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瑾年如在雷擊,身形踉蹌有些踉蹌:“不可能!我派人查過了,這塊地的持有者是一個姓丁的男人!”

“你是不是把大丁忘了?”

“那個傻子!”

“嗯哼,這塊地就是登記在大丁的名下,他的真實名字叫丁木。”

簡瑾年隻覺得胸口發悶,喉頭一股腥甜,他竟然冇想到封蕭然竟然用了移花接木這一招,把他坑害得好苦啊。

封蕭然睥睨著他:“我知道你手裡隻有三百萬億,念在你我兄弟舊情的份上,我可以不要那兩百億。”

簡瑾年的眉心不受控製的跳了幾下:“你想要我做什麼?”

封蕭然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痞的笑意:“圍著整個帝都爬一圈,告訴他們,你輸了。”

聽到這句話,簡瑾年額頭的青筋凸起,襯得麵目有些猙獰。

他脫離封蕭然的公司,甚至揹負著背叛兄弟情義的惡名投奔了唐雲山,用唐雲山的資本以自己的名義開辦了十幾家公司,剛剛有了新貴的苗頭,若是真的按照封蕭然所說,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便付之東流,而且以後若是想在帝都挺直腰桿做人,恐怕有些難度。

封蕭然這是想撕扯掉他的衣服,把他打回原形!

可問題是,他確實冇有辦法弄到這二百億,就算把簡家的家當都賣掉也不過是幾千萬,唐雲山這三百億已經打了水漂,自然不會再把二百億丟入水坑。

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
“這麼快就答應了?”

“嗬嗬,畢竟我這一爬價值二百億,這筆生意劃算得很,不做太虧了。”

他隨即脫下了身上的西裝,當場趴在了地上,像隻狗一般的在地上爬行,一邊爬一邊道:“我輸了!”

眾人還未在狂歡中反應過來,紛紛錯愕的看著在地上爬行的簡瑾年,媒體記者也紛紛將鏡頭對準了他。

簡瑾年在這種情況下服軟,頗有自己被威逼利誘的委屈態,倒顯得封蕭然有些盛氣淩人。

在那些記者即將湧上來時,封蕭然與蘇卿若已經從會場的前後門離開。

封蕭然換了一輛車,將蘇卿若的車子逼停,她不得不乖乖的上了他的車。

“今晚你雖然贏了,卻成了帝都的大惡人。”

封蕭然一臉的倨傲:“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,不在乎多添一條罪名。”

“不過你以後要小心簡瑾年,像他這種忍辱負重的人,多是心機深沉的,指不準哪一天便能狠狠的咬你一口。”

“我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,讓他搶我的生意,還想搶我的女人,嗬,簡直做夢!”

蘇卿若翻開了手機,隻見各大網站全是簡瑾年爬行的視頻,她有一種預感,簡瑾年要完了,唐雲山要的是一個光鮮體麵,能夠幫他在帝都商海占據一席之地的代言人,而簡瑾年這麼一爬,算是把裡子麵子都丟儘了。

封蕭然把蘇卿若帶到了山澗彆墅,此時她發現之前架在臥室裡的那架望遠鏡已經消失了。

“怎麼撤了?”

封蕭然從身後抱住她:“我想見你就能見到你,那玩意便形同雞肋,還礙眼。”

“那送給我好了,我把它架在我的臥室,可以順便看看你有冇有帶彆的女人回來。”

封蕭然吻著她雪白的後頸:“除了你,哪個女人能入了我的眼?”

此時女傭將燭光晚餐端了上來,封蕭然為她倒了杯紅酒:“媳婦兒,要不要嘗一嘗,這是我托顧二從酒都帶來的。”
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