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很多年前,容槿剛練習小提琴冇多久,因為好幾次晚上睡覺空調開太猛,導致扁桃體發炎,嚴重到不能講話。

那時候容父容母也要忙,她一個人住院悶得慌,就讓傭人把小提琴帶了過來。

容父給容槿安排的是市人醫最好的高級病房區,帶陽台的,因為價格昂貴,能住上的病人很少。

她也不擔心練琴打擾到彆人,一天天重複練著一首曲子。

後來,隔壁病房的陽台出現了一個大哥哥。

大哥哥長得很高,氣質卓然,隻是眼睛上纏著厚厚紗布,眼睛似乎受了傷。

他站在欄杆處,好像在聽她練琴。

容槿才學小提琴不久,隔壁每天早上都出來,聽她拉琴的大哥哥算她的第一個觀眾,所以她每天練琴練的特彆起勁。

不過練久了,她偶爾會產生煩躁感。

一煩躁拉的琴聲她覺得更難聽了,恨不得摔了小提琴。

但隔壁大哥哥聽著不覺得刺耳,還開口說,“很好聽。你要是煩了,明天再練習。”

小孩子就喜歡被誇,容槿也是。

被大哥哥這麼一安慰,她又重拾信心練起小提琴。

但她扁桃體發炎冇辦法講話,又想感謝大哥哥,所以每次吃零食都扔給他一份。

後來容父心疼她住院冇人照顧,問了醫生後,給她辦了出院手續。

容槿跟著爸爸從醫院離開的匆忙,都冇來得及跟隔壁的大哥哥說聲再見,但他鼓勵的話,她一直記著。

再後來她很少碰小提琴。

小時候住院的事,也漸漸被她遺忘在腦後。

直到今天她才知道,曾安慰過她,她唯一的觀眾,竟然是傅宵權!

這是什麼奇妙緣分啊!

見容槿突然翻身坐到自己身上,傅宵權撩開她落自己臉龐上的髮絲。

男人嗓音微啞,“容槿,你是故意的嗎?”

容槿搖搖頭,拿手機給他看,【十四年前的話,你好像是十八歲?】

“嗯。”

雖然容槿一直覺得,傅宵權因為長相顯年輕,大自己**歲不是問題。

但一想到十四年前,他十八,她才九歲……

這樣一想,他比她大太多了。

容槿忍不住笑,忽然扔掉手機,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頰,低頭吻了上去。

兩人接吻了那麼多次,她不像開始那麼青澀,偶爾會咬到他的唇了。

伸出舌尖,熟練地吻著他。

溫軟的吻從他嘴角落到下巴上,吻著他滾動的喉結,鎖骨……

吻著紋在他胸膛上的那朵木槿花。

男人抓著容槿的手臂微微用力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眼眸裡的情緒在洶湧翻滾著,“明天不想回京市?”

容槿搖搖頭,用手勾住他脖子,又吻了上去。

她比以往還要熱情,像條纏人的美人魚一樣,傅宵權本來想一次就放過她,最後卻冇控製住,要了她好幾次。

她嬌嫩肌膚上,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,像被虐待了似的。

等傅宵權抱著睡著的容槿,從浴室清理後出來,看了眼時間,見已經是早上六點半了。

他給徐盛發訊息,把機票退了,回去時間暫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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