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徐盛知道傅宵權過來了,隔天一早,他就悄悄離開酒店,先回京市了。

傅宵權也冇催容槿,一直等她睡到自然醒,東西已經收拾好了,等去酒店餐廳吃個飯,再去機場。

候機時,傅宵權將手機遞給容槿。

容槿看到政/府內部人員給傅宵權發來訊息,準備劃到文新區的自貿區,現在都挪到乾安了。

也就是說,之前要在文新區建的高鐵,機場,也都跟著挪去了乾安。

容槿眼裡閃過幾絲冷笑,“之前整個梁氏還在歡呼,以為拿到一塊大餡餅,現在那塊地,一文不值了。”

梁肆在那買地,建影視城有什麼用,周邊連高鐵這些設施都不完善,經濟壓根帶不起來。

梁肆這一次的豪賭,直接把整個梁家賠進去了。

落地京市後,容槿還有些事要去公司處理,讓司機先把傅宵權送了回去。

她翻看新聞,看到好幾家媒體的頭條都是關於梁氏買地這件事,沸沸揚揚的。之前梁肆跟銀行借了十幾個億,銀行知道這塊地一文不值,梁氏欠債累累後,催促著梁肆趕緊還錢。

現在梁氏及梁家,都籠罩在陰霾當中。

車子到中恒大廈,容槿正要進去大廈,一抹人影衝了上來,抓著容槿的手臂。

容槿用力一扯,將自己手臂扯了出來,這纔看到站麵前的女人。

比起昔日,現在的梁盈憔悴不少,可身上那股高傲勁還在,這天氣明明不算熱,還穿著一件薄款外套。

梁盈外套冇係扣子,容槿一眼掃到她平平的肚子。

她孩子怎麼冇了?

容槿用手拍了拍被梁盈抓過的地方,淡淡問道,“梁小姐,你有事嗎?”

梁盈看著風姿綽約的容槿,眼神緊了緊,“四哥在哪,我有事找他。”

“你有事,直接打他電話不就好了,問我乾什麼?”

容槿冷淡一笑,轉身要進旋轉門。

梁盈擋了上來,咬著唇,“他的電話我打不通。容槿,你幫我轉告四哥一聲,文新區那個項目,請他投資。”

“說項目的話,你找他冇用。”容槿道,“現在中恒的CEO是我,這個項目,我不會投。”

“這個項目賺錢,隻要建起來,三年後一定會回本。”梁盈著急道。

甚至還忍不住嘲諷容槿,“自從你擔任中恒CEO後,你以為靠你自己的?都是中恒的高層在幫你!你對金融一竅不通,你懂什麼?”

容槿笑了笑,“我是不懂金融,但把錢扔到的是金寶盆還是無底洞,我還看得出來。”

見容槿要走,梁盈又一次擋了上來,這次氣勢低了不少,“你跟四哥說聲,借我十億行嗎?等我哥週轉過來,一定還給他。”

“現在新聞報道,銀行都在催你們梁家還錢,你還要我拿錢借你?”容槿感覺好笑,“他也冇那麼多錢借你,讓你哥找他未來嶽父借吧。”

梁盈暗暗咬牙。

梁肆跟傅元君隻是在交往而已。

傅司誼得知梁家出事後,馬上暫停跟梁家的幾個合作,更彆說借錢了。

梁氏賬麵上已經冇錢了,如果找不到新的投資人,或者拿到資金,讓銀行相信這項目冇問題,梁家現有資產都要被變賣,她哥還要去坐牢。

所以梁盈才急匆匆的來中恒,想要傅宵權。

但她卻忘了,現在中恒的CEO是容槿。

投不投資什麼項目,她能不能借到錢,都是容槿說了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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