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,多謝你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我。”

蘇卿若隨即掛掉了電話。

愛娜給她打電話,無疑是在告訴她,相比於蘇夢柔,她更看好蘇卿若,否則也不會急著尋找靠山。

封蕭然的眼眸閃過一絲變化莫測的光芒:“怎麼,不打算去看一看?”

蘇卿若一臉淡漠:“他隻是我生理學上的父親,事實上,他從未儘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,所以不要企圖勸我大度。”

從她記事以來,蘇培生時常家暴母親,而母親整日裡以淚洗麵。

所以,對於這個所謂的父親,蘇卿若冇有任何的感覺。

甚至,就算他死了,她都不會掉一滴眼淚。

“帶你去看戲。”

封蕭然隨即帶著蘇卿若來到了醫院。

他們從護士那裡打聽到蘇培生的病房後,便進了電梯。

叮咚一聲,電梯停在了所在的樓層。

蘇卿若找到病房,正要推門而入時,卻聽到了蘇培生的嘶吼聲。

“都不許哭了,馬上報警,我要查出到底哪個混蛋在我車上安裝了炸彈!”

蘇夢柔停止了哭聲:“爸,車……是幾點炸的?”

蘇培生怒氣沖沖道:“上午十點!”

蘇夢柔立刻想到了什麼,整個人變得有些慌亂。

她本是吩咐小同將炸彈安裝在了舞台上,想要蘇卿若身敗名裂,冇想到炸彈卻出現在了蘇培生的車上。

這詭異的巧合令她覺得毛骨悚然。

聽到蘇培生揚言要報警,蘇夢柔立刻阻止道:“爸,我覺得我們應該……是得罪了有背景的大人物,若是報警,恐怕會激怒對方。”

“難不成要吃了這個啞巴虧!”

柳七七最是瞭解自己的女兒,立刻勸解道:“培生,幸好你隻是受了輕傷,若是事情鬨大了,恐怕會波及樂娛的股票,得不償失,而且夢柔說的對,這件事情要徐徐圖之,以免打草驚蛇。”

蘇培生猛然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柳七七的頭上,她的額角瞬間被砸破,汩汩流血。

“輕傷?我差點連這條老命都丟了!”

柳七七捂著頭哭成了淚人。

蘇培生一臉煩躁:“哭,哭,哭,一天到晚就知道哭,給我滾出去!”

蘇夢柔立刻攙扶著柳七七往外走,當她抬眸看到蘇卿若時,正要發狠,但是目光一觸及到她身後的封蕭然時,瞬間想到了他掐著自己脖頸的狠厲,身子縮了縮,拉著柳七七便離開了。

蘇卿若扭頭對封蕭然道:“在門外等我一會兒,我去去就回。”

封蕭然猛然將她拉入懷裡,唇瓣印在了她的額頭:“媳婦兒,記住那句話,除了我,誰特麼也不能欺負了你去!”

蘇卿若的唇角翹起一絲笑意,他是在告訴她,有他做她的靠山,她可以為所欲為。

她踮起腳尖,啄了啄他的唇瓣:“好,那我就感受一下什麼是仗勢欺人,狐假虎威。”

她隨即推門而入,隻見蘇培生坐起來,一臉厭棄:“你來做什麼!”

蘇卿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: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跟你是仇敵,而非父女。”

“嗬!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女兒!”

蘇培生的聲音像是鐵錘一般敲擊在蘇卿若的心臟上。

她的瞳孔微微收縮:“你說什麼?”

蘇培生像是醒悟過來,隨即冷冷道:“你媽入院的時候,你不就已經發下了毒誓,不再是我蘇培生的女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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