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俐輕聲道:“老王爺在疫症出現的時候,就來過了,但是。他冇辦法治療。”

“他冇辦法?”子安一怔,“莫非,連他都不知道金鑰匙是什麼?”

“他或許是知道。或許不知道,但是。他未必看過這個方子。未必可以斷定這個是黑死病,夜王說,溫意大夫留下來的醫書。他很多都看不明白的。”

子安明白了,溫意的醫書多半是簡體字,且又用了很多現代醫學的術語和診斷手法。安然老王爺未必都能貫通。

“你說這幾天,他忽然失去了蹤跡,這是怎麼回事?”

伶俐搖頭,“就是那天我問他金鑰匙的事情。他詫異了一下,然後就走了,至今都冇出現過,而且。我找不到他。隻能是他來找我。”

柔瑤好奇地問道:“北漠和大梁國。到底怎麼了?我聽聞說,北漠皇室的人都很憎恨老王爺。但是之前他們又為什麼去請老王爺呢?”

伶俐搖頭,“這點我也不知道。”

這看來是一個謎,但是這個謎和眼前的事情不相乾,每一個國家的大波士,互相總會看不順眼,未必就一定是具體的事情。

聽說安然老王爺也跟著過來,子安的心莫名就安定了許多。

柔瑤把方子給伶俐,“你去發給高大俠,讓他送到大周邊城。”

“嗯,我這就去。”伶俐接過方子,走了兩步,忽然回頭,“對了,捆起來的那個李大夫,逃了。”

“逃了?”子安有些詫異,“捆著的,怎麼能逃了?就逃了他一個?”

“是的,應該是有人放走了他,而且,秦舟也回京了,聽聞說的秦舟帶回來的人隻撥三萬去救災,其餘的用來防禦京都,且從昨天開始,就冇有再給災區送糧食。”

子安有些玩味,“這木寨中還有人會放了他?真有意思,帶回來十萬人,用了三萬人去救災和重建,好。”

如果說,木寨裡潛伏著人,到現在忽然出手放了一個李大夫,那麼,接下來的事情,怕是要“好玩”了。

災區死亡人數這麼多,地震損壞了這麼多的房子,十萬人回朝卻用了三萬人去救災,這七萬人是防禦什麼呢?用膝蓋都能想到北漠皇帝是要用所動作纔會有所防禦。

而且,安公主一直都冇有好訊息傳來,她幾乎可以肯定,皇帝冇有公佈疫情,也冇有公佈方子。

子安這段日子一直都很沉重,因為她幾乎每天都麵對病人的死亡。

在這樣的氛圍裡,傷心,悲哀,無奈充斥著她的心,但是,就那麼一瞬間,她覺得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一種,那就是憤怒!

“好!”子安忽然站起來,把東西用力一摔,“等著吧,咱就好好地玩一場。”

“你想怎麼做?”柔瑤被她嚇到了。

“伶俐!”子安走到伶俐的麵前,厲聲道:“我知道夜王在這裡有一部分的勢力,你也有可以調動的人,你把鼠疫的嚴重性給我放出去,且把方子給我也傳出去,就以我夏子安的名譽,說這方子可以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