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景嘉言也冇有生氣,順勢放下手,看了眼宋時皺眉道,“他殺了你父母,該死,你為什麼還要護著他?”

“他是被人算計,才錯殺了我父母。”容槿道。

景嘉言重新將槍指向宋時,“就算錯殺,那也是他殺的,殺人就要償命!”

容槿把槍口移到自己身上,“他犯下的錯他知道,到死都會替容家還債,我已經原諒他了,他依舊是我哥哥。”

“如果你要殺,先殺了我吧。”

景嘉言趕緊把槍放下,以免擦槍走火,他歎息道,“你媽媽是我最愛的女人,你是她女兒,我怎麼能殺你?”

就在這時,裝了消音器的槍聲響起,子彈忽然射進周圍的保鏢身上。

那些保鏢反應迅速,立刻保護景嘉言。

而十幾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,瞬間又射中了景嘉言身邊的保鏢,又有兩名保鏢倒地。

景言臉色猛地一遍,抬手射殺了圍過來的人,要身邊人先帶容槿走。

冇想到那保鏢走到容槿身邊後,卻反剪住容槿的雙手,將槍口抵在容槿腦袋上,扣動了扳機。

剩餘兩個保鏢射殺其他的,統一將槍口對準了景嘉言。

景嘉言明白了什麼。

他不懼死,反水的兩個保鏢他也能瞬間奪走他們手裡的槍,但容槿被挾持了,他動一下,容槿可能就會冇命。

這是他最愛女人的孩子,他再狠辣,也不能讓她有事。

幾秒後,景嘉言拆掉了彈匣扔地上。

一抹高大的人影緩緩走過來,他五官混血感極強,看到景嘉言後,勾著唇客氣喊了一聲。

“父親,好久不見。”

“原來我還是你父親。”景嘉言冷笑。

他眼眸掃過景澤身後的一眾保鏢,冷酷道;“你故意讓人將雨桐車禍死亡的訊息告訴我,又告訴我她怎麼死的,好引我來華國,我身邊的人你都策反了,奧斯本,你越來越厲害了。”

景澤朝父親彎了彎腰,溫柔一笑:“我是您兒子,我的聰明,狠辣自然遺傳了您。”

宋時已經流血過多,臉色蒼白,可他頭腦依舊清晰。

駱斯琪給他發的資訊,他被擄來陵園,加上現在景澤的出現讓宋時看清了一切。

他陰沉的目光在陵園四周看了看。

駱斯琪肯定早掌握了景澤的行蹤,也知道景嘉言來了華國,她對科洛家族有仇,現在科洛家族的新舊領導人都在這。

他知道駱斯琪一定藏在某處,到時候會對景嘉言父子動手。

該死的!

宋時暗暗咒罵,如果容槿有事,如果他還活著,他一定不會放過駱家!

景澤過來後,一支槍抵在容槿太陽穴,接替了那個保鏢的位置,他語氣溫柔優雅,“我知道您一直愛著邱雨桐,容槿是邱雨桐唯一的女兒,我想,您已經不想看到她死在您麵前。”

“你也是我兒子。”景嘉言道,“我早就將幫會交給你了,你還有什麼滿不足?”

景澤笑了笑,“您是把幫會交給我了,但我也知道,幫會有一批黃金跟價值上百億的鑽石,那些您可冇交給我。”

那些頂級鑽石都是維多利亞時期的,隨便一顆都百萬起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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