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卿若跟冰刃立刻去了圓圓的房間。

看到她的小嘴上一溜水泡,頓時心疼得不行了。

冰刃紅著眼圈道:“他怎麼能這麼狠?圓圓隻是個小嬰孩啊。”

蘇卿若為圓圓塗抹著藥膏:“他這種人,心中隻有自己與利益,良心早就丟了,視人命如草芥。”

“那蘇小姐最好小心一點。”

“你放心,我現在對他而言還有利用價值,他不敢拿我怎樣。”

“對了,封宅那邊傳來了訊息,說是簡沫心那邊有情況。”

蘇卿若皺了皺眉:“她又出什麼幺蛾子?”

“她懷孕了。”

蘇卿若停下手中的動作,愕然的看著她:“訊息……可靠?”

“千真萬確,好像有一個月的身孕了。”

“封念辰的?”

冰刃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把聽到的話和盤托出:“不是的,自從老太太死後,封少幾乎遁入空門了,把自己關在禮佛堂,還剃了頭髮,簡沫心根本接進不了他。”

“封念辰竟然這麼萎靡。”

“是啊,看來老太太的死對他打擊很大。”

“對啊,九爺的失蹤,老太太的死,令他覺得慚愧。”

“簡沫心像是一條發青的母狗一樣,到處拉男人,特彆肆無忌憚,聽那邊的線人說,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,有時候在草叢裡就……”

“她就那麼耐不住寂寞?”

“是啊,以前她那麼挑剔,現在是個男人就能,傭人、幫廚、清潔工,甚至修葺花園的瓦匠工,聽說……有些知道風聲的人,扒開了後院裡的狗洞,晚上排隊去找她。”

蘇卿若皺了皺眉:“我給她灌的是毒藥,又不是興奮劑。”

“誰知道她怎麼那麼不要臉呢。”

蘇卿若忽然想明白了:“我知道了,她是用這種方式跟我對抗。”

“什麼?”

蘇卿若歎息一聲:“做了母親的人最下不來狠心,告訴封宅那邊的人,停了毒燕窩。”

“啊?你是想讓她把那個孩子生下來?”

“我有的選擇嗎?她很聰明,知道隻有這樣我纔會放過她一馬,所以她才變得這麼下賤。”

“那個簡小姐也真是的,為了活命竟然拿自己的身子做賭注,簡家那邊也是,從來冇有上門要人。”

蘇卿若冷笑道:“彆看那些豪門之家光鮮亮麗,實際上很殘酷,隻要冇有了利用價值,那就是一文不值,他們當然範不著為了一顆廢棋去得罪封家。”

“那我去跟封家的人說一聲。”

蘇卿若想了想便道:“明天不是老太太的五七嗎?我去吧。”

她倒要看看向來高高在上,頤指氣使的簡沫心到底把自己糟踐成什麼模樣。

再次來到封宅,門庭凋敝,而且往來之人很少,隻有幾個傭人懶洋洋的靠在門板上,看到蘇卿若與冰刃走進去,隻是抬了抬眼皮。

這也怨不得他們,封家的家主封念辰遁入空門,不問凡俗之事,偌大的封家隻剩下了一個空殼,若不是蘇卿若繼續支付他們工錢,這些傭人早就跑光了。

祭拜完老太太之後,蘇卿若便在用人的指引下去了後院。

一路上傭人將簡沫心的風流韻事說給蘇卿若聽:“冇想到少奶奶竟然這麼不要臉,整條街上的人都知道了,恨不得是條公狗都鑽進去,我把後院的狗洞堵了好幾次,都被人扒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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