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樣的男人怎麼在警署的地盤玩起了車震,簡直有些匪夷所思。

封蕭然扭頭斜視著她,眼眸中滿是深深的警告:“媳婦兒,以後不要在自家男人麵前打聽彆的男人!”

蘇卿若咬了咬唇瓣,差點忘了,她的男人是個十足的醋罈子。

她的牙齒潔白整齊,咬著嫣紅的唇瓣,很是誘人。

封蕭然湊過來,猛的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,聲音沙啞:“媳婦兒,你在勾.引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封蕭然猛然騰出一隻手勾住她的脖頸,四片唇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:“我向來不做虧本的生意,必須勾回去!”

她的唇瓣柔軟芬芳令他著迷,本想淺嘗輒止,誰知一發不可收拾。

此時他還開著車,一時把控不住,車子偏離了本來的軌道,引得後麵的車子一直鳴笛。

蘇卿若將他推開,嗔怪道:“封蕭然,我的命可都被你拿捏在手中呢,能不能好好開車?”

封蕭然聲音發啞:“媳婦兒,我的命也在你手上,能不能開車就看你的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晚上回到彆墅後,蘇卿若便去洗澡。

她總覺得指縫裡殘留著蘇夢柔的血液,足足泡了一個小時,她才裹著浴巾走出來。

隻是臥房裡一片黑暗,忽然一隻大手將她拽入懷裡,把她拖入了黑暗中。

事畢,封蕭然得意的說道:“媳婦兒,你哪裡的自信可以從我的魔掌逃脫?”

蘇卿若有氣無力道:“我早晚都要被你折騰死。”

他將她攬入懷裡,吻了吻她的脖頸:“我可捨不得。”

“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警署的?”

她記得她當時隻是讓警署人員將電話打給楚湘琴。

隻是楚湘琴冇有出現,出現的人反而變成了封蕭然。

封蕭然隻是道:“我若想知道,誰又攔得住?”

第二天,蘇卿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,封蕭然這個時候已經去了軍營。

她揉著發疼的額頭立刻撥通了秘書小姐的電話:“抱歉,我今天恐怕要晚點去,早上的會議推移一會兒。”

手機那邊傳來了秘書小姐的輕笑聲:“蘇副總,封九爺一大早便打來電話幫您請了半天的假,你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。”

封蕭然竟然幫她請了假,他想得可真周到。

蘇卿若的聲音裡帶著幾絲愉悅:“他怎麼說的?”

“他說,咳咳咳……這事都怪他,昨晚把您折騰得狠了,需要請半天假幫您恢複一下體力。”

“……”

掛掉手機後,蘇卿若氣得把封蕭然這三個字磨了又磨。

恐怕公司裡的人都知道她是被他在床上折騰得體力不支,以後她還怎麼在公司做人?

此時醫院的電話如同催命一般的打了過來:“蘇小姐,蘇先生今日就要出院,還有蘇二小姐今天要進行換眼手術,請您把費用結算一下。”

蘇卿若的心裡冷冷一笑,這父女兩人還真是厚顏無恥,竟然把催債電話打到了她這裡。

她摁壓下怒火隨即道:“好,我稍後就去。”

片刻後,蘇卿若來到了醫院。

遠遠的就聽到柳七七在病房裡跟蘇培生哭訴:“培生,蘇卿若真狠,她竟然硬生生的把夢柔的眼睛戳瞎了,現在馬上就要做手術了,你可不能不管啊。”

蘇培生煩躁道:“哭,哭,哭,一天到晚就知道哭,因為你寶貝閨女的醜聞,現在公司的股價暴跌,你以為我手頭上還有多少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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