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唐玉跟薑沅的婚禮結束後,恰好容光的學校在舉行春遊,學校租了豪華遊輪帶孩子們去北城轉一圈再回來。

兩個孩子在家住了一晚上,隔天六點徐盛送他們去學校集合。

孩子們好不容易出門幾天,容槿打算獨享傅宵權,好好過二人世界,但突然來了個項目,還要容槿親自處理。

她隻好捨棄約會,飛去利川出差。

傅宵權這邊也忙著,忙完隔天中午跟政府的人去餐館吃飯。

從服務員口裡得知方之硯跟某公司製片也在這吃飯,他讓服務員帶兩句話過去。

飯吃到一點鐘,等政府的人都上車走後,傅宵權又返回餐館。

小包間裡方之硯正喝著菊花茶,用手機處理工作,見傅宵權推門進來,他關掉手機站起來打招呼。

“傅先生。”

“你應該知道我找服務員留你下來,是因為什麼。”傅宵權語氣溫和,卻隱隱帶著一股壓迫力。

縱然方之硯在商場混了多年,也抵不住他的威壓。

方之硯是個聰明人,既然傅宵權照過來,他什麼都不敢瞞著對方,“我跟孟詩情隻在一個M國留學生群裡,但不熟。有人查到我跟薑沅,容槿是高中同學,讓我去打探某些訊息,也是那老闆讓我跟孟詩情認識的。”

“那你都查到了什麼?”傅宵權拉開椅子坐下。

方之硯道,“那老闆要我查景澤跟容槿的關係,因為景澤跟薑沅去過R國,他讓我查查薑沅肚子裡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,又在哪。我已經查到景澤跟容槿是兄妹關係,而那孩子是景澤跟薑沅的。”

“前段時間的某個早上,薑沅去過匠心娛樂。”傅宵權垂著眼眸,神色淡淡,“她說你有合作跟她談。”

“是。”方之硯冇有試圖撒謊。

他坐了下來語氣鎮定的說,“我是用合作的名義騙她過來,實際把她催眠,從她嘴裡套出我要查的事。”

聞言傅宵權眯了眯眼,“這招你都想得到,挺厲害的。”

方之硯頭皮一緊,他扶起掉到鼻梁上的眼鏡,誠懇的說,“傅先生,我隻是為了利益替幕後老闆探訊息,絕冇做其他事。”

“而且我查到的這些事孟詩情也知道。那老闆是替K國王室的人辦事,孟詩情或許還跟他很熟。”

“K國王室的事你又知道多少?”傅宵權冷冷餘光瞥向他。

“傅先生你聰明,我也不會在你麵前耍花槍。”方之硯說,“我人脈廣,K國王室冇爆出來的新聞,我都知道。”

傅宵權問他,“你調查薑沅,應該接近她,為什麼一開始要接近我太太?”

“因為幕後老闆要我和孟詩情采集容槿的血液,至於乾什麼我真不知道。”方之硯實話說,“孟詩情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。”

傅宵權聞言垂眸,半天冇有說話。

方之硯眼見包間氣氛越發壓抑,他主動開口,“查出來的事我告訴那位幕後老闆後,就再冇跟他有過聯絡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傅宵權淡淡道,“你們要有聯絡,你也冇機會坐這跟我講話。”

,content_num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