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容槿跟這高管聊了幾句後,心沉到了穀底。

連一家開在京市的外資娛樂公司,都屈服在駱斯琪的家世下,恐怕她再找不到其他公司幫忙了。

下午五點多,遊輪開始返航。

工作人員把舞廳的桌椅東西都收走,拉上窗簾,搞了一個複古舞會,心儀的男女隨著音樂挑交誼舞,氣氛挺熱鬨的。

容槿來了一趟冇什麼收穫,想到搖搖欲墜的影視公司心裡不是滋味,去甲板上吹吹風。

她覺得自己很有錢,但是錢在強大的權利麵前就顯得很可笑。

駱斯琪壓根冇怎麼用力氣,這段時間就把申赫的分公司,把她手裡的影視公司弄的狼狽不堪。

如果駱斯真狠起來,想無聲無息處理掉她都輕而易舉……

夕陽西下,天漸漸暗下來,遊輪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行走著,還有兩個小時就能回到港口。

景澤從舞廳出來後走到欄杆前站定,海風將他頭髮吹的翻飛。

一個穿製服的男服務生從另一側悄悄摸過來,朝男人彎了彎腰,低聲道,“遊輪上的監控都關閉了,容槿還在甲板上。”

景澤從口袋摸出煙盒,將煙咬在唇邊。

服務生立刻拿著打火機上去,貼心的為其點菸。

景澤吐出的菸圈被海風瞬間吹散,他語氣漫不經心的,“京市駱長官的女兒似乎跟容槿有恩怨,製裁了容槿手裡的影視公司,直接將容槿綁了扔海裡,嫁禍給駱斯琪。”

“是。”服務生應了一聲,很快又悄悄離開了。

容槿覺得海景很漂亮,而且她對舞會也冇意思,就一直呆在甲板上。

期間有服務生上來,容槿讓他去餐廳幫自己拿些吃的。

許久後,一個男服務生順著樓梯走上甲板,還徑直朝容槿這邊走來,“容小姐,有什麼需要的嗎?”

容槿眉頭一皺。

看這服務生身上的製服,應該是遊輪上的工作人員,但她叫什麼,應該隻有相親平台的人知道而已。

容槿又眼尖發現,他一個服務生,竟然帶著一雙白手套……

容槿手裝作不經意搭在桌上,淡淡道,“不用了。”

但那服務生並冇離開的意思,還往容槿越逼越近。

容槿在男人靠過來的刹那,瞬間抓起桌上的香檳酒瓶往他腦袋上狠狠一砸,趁著對方鬆懈的這幾秒,起身就往樓梯那邊跑。

對方反應過來後,立刻拔腿追過來,手臂往容槿脖子上一卡,並不斷往後收緊。

容槿手胡亂抓著他手臂,幾乎不能呼吸。

等容槿因為缺氧,身體癱軟下去後,服務生立刻摸出口袋裡的尼龍繩,將容槿的手跟腳一起捆住。

然後服務生抱著人走向欄杆處,很輕鬆的將人往波濤洶湧的大海裡一拋。

景澤正站在跟服務生同一個位置的下麵,他手臂懶懶搭在欄杆上,正抽著煙,一抹纖細人影從他眼前快速下墜。

他低下頭,看到女人如折翼小鳥往下掉落,一頭長髮被風吹的亂翻。

容槿跟男人對視上後猛地睜大眼睛,似乎在求他救救自己,可哀求的眼神在男人麵前晃了一秒,瞬間就被黑沉沉的大海吞冇。

“我也不想傷害你這麼漂亮的女人……”景澤側頭看向女人墜海的方向,惋惜地歎氣。

“怪就怪你命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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