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容槿不動聲色的往後退著,退到一張無人的卡座後,抄起桌上的酒瓶,利用包包遮擋著。

容槿捏緊瓶子,看向那個寸頭男人,“有事嗎?”

寸頭男人嚼著口香糖,惡聲道,“你欺負了我女朋友跟她姐妹,就想這麼走了,哪這麼容易!”

“是你女朋友先口不擇言。”容槿淡淡道。

寸頭男人哼了聲,“你都三嫁了,是個破鞋,我女朋友哪說錯了?像你女人,在我們那,要被男人用皮鞭給抽死!”

容槿目測這男人最少一八三,佈滿肌肉的上紋著大片刺青,跟他硬碰硬是不行。

因為周圍空氣不流通,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。

她聞著胃裡也不太舒服。

容槿忍下那股不舒服,客氣的和男人說,“好,是我不對,我給你女朋友道個歉?”

“你要跪下來給我道歉!”

仗著男朋友在這,長髮女孩十分囂張,手指了指地麵,“不光給我,還要給我的姐妹都道歉!”

“聽到了嗎?”寸頭男人說,“照做!”

容槿捏緊手裡的酒瓶。

長髮女孩見容槿站著不吭聲,扭頭跟男朋友嘟噥,“老公,她不肯跪下道歉,怎麼辦?”

“好啊,我道……”容槿冷不丁出聲。

趁著寸頭男人分神,容槿抄起酒瓶狠狠砸到他腦袋上。

再罵了一句粗話,“我道你媽個頭!”

容槿扯過經過的服務生,擋住視線,匆匆往酒吧裡跑。

寸頭男人被砸了個腦袋開花,惱凶成怒,拋開女朋友朝容槿追了過去。

舞廳燈光有些暗,容槿不知道那男人追上來冇有,一個勁往前跑,突然就撞到一個寬闊的胸膛裡。

對方大手抓著她手臂,防止她倒下去,“跑這麼快乾什麼?”

勁爆的電子樂吵得容槿右耳嗡嗡作響,但男人說的每個字,她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
她忍不住抬頭,從昏暗燈光下,看到傅宵權冷硬的臉龐。

寸頭男人已經追了上來,眯眼看清容槿後,伸手就要抓她,“你他媽的……”

傅宵權拉了容槿一下,再抬起腳,狠狠踹出去。

寸頭男人被踹的往後砸到路過的客人,然後又摔在地上,疼的捂著肚子呻吟,爬都爬不起來。

四周客人趕緊散開,免得殃及自己。

傅宵權盯著寸頭男,眼神陰鷙冷漠,“我的人,也是你能碰的?”

寸頭男人被看的一個哆嗦,等他再仔細看兩眼,發現攬著容槿的就是傅宵權後,背後一陣發涼。

傅宵權跟容槿不是早離婚了嗎?

這怎麼回事?

很快宋時也撥開人群進來了,看到倒地上的男人,以及傅宵權搭容槿肩膀上的手,他鏡片下的眼眸一沉。

宋時又看向容槿,“容容,你被欺負了?”

“他女朋友是陳雪伶的粉絲,剛剛去卡座找我茬,後來我要出去,又來堵我。”容槿說,隔著衣服感覺搭肩膀上的手有些燙。

她撥開傅宵權的手,想站穩,左腳踝鑽心的疼,讓她差點摔下去。

傅宵權手快扶住她,“腳扭了?”

容槿蹙著眉,已經疼的冇力氣說話了。

而宋時將外套扔到唐玉懷裡,上前拎起地上的寸頭男人,一拳頭狠狠砸他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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