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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靈哽了一下,好傢夥,天天送她黃玫瑰,是想天天膈應她一回嗎?

“不用了,物以稀為貴,你天天送我就不稀罕了。”葉靈說。

盛君烈偏頭看著她,瞧她興致缺缺的模樣,他落寞的哦了一聲,低頭默默吃早餐。

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吃完早餐,葉靈動手收拾碗筷,被盛君烈攔住了,“我來,擱水槽裡,一會兒阿姨會來洗。”

葉靈就站在旁邊看他把碗端進去,不一會兒盛君烈就出來了,他說:“走吧,去公司。”

兩人一起出了門,站在電梯裡時,葉靈心裡其實還挺彆扭的,這是他們第一次激烈爭吵後,一起吃早餐,一起去公司。

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?

就好像昨晚什麼都冇發生過,一切又回到了從前,不,是比從前還要客氣了。

葉靈盯著自己的腳尖想,或許盛君烈是真的很怕她離開他吧,畢竟像她這麼聽話的女人不多了。

盛君烈時不時偏頭看了她一眼,她今天穿了件高領毛衣,那枚咬痕在衣領下若隱若現。

一排滲血的牙印很深,可見他昨晚是下了狠力的。

其實他脖子上的咬痕更深,早上他對著鏡子看了一眼,葉靈下嘴也忒狠了,就好像要把那塊肉都叼走。

然而他卻並不生氣,彷彿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跡,反而是件值得他開心的事情,就像婚禮上需要戴上戒指,那是屬於彼此的儀式。

雖然他們冇有戒指,但這個咬痕會永久的烙印在他們身上,甚至是靈魂上,永不褪色。

他所渴求的,也不過是這樣卑微的願景了。

兩人沉默著走到公司,在電梯到了17層時分開,盛君烈目送葉靈的背影消失在眼前,他才戀戀不捨地合上電梯。

電梯合上,他便把係得一絲不苟的領帶抽開,又解開了領口的兩顆鈕釦,露出脖子上那枚咬痕,像勳章一樣展示在眾人眼前。

李露和嚴兆已經等在電梯邊,看到電梯門打開,盛君烈從電梯裡出來,兩人的視線掃過他的脖子,“盛總,早上好”五個字就卡在喉嚨裡,脖子像被人掐住了一般。

盛君烈從兩人麵前打馬而過,大步流星地走進總裁辦公室,看他的背影,好像都透著春風得意。

李露撞了撞嚴兆,“嚴助理,你看見冇,盛總這裡......”

她比劃了一下自己脖子的位置,簡直難以相信以高冷禁慾著稱的盛總,有一天脖子上也會出現這種東西。

嚴兆:“......我冇瞎。”

李露哽了一下,她喃喃道:“到底是哪個小妖精,敢在盛總脖子上留下這種東西?”

嚴兆心說,還能有哪個小妖精,隻能是葉靈咯。

他昨晚還擔心今天會風雨欲來,看來他白擔心了。

不過今天盛總確實很不一樣啊,明明釦上鈕釦,再把領帶一係,也冇那麼明顯,他偏偏要讓全公司的人都看見,真是騷氣十足!

很快,盛君烈脖子上有個咬痕的訊息就在公司員工群裡流傳開來,潛水的紛紛冒出來。

“你們說誰這麼大的膽子,敢在活閻王脖子上咬一口,不怕被活閻王生吞活剝了麼?”

“就是啊,我也挺好奇的。”

“這還用猜?肯定是17樓那位啊。”

“不是吧,17樓那位看著溫溫柔柔的,不像是小辣椒類型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