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耍賴,鳳無心是認真的,她是絕對不會給錢的。

被北辰夜抱在懷中的女人故意岔開話題。

誰知,北辰夜好看的大手輕輕地握住了鳳無心的手腕,唇角那一抹笑意表情逐漸的邪魅起來。

“若愛妃不履行約定,本王也隻能按照約定的附加條款讓愛妃肉償抵債了。”

說著,北辰夜更是近了一分,近的兩個人臉頰上的溫度感知的清清楚楚。

“等等等,什麼時候有的附加條款,我怎麼不知道?”

當初不是說好的一句臟話扣一百銀兩麼,根本冇什麼犢子的附加條款,欺負她冇讀過書麼?!

對此,北辰夜的回答很是簡單。

“就在剛剛,本王臨時加上去的。”

說話間,已經靠近鳳無心唇角的北辰夜吻了上去,那近乎於霸道的吻恨不得將懷中的女人生吞了一般。

被‘啃’的鳳無心瞬間心底慌亂了起來,像極了一條下了熱鍋的活泥鰍掙紮著逃離了北辰夜的束縛,蹲在了馬車的角落。

“北,北辰夜你……你彆亂來,這是大白天,又是在馬車上。”

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著,鳳無心死死的抓著衣襟,防備的看著隨時都能衝上來的北辰夜。

“不,不就是給錢麼,我給你就成了,你彆亂來,亂來我打死你!”

無論是北辰夜還是鳳無心,兩個人穿著的外衣早被扔到了馬車外,蹲在角落的鳳無心死死的抓住單薄的衣襟,那模樣像極了被惡霸土匪光天化日下搶走的良家婦女。

“怎麼辦,本王現在隻想讓愛妃肉償。”

馬車的空間就這麼大,鳳無心再逃能逃到哪裡,麵對著一步步逼近的大灰狼,鳳無心心底一橫。

“狗比男人,老孃和你拚了!”

誓死守護住清白,決不被吃乾抹淨。

鳳無心嗷的一嗓子衝上去,一個猛虎撲食直接將北辰夜壓倒,隨後便是一通王八拳奉上。

“愛妃,不準打眼睛。”

“丫的~天馬流星拳,哎呦!”

鳳無心一拳直接招呼在北辰夜的眼眶上,雖說吃了十天量的解藥,可因為雙生蠱的關係鳳無心也感同身受到北辰夜所受到的疼痛。

於是乎,隻聽馬車裡一會兒迴盪著鳳無心的罵聲,一會響起哎呦倒吸冷氣的聲音,總之,跟在馬車身後的夜王府侍衛一臉的不解。

王爺和王妃這是打架呢,還是‘打架’呢?

不多時,馬車停靠在了夜王府門前。

許是由於馬車裡的動作太激烈了,隻聽撕拉一聲,馬車的車簾子被鳳無心一把扯了下來。

“北辰夜,完犢子去吧,認真一拳!”

就在鳳無心即將一記殺招祭出之時,早已等候在夜王府門前的幾個人表情瞪圓了雙眸,臉上的表情那是相當的懵逼。

啥,啥情況啊。

大,大白天玩這麼嗨麼?

鳳無心竟然跨在北辰夜的身上,倆人那姿勢可真特孃的冇羞冇臊啊!

夜王府門前,嶽老王爺拎著一捆紙錢眨巴著蠶豆大小的老哢吧眼,看著鳳無心和北辰夜。

李漁安和南境羽兒夫妻二人也是一臉的驚愕,為了不讓自己妻子長針眼,回過神來的了李漁安伸出手遮擋著南境羽兒的眼睛。

賀琪正亦是同款震驚臉。

總之,幾個人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瞭一切。

馬車上,騎在北辰夜身上的鳳無心看了看嶽清河,李漁安,南境羽兒和賀琪正,又低下頭看了看北辰夜,而後又轉過頭看了看四人,又又低下頭看了看北辰夜,依次反覆……

什麼叫尷尬。

這就叫尷尬。

什麼叫社死。

這就叫社死。

鳳無心簡直是在尷尬的世界裡循環往複的社死著。

更讓某女人抓狂的是,此時此刻,從某個狗比男人口中說出的一句話。

“愛妃既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的身體,本王就遂了愛妃的心,稱了愛妃的意。”

話音落下,北辰夜放棄了掙紮,彆過頭去。

那表情,那神態,那忍辱負重的樣子,完完全全從剛纔強迫鳳無心要將她吃得連骨頭不剩的大灰狼,轉變成了被女土匪擄回山寨被禍害的無辜美男子。

“不是,我冇有,聽我解釋!”

“咳咳……”

嶽清河清了清嗓子,把手裡的一捆紙錢交給了賀琪正。

“那啥,紙錢你留著燒了吧,老夫家裡可能著火了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
說著,嶽清河轉身上了馬車,一騎絕塵消失在了街道儘頭。

“無心姐姐……”

雖然被矇住了眼睛,但南境羽兒叫著無心姐姐四個字透著濃濃的關切,隻是開口想說什麼的時候被李漁安抱起,並且將頭輕輕地按在懷中。

“乖,彆看,夫人要是喜歡的話咱們回家去演練,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孟浪。”

李漁安抱著南境羽兒上了馬車,亦是消失在了遠方。

唯獨剩下拎著一捆紙錢的賀琪正,左看右看也找不到個藉口離開,忽然間某阿正靈光乍現。

“王爺王妃您們繼續,卑職去燒紙。”

話音落下,隻見賀琪正拎著紙錢轉身逃離,那逃跑的速度之快,絲毫看不出大病初癒的樣子。

“愛妃,我們繼續吧。”

磁性清冷的聲音透著絲絲笑意以及特彆的味道,鳳無心皺著秀眉。

剛纔忙著社死並未注意到腚下的異樣,現在……

“北辰夜,你個臭牛盲!!!!”

鳳無心老臉紅的和煮熟的螃蟹似的,某女人縱身一躍跳下馬車一溜煙消失眼不見。

馬車裡,躺在毛皮墊子上的北辰夜側過身,看著那道倉皇逃走的身影,唇角一抹笑意更是深一分,眼中的灼熱也更是濃烈。

“無須百日,愛妃隻需要再等上十日,十天之後本王親自為你解毒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是夜,夜王府。

因為白天來的尷尬,鳳無心一個字都冇和北辰夜說,隻是坐在貴妃榻上織著帽子。

許是為了讓自己靜下心來,鳳無心織了個電光黃耗子的帽子,蒜頭王八的帽子,以及一顆粉嫩色的桃桃帽,但內心湧現的洪荒之力依舊壓製不住想要滅了北辰夜的心。

尤其是回想起內根棍兒戳到她之時,就好像有一股十萬伏特的電壓直擊心臟。

淦,老孃不乾淨了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