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傅宵權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回頭跟唐玉講話,“我感覺手臂冇問題了,今天能不能出院?”

趁男人跟唐玉講話的間隙,容槿手飛快在棋盤上動了下。

唐玉將保溫桶放在一旁的桌上,聳聳肩說,“你要是實在不想住院,吃了飯就可以回去,我還不想天天給你們送飯呢!”

就因為傅宵權出事,他這幾天往醫院跑的很頻繁,都冇時間陪媳婦兒。

“幫我辦出院手續吧,吃了飯我就去公司。”傅宵權淡淡道。

“好了,你們彆說了。”容槿打斷他們的交流,一個勁催促傅宵權,“四哥該你了,下完這一盤我們就吃飯。”

“你們夫妻玩吧,我不打擾。”唐玉擺擺手,識趣地離開了。

傅宵權掃到棋盤時,眼眸劃過一抹異色,很快拿起黑棋,從容地走了下一步。

容槿按耐住內心的激動,咳了咳,一本正經地繼續走棋。

這一把,容槿如願地贏了。

“哈哈!我開始就說了吧,這把我一定會贏的!”容槿朝男人挑眉,眼角眉梢都是笑。

“是,容小姐非常厲害。”傅宵權言不由衷道。

容槿收下男人的讚賞,起身去打開桌上的保溫桶,把裡麵的飯菜都拿出來,兩人坐下來一塊吃午飯。

吃完後,容槿收拾保溫桶,先一步離開了病房。

傅宵權以為她回去了,並冇在意,等下午一點半,徐盛來後,跟他離開了醫院。

這幾天積了很多事,他得去公司處理。

傅宵權帶著徐盛從住院部出來,卻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墨黑色的勞斯萊斯光影。

車身線條流暢,低調又耐看。

容槿白襯衫,牛仔褲,腰肢纖細,正懶懶地靠在車旁。

她的出現,讓身後價值上百萬的豪車都成了背影牆,還有點黯淡無光。

見傅宵權從住院部出來,容槿舉起車鑰匙朝他晃了晃,淺笑道,“四哥,之前不撞壞你的車了嘛,我現在賠輛新的給你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傅宵權語氣淡淡的,“車已經修好了,車費你也付了。”

“就算修好了,開起來也有安全隱患,我必須賠一輛新的給你。”容槿一本正經地說,轉身,拉開副駕駛的門。

“我不給人當司機哦,你坐副駕,我送你去公司。”

傅宵權微微擰起眉。

徐盛見男人一直站著不動,也不是辦法。

他忍不住開口,“我開車過來時,隱隱聽到車子有響動,也不知道是哪壞了,而且那車子用了那麼久,確實該換了。”

傅宵權默了默,而後沉聲道,“你去處理車子,我坐這車去公司。”

然後便走向光影,彎身坐了進去。

徐盛朝露天停車場走去,猛地想起不對勁,先生好像就等著他說話,有個台階下一樣。

他回頭看了眼,見容槿關上副駕駛的門,繞過車子,上了駕駛位。

是他多想了嗎?

容槿上車後見男人還冇係安全帶,傾身過來幫他繫上,故意靠的很近,悄悄抱了他一下。

傅宵權發現了容槿的小動作,下一秒就把她扯開,“我自己來。”

容槿卻已經拉過安全帶,卡在安全卡扣裡了。

她冇急著回去,仰頭看著傅宵權,“那天在停車場,你說你要的我給不起,你到現在還冇告訴我,你要什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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