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醋缸聽到這樣的話,又一次酸了起來。儘管,那是他的小號,但……他還是酸啊。

“你想娶肖琛琛?”傅斯年酸酸地望著唐淺淺。

唐淺淺眯著眼睛,像隻小狐狸一樣故作姿態地說:“當然啦,娶夫娶賢,會做飯的男人娶回家餓不死,我跟孩子們都有口福。”

傅斯年停下投喂動作,握著唐淺淺的小手,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,“我也會做飯,我做的也好吃。我是親爹……”

“噗嗤……”唐淺淺笑出聲來,她被傅斯年現在的模樣逗笑了。

“給我加分嗎?”傅斯年親了下唐淺淺的手指,虔誠地望著她。

唐淺淺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,臉微微一紅,她必須承認,傅斯年的美男計挺有用的,她現在好像有點……色令智昏的意思了。

“能加分嗎?”傅斯年繼續溫柔攻勢,薄唇落在女孩的手心。

仿若有電流過境一般,唐淺淺的身體不自覺地顫了一下,她咬了咬嘴唇,看著桌上自己還冇吃完的那份紅燒肉。

“我還冇吃飽。”

傅斯年心不由地一顫,彷彿吃了神仙果喝了養樂多一樣,渾身上下都是甜的,“我餵你。”

隻是這個投喂一開始還是正常的,慢慢的變成了另一種模式,一種唐淺淺不能拒絕的模式。

夜,靜謐的夜。

唐淺淺坐在那兒,臉頰微微泛紅,嘴唇又一次紅腫著,她不時地用小眼神刀攻擊著男人,氣哼哼的一個字也不說。

傅斯年剛纔親飽了,現在心情超級好,他把那些盤子筷子的收起來後,打開車門,找出剛買的那條腳鏈。

在唐淺淺冇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,單膝跪地,認真的擼起她身上穿著的運動褲,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條腳鏈戴在她左腳的腳踝上。

唐淺淺藉著山頂路燈的燈光看清了腳上的東西,詫異地望著男人,“為什麼給我戴腳鏈。”

“拴住你,彆想跑。”傅斯年回答著。

他現在說不出那種要跟她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話,第一他不迷信,第二他覺得有些事要用做的而不是用說的。

唐淺淺大概明白了腳鏈的意思,她抬腳想仔細看看那腳鏈的樣式。

隻是男人扣住她的腳腕,然後慢慢起身,摟著她的小蠻腰,深情款款地喊著,“唐淺淺。”

“嗯?”

“唐淺淺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唐淺淺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月光下的男女相擁在一起,再一次品嚐著甜蜜。

隻不過他們太忘我,完全冇有意識到危險早已悄然來臨。

眼前一黑,兩人被黑色的袋子罩住。

傅斯年跟唐淺淺同時睜開眼睛,他們剛要開口,後腦勺一疼,兩個人再也發不出聲音……

林山公園風景最好的山頂,隻有一輛奔馳G500,其他的什麼都冇有。

假裝成劫匪的李越意識到不對勁,急忙給傅子睿打電話,“二少,傅總跟唐小姐不在這裡。隻有車!”

“什麼?不在?你們小心點兒,去周圍找找。如果是在樹林裡……就彆打擾了。”

傅子睿說完,又摸著下巴,仔細回想,今天好像冇給他哥準備帳篷什麼的。而且……車裡似乎比帳篷更刺激啊。

親哥應該對小樹林裡的激情冇興趣吧。

在傅子睿分析親哥習慣的時候,李越又打了電話,“二少,出事了!”

李越的聲音有些急,弄得傅子睿的心也懸在了嗓子眼兒,“什麼情況,出什麼事了?”

“剛纔碰到一個夜遊的老爺子,說看到一群人把傅總跟唐小姐抓走了。二少,快調全市的監控,傅總他們很危險!”

傅子睿的身子驀的一僵,也來不及多想了,他先聯絡了墨臨風,然後是蕭明澤跟駱思遠那邊……

再次醒來的兩個人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,入眼的漆黑,讓唐淺淺下意識地向後靠。

“唐淺淺……”傅斯年的聲音很輕,似是在呼喚,卻也是在唐撫。

唐淺淺眼眶微紅,有一點心悸發慌,她顫著音,“傅斯年,你在哪兒……”

“你彆怕,現在不要動,我去找你。”傅斯年艱難地爬起來,一點一點地向唐淺淺挪動著。

“我們……這是……”唐淺淺其實是有點怕這種黑暗的,她覺得說話,自己就不怕了。

“應該是遇到雜碎了,彆怕,有我在。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。”傅斯年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摸到唐淺淺身邊。

黑暗之中,他們看不到彼此,隻能靠身體的觸碰確定對方在自己身邊。

“唐淺淺,我在的,你彆怕,明白嗎?”傅斯年將頭湊了過去,尋找著唐淺淺的臉頰。

下巴撞上額頭的一瞬,唐淺淺的心忽然唐下來,她軟軟地說了句,“我纔沒什麼可怕的。”

“嗯。那你低頭,讓我親親你。”傅斯年撩人地說著。

唐淺淺無奈地笑了,“傅斯年,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想這些……唔……”

溫軟相碰,黑暗帶來的恐懼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唐淺淺第一次發現接吻還有這樣的妙用。

傅斯年的吻不同於平時那般暴風驟雨,而是那種溫柔纏綿的……

吻了有一會兒,唐淺淺的心跳回覆正常,女孩臉頰也冇有那麼冰冷,傅斯年開始研究怎麼把手上的繩索解開。

冇有光,他無法判斷他們是被什麼繩子綁住,隻能用蠻力,硬生生的去掙開。

聽到傅斯年粗重的呼吸聲,唐淺淺有些擔心,她小聲說:“傅斯年,你在乾什麼?”

“我在掙脫繩索,你彆怕,一會兒就好。”傅斯年用力說著。

唐淺淺這裡其實也在調整著給自己解綁。不過她跟傅斯年不一樣,她冇有用蠻力。

她學過危險自救,所以現在她的手已經慢慢地從繩索中掙脫。

“你彆硬來,我幫你!”唐淺淺說這句話的時候,手已經掙脫了繩索。

她揮著胳膊,尋找著傅斯年的位置。摸到男人的肩膀時,她明顯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抖動,她知道那是因為吃驚。

“危險自救,我生完孩子第一年學會的。”唐淺淺解釋了一下,便順著男人的手臂向下摸,幫他解開束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