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躲避時,已經晚了。

隻是冇有預想中的槍響,身體感到一陣微微的刺痛,她的身體發軟,視線有些模糊。

原來那人向她射出的並不是子彈,而是麻醉針。

就在她的身體即將倒地的時候,一輛白色的出租車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。

隨即兩個人從車上下來,立刻將她一左一右的扶住。

“快點把她抬上去。”

“小心傷了她,我們不好交代。”

在昏迷之前,她牟足了力氣將自己的包包丟了出去。

漸漸的,她失去了意識。

蘇卿若醒來的時候看到周圍黑洞洞的,像是一個廢棄了許久的老房子,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潮濕發黴的味道,而此刻她的雙手雙腳被捆綁在房子中間的石柱上。

她的心思快速的翻轉著,對方的背景定然很深厚,否則怎麼有膽量在警署附近動手。

對方肯定也不是為了財而來,否則她身上的首飾早就被拽走了,唯一的可能便是,他們想要針對的是她身後的封蕭然。

她知道,成為他的女人就意味著高處不勝寒,也意味著暴風驟雨的降臨。

可是一時間,她猜不透對方的身份。

正在她思忖間,那兩扇破舊的木門被打開,隻見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中。

而她臉上的麵具令她很是熟悉。

她記得以前她在暗網接了一個任務,目的就是送鬼麵先生離開f國,隻是那天她趕去約定地點的時候,並冇有找到那個鬼麵先生,隻找到留在桌子上的臉譜麵具。

一時間,她的腦子混沌一片,她有一種預感,這個男人似乎盯上自己很久了,所有的巧合撞擊在一起便是陰謀。

“鬼麵先生?”

男人顯然在喉部用了變聲器,公式化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:“你這丫頭的記性倒是不錯的。”

“嗬,是鬼麵先生臉上戴的臉譜麵具令我記憶深刻。”

“說起來我們也算是老熟人,那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,丫頭放心好了,我並冇有要傷害你的心思……”

“隻是拿我做人質,說吧,你想要從封蕭然的手裡得到什麼?”

“嗬嗬……丫頭果然是聰慧之人,隻是有些事情,你還是不知道為妙。”

蘇卿若的瞳孔縮了縮,旋即道:“說不準我能夠幫上你呢,畢竟我是他的枕邊人。”

鬼麪人的眼眸中透著精光:“丫頭,你什麼都不用做,隻需要乖乖做人質就好。”

“嗬,萬一你要的東西太過矜貴,而我在封蕭然心中的分量不及這東西的價值呢,你豈不是虧了?”

“嗬嗬……到底值不值,他會告訴我答案,不過你放心,如果那小子不來,我不但不會傷害你,還會擰下那小子的腦袋給你當球踢。”

蘇卿若皺了皺眉,一個念頭浮出了心間:“我們……很熟?”

“丫頭,你跟我之間不能用熟這個字來形容。”

蘇卿若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:“按照你的說法,我們應該很熟,可是你卻不敢以真麵目示我,是虧心事做多了,還是覺得無顏見我?”

“丫頭,你不用對我使激將法,等到時機成熟了,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麵目。”

他隨即轉身離開。

當那兩扇門再次關合的時候,整個屋子裡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蘇卿若的心頭越發的亂如麻,她幾乎將與她相熟的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,始終篩選不出與這個男人相匹配的老熟人。

,co

te

t_

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