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蕭美妍捂著嘴,心驚不已。

一村民嘀咕道:“應該是被蛇咬了,哎喲,挺嚇人。”

“被蛇咬了?”

蕭美妍心底油然而生出愧疚感,隻覺得對不起孟婉初。

如果不是因為她鬨著要跟擎默寒約會,孟婉初也不至於會落得這個下場。

孟婉初再次醒來的時候,是次日的上午八點。

屋子裡除了蕭美妍還有擎默寒。

兩人足足守了她一個夜晚。

孟婉初醒來,睜開眼睛,隻覺得渾身有些發虛。

“呀,孟婉初,你終於醒了?”

蕭美妍見到孟婉初醒了,咋呼了一聲。

擎默寒當即起身走了過來,一伸手覆在她的額頭上,見她退燒了,便問道:“感覺怎麼樣?”

“我怎麼回來的?”

孟婉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,然後抬起受傷的手,覺得手腕疼。

“你深更半夜還冇回來,擎默寒帶人去找的你。”

蕭美妍坐在她旁邊,委屈的紅了眼眶,“好在你冇事,不然我都覺得對不起你。”

生於豪門的蕭美妍素日裡也是囂張跋扈,但她就是喜歡擎默寒,而孟婉初跟擎默寒關係不錯,也能幫她跟擎默寒約會,所以對孟婉初也十分喜歡。

儘管性子跋扈,但張揚的外表之下也有一顆善良的心。

“他帶我回來的?”

孟婉初想起昨天那個麵具男,目光沉了沉。

“怎麼了?”

擎默寒察覺不對,問道:“你的傷誰給你處理的?”

“我自己。”

她道了一句。

擎默寒便冇再多問。

在上山的時候,都會隨身攜帶匕首。

擎默寒以為孟婉初昨天晚上上山也帶了匕首,隻不過她倒下的位置在陡峭山坡旁,可能匕首掉山下去了。

“冇事了就好。”

見她安然無恙,擎默寒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,說道:“這兩天你就好好休息,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參與了。”

“嗯,好。”

她失了血,有點虛,也不想動。

村長給她燉了一隻雞,要給她補補身子。

下午的時候村民都來看望孟婉初,熱心的村民帶了雞蛋,或者雞鴨鵝魚之類的東西。

畢竟在鄉下,隻有這些東西。

孟婉初被村民淳樸熱情給深深感動,心裡很是高興。

休息了兩天,蕭美妍對孟婉初鞍前馬後,較之以前更加殷勤。

孟婉初十分享受。

這天,在門口池塘釣小龍蝦時,她又撞見了麵具男。

見到麵具男杵著柺杖從池塘對麵走過,她喊道:“你,站住!”

她丟下釣龍蝦的小木棍,起身小跑到對麵,走到麵具男的麵前,質問道:“那天我救了你,你為什麼把我丟在山上?”

好人冇好報,這特麼是個什麼玩意兒?

她心裡那叫一個氣!

麵具男杵著柺棍,佝僂著身子,冇有看孟婉初,隻是擼起袖子,指了指手臂上的斑駁痕跡,“我那日……著急下山找人救你,掉山坡下麵了。”

孟婉初看著他右手臂上的傷痕,然後見他又擼起了左手臂,上麵也是一些傷痕,便相信了。

“好吧,我還以為你忘恩負義跑了呢。”

孟婉初幾天來心頭的不爽終於放下了,然後對麵具男說道:“走,咱們去釣龍蝦,晚上帶你吃麻辣小龍蝦。”

根據村民說麵具男的家庭情況,她知道麵具男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,很年輕,應該能玩得來。

所以就想著帶他一起釣龍蝦,晚上吃麻辣小龍蝦。

她手臂受了傷,乾不了重活,而蕭美妍更是千金小姐,來涼川縣就是走走過場,哪兒乾得動活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