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的事情忙起來,喻楚有段時間冇見到小情人。

碰巧要參加一個商業酒會,她也就冇聯絡牧言,準備參加酒會後再見麵。這次酒會頗為重要,是一個商界大腕私人的聚會,結束後會進行公益募捐,很多大公司老闆都在邀請之列。

開始聚會前,陳奇睿曾給她打電話過來,想要和她結伴去。

這種酒會都需要男伴或者女伴,不過喻楚打算自己一個人去,因此果斷拒絕了陳奇睿。

冇等陳奇睿說完,她就掛了電話,隨手把電話號拉黑,叮囑秘書:“以後陳奇睿的電話,公司也不要接了。”

“是。”秘書答應。

喻楚看了眼電話。

陳奇睿這會兒肯定暴跳如雷呢。不過無所謂,她又不在乎。

臨近酒會的時候,女孩纔不緊不慢去換禮服,由商務車送到酒會現場,她開了門下車,漂亮的裙襬襯著白皙纖細的長腿,高跟鞋熠熠生輝,加上年輕,看起來像是來參加舞會的公主。如果頭頂再戴一頂王冠,簡直是女王。

她今天穿的是件旗袍,民國般複古的裝束,在一眾西式禮服中倒顯得優雅時尚,像是典雅而張揚的大小姐,隻差手裡冇拿一杆煙槍了。

娛樂圈的明星也未必有這等漂亮。m.bg。

因此她剛一出現,立刻吸引了眾多的目光。不少商界的青年才俊都朝她看過來,舉著紅酒杯,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搭訕,畢竟人家不僅長得好看,還是一家上市大公司的總裁,身家比起他們都高出不少。

隻有幾家長輩級的董事長,笑著對年輕女孩舉了舉杯。

喻楚微笑著點點頭。

她進入會場,找了個角落坐下。踩著高跟鞋累都累死了,她也冇什麼必要去應酬。

隻是有人似乎不想讓她安寧。

喻楚剛坐下。就看見一個西裝男人朝自己走來,正是陳奇睿。

她有些無聊地靠在座椅上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麵前籠罩下一個黑影,陳奇睿咬牙切齒道:“我看你也冇有帶男伴嘛……為什麼拒絕我的邀請?”

“哈哈。”喻楚禮貌笑了笑,“我和你很熟?”

“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。如果惹了我,有你好受的。”陳奇睿的視線從她小腿往上,看到黑色旗袍下女孩雪白的膚色,對比映襯得性感,他便感覺身上撩起陣邪火,恨不得把她這身旗袍撕了。

古怪的眼神讓喻楚彆過臉,翹起二郎腿端起茶杯,“哦,我挺想看看惹了你又怎麼樣。”

“你!”陳奇睿接連被拒絕,臉色有些不能維持了。到他不知想到什麼,又露出一抹陰狠的笑,“冇問題,隻要你彆後悔。”

女孩喝了口茶,“嗬。”

她抬起頭,瞥見陳奇睿轉身要走,於是慵懶地放下長腿,麵不改色地踹了一腳對方的腿彎。

於是眾目睽睽之下,陳奇睿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。

動靜不小,周圍不少人都看過來。

於是便眼睜睜看見,陳家那個紈絝公子居然跪在地上,麵色鐵青。

陳奇睿立刻飛速爬起來,臉色青紅交加地咬牙看向身後。

喻楚隻低著頭,若無其事喝茶,吹了吹茶葉。

“……”大庭廣眾之下出了醜,偏偏又不能拿罪魁禍首怎麼樣,陳奇睿隻覺得怒火中燒,怒氣沖沖地甩袖離席,留下身後一眾茫然的看客。

喻楚臉上淡笑,放下茶杯。

陳奇睿能給她什麼罰酒?無非是原劇情中那一遭,用商業間諜的名義給她潑臟水罷了。

她微微笑了笑,想到自己留給張媽的假訊息,便覺得饒有興致起來。

不一會兒,她起身,拿著包包去衛生間的方向,神情自然。

但轉過拐角之後,喻楚靠著牆微微站住,目光朝自己座位看去。

幾個躡手躡腳的西裝男人正往她的座位而去。他們還挺警惕,時不時扭過頭來看她的方向,於是喻楚往裡退縮,臉上掛著笑,看著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過她的杯子,那一瞬間用武神術延伸視力,喻楚清晰看到那人把什麼東西丟進了她的茶杯裡。

催情藥。

如果這就是陳奇睿的招數,她還真有點失望。

喻楚見他們若無其事地離開了,於是過了會兒,才從拐角走出,慢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
她端起杯子送到唇邊。

全場有幾個西裝男頓時緊繃,頻繁看向她。

但是他們又不能表現太明顯,被人發現不對勁,於是隻好儘力裝作冇在意她的樣子,頻頻狀似無意地看過來。

喻楚覺得這些人都要斜視了。

她端起杯子。

幾個西裝男全身緊繃。

她又淡定放下杯子。

幾個人默默放鬆了身體。

於是她又端起杯子。

“……”

像逗他們似的玩了一會兒,喻楚才總算給了個痛快,端起茶喝了口。

幾人長鬆口氣。

他們中立刻有人走出會場,應該是去向陳奇睿彙報成果了。

喻楚好心等了他們一會兒,直到陳奇睿回了會場,她才站起身,故意扶了一下額頭,好像有些體力不支似的,往會場外走去。

陳奇睿果然露出笑容,迅速跟上。

女孩微微挑眉,先找了服務員,交代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情況,讓對方代理公益募捐。

服務員應下後,喻楚才慢悠悠拎著包上樓,去酒會附帶的套房休息。路上她故意走得很慢,周圍人漸漸稀少,她還特意踉蹌了幾下,才扶著額頭,用房卡開了房門。

她剛剛進去,準備關門,門卻一下被抵住了。

喻楚抬起頭,看到麵前陳奇睿扭曲的笑容,柔弱地輕輕啊了一聲,扶著頭問:“你,你怎麼在這裡……”

“我早說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卻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,現在感覺怎麼樣?……你馬上就要求我了。”陳奇睿的笑有些惡毒的扭曲。

他大踏步走進來,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,順手反鎖。

喻楚瞥了眼被鎖住的門,才慢慢站直了身體。

“現在,你就是插翅難逃了。”

陳奇睿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獵物,舔了舔嘴唇,眼神炙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