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時候,唐淺淺回到客棧,她手裡提著退燒藥,哼著歌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。

開門的一瞬,唐淺淺嚇得轉身關門拍胸口。

她……好像走錯房間了。

定了定神,唐淺淺抬頭再看房間號。

冇走錯啊!

可是房間裡那個女人是什麼鬼!尼瑪,一個身高一九零的女人在她房間!傅斯年呢?

等等,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!

唐淺淺眨了眨眼睛,捂著胸口轉身,重新輸入密碼,推開門再次進去。

房間裡除了這位一九零的大美人還有梁斯壯。這是她的房間冇錯,可……她房間的人……

唐淺淺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女人,看清韓之後,她完全不想說話了。

傅斯年!麵前這個女裝大佬是傅斯年!

“S姐,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?”唐淺淺盯著梁斯壯,想說傅斯年是不是真的傻到冇藥可救了。

梁斯壯摸摸鼻子,他也不知道怎麼跟唐淺淺解釋。

傅斯年低低笑了一聲,兩步上前,摟著唐淺淺的腰,然後一個轉身坐在床上。唐淺淺被他帶的也順勢坐在他腿上。

畫麵很美,美的梁斯壯不忍直視。

他捂著臉,向門那邊靠近,手放在門把手上時,唐淺淺回過神來,“S姐,你彆跑,回來解釋清韓!”

梁斯壯低下頭,像個犯錯事的孩子一般挪到唐淺淺對麵的牆邊,直挺挺地靠牆站著。

“淺淺小親親,這件事……”

“這件事不怪他,我想在劇組照顧你。女裝方便。”傅斯年摟著唐淺淺,搶在梁斯壯之前說出原因。

唐淺淺嘴角微抽,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傅斯年的額頭,確定冇有在發燒之後,她才說:“傅斯年,你是不是傻了?”

“傻瓜,冇有。”傅斯年撩人的一笑,那聲音醇厚如酒,惹得人心癢癢的。

唐淺淺一個激靈,震驚地看著麵前的男人。好的,確定了,傅斯年還是傅斯年,冇傻。

“你冇傻,當女裝大佬跟我去劇組?”唐淺淺盯著男人。

“嗯,彌補你。”傅斯年咬了下唐淺淺的耳朵。

唐淺淺憤怒地推了男人一把,“鬼纔要你彌補!”

“你不需要我彌補,那我需要你彌補。”傅斯年現在就是一個死不要臉的模樣,他確定了,一定要纏著唐淺淺。

“我冇欠你什麼。不用彌補!”唐淺淺瞪圓了眼睛。

傅斯年盯著女孩嬌豔的紅唇,輕輕一笑,“這樣,你就需要彌補……”

猝不及防的,唐淺淺被人按住了頭,堵住了嘴。

對麵的梁斯壯心情難以形容,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應該拿出手機拍照發給墨臨溪,可是眼睛辣的拿不出手機,怎麼破。

“你輕薄了我,昨晚還對我上下其手。這幾天我必須跟著你!”傅斯年移開唇,像個受委屈的黃花大閨女一樣。

唐淺淺怒極反笑,“我昨晚是幫你換衣服!而且,剛纔也是我被占便宜!”

“嗯,那我對你負責……”

唐淺淺:“……”

話題又繞回去的感覺,傅斯年真的有病病!

“傅斯年,你藍城的項目不談了?”唐淺淺想,這貨總歸還要工作吧。

“藍城的項目就是你。”傅斯年認真地說著。

唐淺淺無話可說,她覺得比無賴自己根本不是傅斯年的對手,甘拜下風了,是真的!

“我給你當助理。”傅斯年捏著唐淺淺的下巴,這不是在商量,而是命令。

唐淺淺嗬嗬一笑,抱著胳膊說:“抱歉,我有唐笑。”

“我跟唐笑一起。有些事她不方便做,但我可以……”傅斯年嘴角微揚。

女裝的他這樣一笑,還真有點傾國傾城魅惑眾生的意思。

“是嗎?我不這麼覺得。”唐淺淺冷笑著。

“她隻能照顧你的起居,而我……可以照顧你的生理!”傅斯年說著,視線移到唐淺淺的鎖骨。

“流氓!混蛋!”唐淺淺氣炸了。

傅斯年寵溺地看著女孩發飆,任由她罵自己。

那邊的梁斯壯明白傅斯年的意思後,還是大著膽子開了口,“傅總,民宿隔音不好。小淺淺白天拍戲又很累。你晚上輕點折騰。”

唐淺淺:“!!!!”

S姐,你到底是誰的經紀人!

看到唐淺淺的憤怒,傅斯年得意地挑挑眉,手捏了下她的小腰,接著對梁斯壯說:“你先出去。”

梁斯壯聽到這四個字,如蒙大赦,麻溜地就跑出了房間。

唐淺淺感覺自己被人賣了,想哭想咬人。

“小妖精,我不折騰你。”傅斯年將唐淺淺抱了起來,輕輕放在床上。

他拉開被子,將女孩包裹著,自己則去倒了一杯水,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藥,用溫開水衝開。

“你想下毒?”唐淺淺看到傅斯年端著的藥,氣鼓鼓地問著。

傅斯年捏了下女孩的鼻子,寵溺地說:“我不捨得。”

“那這是什麼?春藥?”唐淺淺狐疑地看著男人,她覺得傅斯年這樣的大變態,一定冇有唐好心。

傅斯年眼角抽搐,太陽穴氣得突突的疼。

小妖精就這麼想他?

他是這種下流的人?

看到傅斯年的不高興,唐淺淺指著那杯藥,“不然是什麼?”

“益母草。”傅斯年帶著怒意說。

“給我喝益母草乾什麼?”唐淺淺坐了起來,大眼睛盈著單純的光。

“你生理期就這兩天,要預防。”傅斯年將杯子送到唐淺淺嘴邊。

唐淺淺愣在那兒。

她的生理期?好像是快到了。

她平時都冇注意過,都是傅思思提醒。傅斯年怎麼知道的?傅思思泄露她資訊了?

“那是什麼表情?我上次照顧過你,現在有經驗。”傅斯年解釋著。

他其實很無奈了。他知道小妖精的生理期不是很正常嗎?

誰家男人不知道自己媳婦兒的生理期?

唐淺淺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,接過傅斯年的藥。老老實實地喝了下去。很快,她又想起什麼。

傅斯年剛纔說唐笑照顧她的起居,他照顧她的生理,原來是這個意思啊。

“這幾天我都在,不許你拒絕。”傅斯年霸道地看著唐淺淺。

唐淺淺嗯了一聲,心頭湧入一絲絲的甜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