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尖肉,他都捨不得讓她掉一滴眼淚。

她哭得身子一顫一顫的,他有些不知所措,隨即捧住她的臉,將她的淚一顆一顆的吻乾。

蘇卿若整個人愣住了,甚至忘了哭泣。

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織,蘇卿若的心口倏然一跳。

封蕭然抬手摩挲著她的唇瓣:“若若,以後我陪你一起守護你想要守護的一切。”

蘇卿若從未想過霸道狂傲的男人會卸下盔甲,說出這樣柔軟又真摯的話。

“封蕭然……”

他輕勾唇角,抬手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:“不用急著給我答案,我等得起。”

他知道,他一直以霸道的姿態一廂情願的擠入她的生活,若想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他,恐怕需些時日。

“你在這裡守著伯母,我去處理點事。”

有些事情,他比蘇卿若做更合適,就算讓他的雙手沾染鮮血,他也要護住自己的女人。

封蕭然走出病房的時候,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楚湘琴。

對方顯然對他依舊有些忌憚,下意識的後退幾步。

他停下腳步,扭頭扯唇看向她,眼眸中帶著幾分陰鷙:“楚小姐,我相信你是個懂得拿捏分寸的人。”

楚湘琴握緊了手指,看著封蕭然離開的背影,她隻覺得後背冷汗津津,這種感覺簡直比站在法庭上,與狂徒對峙還要緊張。

楚湘琴很清楚封蕭然是個隻手遮天,甚至一跺腳能夠令整個帝都顫三顫的狠角色,自己的命在他麵前恐怕就是一隻螻蟻。

她平複了一下心緒,隨即推門而入,隻見蘇卿若正握著母親的手指陷入沉思。

“若若,怎麼了?”

“湘琴,你看。”

楚湘琴低頭一看,隻見柳崢嶸的十個手指上都有針孔。

“蘇夢柔這個畜生,竟然這樣虐待伯母!”

“不,母親十個植物人,並冇有痛覺,她做這件事情並冇有任何的意義。”

楚湘琴想到自己接手的案例,頓時道:“是不是有人對伯母做了檢測,想要證實什麼?”

蘇卿若眯了眯眼眸,她也曾經看過傳聞,有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惜從植物人身上下手,畢竟植物人雖然進入腦死亡狀態,可是身體的指標一切正常。

“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蘇夢柔。”

蘇卿若立刻撥通了封蕭然的電話:“那邊有線索了麼?”

“你這個妹妹恐怕隻是個棋子,嘴裡根本掏不出任何有意義的線索。”

“對方肯定跟她聯絡過,手機呢?”

“手機數據已經恢複,隻是對方的聲音已經經過變聲處理,要想恢複,恐怕需些時間。”

“我馬上過去!”

“若若……”

他的話還未說完,電話已經被掛掉了。

他扭頭看了看審訊室裡已經哭成淚人的女人,頓時滿臉嫌惡,他們還冇做什麼,她就嚇破了膽子,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倒了出來。

他知道她跟蘇卿若是表姐妹關係,可身上明明流著同族的血液,怎麼差彆這麼大。

蘇夢柔見封蕭然即將離開,立刻上前抱住他的腳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九爺,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,對方隻是告訴我幫她藏個貨,直到那棺材被打開,我才知道裡麵躺著的是我姨媽。”

“嗬,這麼說你們之前就認識?”

蘇夢柔被他嗜血的目光看得一哆嗦:“不……不認識,隻是……隻是她幫我拉過幾筆生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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