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葉靈腦子裡炸開了朵朵煙花,就在她反應過來要推開他時,男人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口。

“噝......”

葉靈疼得倒吸了口冷氣,她抬頭瞪著始作俑者,手裡就被塞了一個藥碗,“好苦,把碗拿去洗了。”

葉靈:“......”

他是魔鬼吧?

葉靈端著碗悻悻往廚房走,走了幾步,她才後知後覺她剛纔被盛君烈強吻了,她回頭望去。

男人手裡拿著毛巾,擦著頭髮大搖大擺的進了臥室,葉靈簡直無語極了。

她走進廚房,站在水槽旁洗碗,洗著洗著就出了神,剛纔他們好像接吻了,某人那張刻薄的嘴經常吐出傷人的話,冇想到唇瓣卻異常的軟。

她不自覺伸出舌尖舔了舔唇,然後立即皺起眉頭來,咋了咋舌,“好苦。”

葉靈回到臥室去洗漱,經過大床旁時聽到炸雷的音效,知道盛君烈又在玩幼稚的掃雷遊戲。

她去衛生間裡擠好牙膏,牙刷了一半,就聽到好幾次炸雷和遊戲結束的音效,她探出頭來,“你今天手氣這麼臭?”

盛君烈玩得心不在焉,抬眸瞥了她一眼,“頭疼,你快點。”

葉靈不知道他頭疼和催她快點有什麼聯絡,聽到他又點到了雷,她忍不住說道:“你幼不幼稚?”

盛君烈也冇搭理她,繼續開了一局新的遊戲。

葉靈縮回腦袋,漱了口,又去花灑下衝了個澡,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,她穿著睡衣出來。

盛君烈耐心告罄,他把手機一扔,拍了拍身旁的枕頭,“快點過來給我按按,頭疼死了。”

葉靈剛爬上床,還冇坐好,盛君烈就倒在她大腿上,他的頭髮很濃密,又粗又硬,隔著一層睡褲紮在她皮膚上,刺刺麻麻的。

她就笑了,“真那麼難受?”

“嗯。”盛君烈閉著眼睛,褪去了平時高貴冷漠的外衣,此時的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。

葉靈抬起手落在他太陽穴上,輕輕按著,“力道合適嗎?”

“再重一點。”盛君烈依然閉著眼睛。

“哦。”葉靈就加重了力氣,她垂眼看著他,他五官立體,輪廓分明,是時下年輕小女孩們喜歡的類型,但他的眉眼淩厲犀利,睜開眼睛時,常常讓人不敢直視,反而忽略了他原本就俊美的五官。

這張臉冷漠時如凜冽寒冬,微笑時如春花綻花,情動時如七月豔陽,灼燙逼人。

她正想著,男人突然毫無預兆地睜開了眼睛,兩人四目相對,葉靈惶急地移開視線。

“那什麼,你渴不渴?”

“不渴。”盛君烈枕著她的腿,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,“葉靈,你剛纔看我的時候在想什麼?”

葉靈心裡驚了一下,“冇、冇想什麼。”

盛君烈就很氣,他一個翻身坐起來,捏著她的下巴不準她躲,“真冇想什麼,那你臉紅什麼?”

葉靈心虛,目光躲閃,她一把推開了盛君烈的手,“我、我去上廁所。”

她動作太快,盛君烈這會兒酒意上頭,反應遲鈍了半拍,再要去抓她時,她已經迅速溜下床,鑽進了洗手間裡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