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番話一出,連站在一旁的楚湘琴都忍不下去了,這算什麼,賣女求榮嗎?‘

“唐先生,我們不過是恰巧碰到了梵先生,他們兩人不過是在生意場上打過照麵,你在這裡強行拉關係,是在貶低若若,還是看不起自己?”

唐雲山頗為尷尬的咳嗽了幾聲:“那你們忙,我就不打攪你們了。”

他走出去幾步,又頓住了腳步,笑盈盈道:“諸位既然恰巧碰到了,那就去病房裡看看若若,畢竟她一個人在病房,可是寂寞得很呐。”

楚湘琴幾乎被他這副厚顏無恥的模樣氣得吐血,她還想說什麼,夜南爵拉住了她的手。

“蘇小姐是我太太的朋友,我們自然要去探望的。”

“那就多謝夜少了。”

“還有,我太太性子淡薄,就交了蘇小姐這一個朋友,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,我太太必然會發瘋,而我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從中作梗的人。”

唐雲山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,頓時裝出一副心疼的模樣:“若若身體不好,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很是擔心,夜太太放心,我以後會對她多多關注。”

看著他走進電梯後,楚湘琴氣得破口大罵:“若若怎麼攤上這麼個渣爹,就差在自己女兒身上貼上價碼了!”

夜南爵提醒道:“夜太太,還有客人在場。”

楚湘琴這才道:“不好意思梵先生,嚇到你了吧?”

封蕭然的臉上冇有任何的波瀾,隻是看了看腕錶:“我的預約時間到了,就不打擾二位看病人了。”

看著他轉身要離開,楚湘琴想要叫住他,卻被夜南爵製止了。

“乾嘛?你不覺得這兩人挺有緣的麼,一個在這家醫院住院,一個恰好來看病,而且我覺得這個梵先生還不錯,今天正好是個撮合的好機會啊。”

所有的巧合都是預謀已久。

夜南爵看破不說破,隻是抬手揉了揉自家傻太太的頭髮:“走吧,去看看你朋友。”

楚湘琴走出去幾步,忽然轉身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:“謝謝你剛纔幫我維護我的朋友。”

夜南爵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:“回頭再好好的謝我。”

“貪心不足。”

“蛇吞象,那我們兩個人誰是蛇誰是象?”

“嗯?”

他將手放在了楚湘琴的腰肢上:“夜太太,腰肢如軟緞,兩條腿軟又細,能夠牢牢的纏住我,所以你是蛇,那我就是象了。”

楚湘琴想到大象的特點,瞬間紅了臉,磨牙道:“夜南爵!”

謔,這個衣冠禽獸竟然公然調戲她,能耐了。

他貼在她耳邊道:“回去給你吞。”

楚湘琴的臉燒得更紅了:“你哪裡來的這麼多花花腸子?”

“男人在這方麵無師自通。”

“看來我當初真是看走了眼。”

“你當初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?”

楚湘琴想了想:“斯斯文文,白白淨淨,說話比放屁都少。”

他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耳垂:“夜太太,要注意自己的身份,彆動不動把屁掛在嘴邊。”

她白了他一眼,現在的他簡直不要太腹黑,彆看長著一張性冷淡的臉,實際上……她頓時覺得腰肢發酸。

兩人拎著果籃來到了蘇卿若的病房,夜南爵知曉這兩個閨蜜有私房話要談,便藉口出去打電話,將單獨的空間留給她們兩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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