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瓏夫人的心大為欣慰,一把抱住夏婉兒,“女兒啊。孃親可真怕你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
她的手指梳理著夏婉兒的頭髮,夏婉兒感到厭惡和肮臟,抬起頭。“孃親,還有一事要跟你說的。”

“什麼事?”玲瓏夫人沉浸在喜悅中。冇有留意到夏婉兒臉上的神色。

夏婉兒努力擠出一個笑容。“父親要娶晉國公的孫女西門曉月,西門曉月入門之後,若她不招惹孃親。孃親也千萬不要去招惹她,若她真的來找茬,求孃親看在女兒的份上。多擔待。”

玲瓏夫人陡然麵容一變,猛地推開她,氣得嘴唇都哆嗦了,“他要娶親?他怎敢?這個死不要臉的東西。他如今已經有一妻一妾了,再娶親就不怕笑掉人家的牙?”

夏婉兒不悅地道:“孃親,霖霖是癡兒,如今又被梅妃拿捏在手中。夏子安這個賤人與父親又不是同一條心。父親應該再娶一門夫人。為相府開枝散葉,而且。父親今年纔剛滿四十,正值盛年,怎就不能再娶?朝中那位大人府中冇有三妻四妾的?孃親你這樣想,便是不懂事。”

“夫人?不是妾侍嗎?他已經有袁氏一位夫人了。”玲瓏夫人瞪大眼睛,驚恐地道。

夏婉兒說:“平妻,以袁氏不分大小。”

“平妻?”玲瓏夫人冷笑,笑得跌出了眼淚,“我以前跟他說過,叫他扶我為平妻,但是他隻給了我一個夫人的頭銜,我仍舊是妾侍,他如今竟要娶平妻?”

“那怎麼一樣?孃親,這個西門曉月可是晉國公的孫女,她之前的夫婿是將軍,為國捐軀,名聲很好,你怎麼能比?”夏婉兒見她有些歇斯底裡,也有寫來氣了。

“我的出身不好,我的名聲不好,所以他便可以這樣絕情對我?昔日種種恩愛,都是過眼雲煙了。”玲瓏夫人跌坐在椅子上,不斷地搖著頭,滿頭珠翠冰冷作響。

“我是來警告你的,不要不自量力地與她過不去,你不是她的對手,我也不希望你被她傷害。”夏婉兒冷聲道。

“你不忍心我被她傷害?是你想她做你的母親吧?是啊,晉國公的孫女,多顯赫的出身啊?比我這個小家碧玉好多了,你有了她的幫扶,以後就可以飛黃騰達,飛上枝頭做你的鳳凰,但是,夏婉兒啊夏婉兒,你不要忘記,我纔是你的生母。”

她哭得神色破碎,滿眼悲憤,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這樣對待她。

夏婉兒也很生氣,覺得她太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