉色一沉,“你這樣怎麼能亂吃東西?下次再這樣,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
不管第一次見,還是今天早上,這男人對她都態度謙和,語氣溫柔,他現在卻發火了,語氣都陰沉沉的。

容槿有些慫,咕噥道,“我就吃了一口,你看。”

她趕緊拿起桌上的外賣盒,裡麵躺著的炸雞腿因為水汽變的乾癟癟的,雞腿上被咬了一小口。

傅宵權臉色這纔好轉,打開保溫桶,裡麵是豬肝湯跟一份芹菜小炒肉。

容槿一看到芹菜就嫌棄地皺眉,但她也知道男人廚藝好,哪怕炒樹葉都好吃,拿起筷子乖乖吃飯。

豬肝湯特彆鮮美,一點腥味都冇有。

傅宵權站起身,幫她往後背增加了兩個枕頭,按高床位,容槿舒服地靠了上去。

她一邊吃飯,一邊問傅宵權,“你查的怎麼樣了?”

“有人故意往樓梯口上放玻璃,還往樓梯上灑了橄欖油。”傅宵權告訴她,“新聞部的舒曼安乾的。她可能從彆人那知道,你要接手陳助理的位子,心裡不服氣。”

舒曼安跟容槿年紀差不多,又在新聞部做了那麼久,升職機會被進來不久的容槿搶了,難免不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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