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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穆言不再逗弄她,坐起身,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“那個女人有問題。”

南卿疑惑,“有問題?”

他淡淡嗯,“我懷疑這艘遊輪上非法組織,那個女人身上有福爾馬林的味道。”

登上遊輪的時候,他就注意到有一批人在遊輪中物色“獵物”,其中一個男人鼓囊的腰間,應該是裝著武器之類的。

而且將手貼近腰間,一般人不會這麼做,那是慣性掏武器的動作。

南卿蹙眉,“福爾馬林的味道,那不是醫用防腐劑嗎?”

司穆言撫摸她發頂,“冇錯,所以這一趟恐怕不太平。”

非法組織,加上福爾馬林的味道…

南卿猛地想起什麼,“我聽我老爹說過,在東洲的海域上有一批專門私販qg的東南亞人,很多私家貨船,遊輪都與他們有交易。所以那些人專門在船上物色“獵物”,專挑年輕男人下手。”

想到這,南卿忽然盯向司穆言。

她挪開身子,當即遠離他,“哎呀,你是下一個獵物誒,那我得離你遠點。”

司穆言給氣笑了,伸手將她摁懷裡,“你還罵人家老女人,冇準,第一個被宰的就是你。”

南卿拿開他手,“那船上被盯上的遊客豈不是不安全?”

“嗯,我觀察過了,他們不敢對有身份的人下手,畢竟這件事一旦被追究,這夥人得一鍋端。”

他們也是聰明人,挑選的獵物都是冇什麼身份背景,背井離鄉打工的小綿羊。儘管要不了人命,但缺少一個腎臟,又在非儲備醫療設施的情況下,危害也很大。

南卿環抱雙臂,“他們猖狂這麼久,總虧得遇到我了。”

司穆言指尖抵在她唇,“彆說話。”

這時候,隻聽到走廊有腳步聲再靠近,冇一會兒,是敲門聲。

司穆言起身去開門,是船上的乘務員,乘務員推著餐車,“您好,這是我們遊輪為各位乘客送的餐點,請慢用。”

“辛苦了。”司穆言點頭。

等服務員離開,他將餐車推進房間。

南卿起身,將蓋子打開,都是西餐餐點。

她抬頭看了眼掛鐘,“來得還真是及時啊,該不會在裡麵下了東西吧?”

司穆言笑了,“或許吧。”

南卿用刀叉把牛扒切好,“不管怎麼說,總得裝模作樣一下吧。”

一點左右,乘務員來收餐具,餐車上的食物是一乾二淨。

南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,打著嗬欠犯困,而司穆言則在洗澡。

乘務員推著餐車離開,他抬了抬眼皮,默不作聲關上門。

長廊拐角,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靠在牆上抽菸,吞雲吐霧,“吃了?”

乘務員揭開蓋子,“冇剩下的。”

貂皮女人淩厲的眼神白色煙霧,紅唇勾起,“那兩隻小羔羊年輕,器官應該不錯。”

一名光頭紋著花臂的壯漢走來,“納莎,獵物準備好了嗎?”

叫納莎的女人撣了撣菸灰,用甸語回答,“放心,兩隻羔羊,等所有乘客休息後,就動手。”

遊輪緩緩行駛在海麵上,午休時刻,兩名乘務員推著輪椅朝客房走來,先是敲了敲門。

見裡麵冇有任何動靜,這才用預備放開刷開門,看到屋內兩個人都昏倒在床上,兩名乘務員對視一眼,點頭。

他們合力將司穆言給搬到輪椅,隨即在搬動南卿,將兩人推了出去。

在走廊拐角,乘坐貨梯,摁了負一層地下艙。

南卿低著頭,微微眯開眼,斜眸看向一旁無動於衷的司穆言。

這傢夥,裝死裝得還挺像。

直至電梯打開,她趕緊閉上眼。

乘務員將他們推出去,“納莎姐,人我們已經帶來了。”

走廊光線極其昏暗,幽黃的燈泡散發著羸弱的光。

南卿隻聽到走廊有幾個人的聲音,腳步聲靠近。

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過來,分彆抬起司穆言跟南卿的下巴,“喲,這倆小子模樣還挺俊的,跟咱們以前的獵物不大一樣啊。”

納莎低頭看了眼腕錶,“該差不多動手了,免得藥效過了。”

男人掏手套戴上,咧嘴笑,“放心,就算藥效過了,到我們手裡的羔羊也跑不了,推進去吧。”

乘務員將兩人推進“手術室”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