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確定這是安公主,才紛紛見禮,安公主也一一見過。難得的是她竟然一點架子

都冇有。

安公主確實是冇有架子的,她甚至隻是把自己當做普通人家的女子。

“公主一眼就認出了本王?”入座之後,慕容桀才略微詫異地問道。

“夜香王。是你弟弟吧?他現在人在哪裡?”安公主問道。

“……夜王,死了。”柳柳代替慕容桀回答,神色憂傷。

蕭拓看向安公主。又看了看柳柳,附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你撒謊時候的神情很自然啊。”

柳柳身體僵硬,臉部僵硬,隻當聽不到。

安公主冷冷地笑了。“死了?如果是真死了。那死得好啊。”

當時夜王讓大家告知安公主,說如果安公主問起他來。就說他死了,當時大家都覺

得是情債。可如今看來,安公主不像喜歡他的啊。

子安直接問了,“不知道夜王和安公主之間有什麼恩怨呢?公主這般恨他入骨。”

安公主咬牙切齒地道:“這廝。騙了本宮一百兩銀子。從來就無人能從我手中摳出

銀子的。你說我能不恨他嗎?”

“啊?”

大家麵麵相窺,這算什麼事啊?一百兩銀子的事情而已吧?怎麼要弄得你死我活似的?

蘇青連忙拿出一百兩銀票。“公主,這是鼎豐號的銀票,您可以在北漠的鼎豐號兌換。”

“北漠還冇有鼎豐號呢。”蕭拓拍了一下他的手。

“不必,那一百兩銀子,他早就還給我了,如今不是一百兩銀子的事情,而是讓人

知道他從我的手中騙走了銀子,我的麵子往哪裡擱啊?”

所有人都知道,她安公主的銀子是隻進不出的,這麼多年的功力,被他夜香王破了功。

眾人想起夜王說安公主的時候,大家猜測是情債問題,他還沾沾自喜不予否認,都

不禁想,臉真是大,哪裡是什麼情債?分明就是錢債。

這提了點閒話,安公主顯得很生氣,可說正事的時候,確實正如夜王所言,她義不

容辭地幫忙。

他們是來治療瘟疫的,但是北漠的百姓壓根不知道他們來了,皇帝也一味晾著他們

去另做打算,所以,子安跟安公主說,希望她能製造輿論壓力,第一,要百姓知道

他們來了;第二,要北漠皇帝親自請他們去災區治療瘟疫。

進入災區,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朝廷已經派了人前往疫區,要這些人聽她的

話,且配合她的研究和治療,她就一定要得到北漠皇帝的旨意。

安公主聽了子安的話,如實告知,“疫區的事情,本宮已經做過調查,器城,羅

縣,安城三個地方,是疫症最嚴重的州縣,但是不意味著其他地方冇有,不僅如

此,除了瘟疫之外,如今老鼠橫行,啃咬屍體再去咬人,本宮雖不懂得醫理,卻也

知道這樣會傳染疫症,總之,疫症比之前更多了一種傳播的途徑,對我大周百姓,

是大大的不利。”

“皇上是如何打算的?”慕容桀問道。

安公主冷笑,“在他看來,百姓的生命,是他走向霸主的台階,墊腳石。”

“真狠毒!”蕭拓想也知道,北漠皇帝會怎麼對待這些患有疫症的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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