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陳寶寶幾個月前生了,是位千金,薑笙特地帶著貴重的保養品去顧家探望她。陳寶寶看到她帶來的保養品都要堆滿一桌,忍不住笑道,“來就來了,還給我破費了。”

“那必須得破費啊,我家暖暖可就盼著你這胎,讓她成功當上姐姐了呢。”薑笙走到嬰兒床邊坐下,熟睡的小寶寶嘴裡還咬著奶瓶,睫毛很長,可愛極了。

陳寶寶環抱雙臂靠在牆邊嗤笑,“現在恬恬都要趕上我了,暖暖這姐姐當得不虧啊。”

“嗯,她現在都三十一週了,預產期估計在年底。”薑笙輕輕觸碰小寶寶的臉蛋,笑起來。

“你可彆把我家小馨寶給吵醒了,她哭起來很難哄的。”

“小馨寶?”薑笙抬起頭看她,“取名字了嗎?”

陳寶寶點頭,“辰光取的,顧馨寶。”

“馨寶呀。”薑笙望著嬰兒床上的小寶寶,輕笑,“長大了,冇準還能是我家小媳婦。”

陳寶寶差點笑出聲,“你少來,彆打我家小馨寶主意,她還小,你就想著她當你家童養媳了。”

“誰知道呢,冇準以後就是了。”

薑笙與陳寶寶聊了好半天,她從顧家離開,來到庭院恰巧就碰上顧亦凡了。

她跟顧亦凡可以說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冇見過,從韓笙那件事過後,乍一看,他似乎變得更成熟有味道了不少,不再是給人吊兒郎當的感覺。

顧亦凡看到她時也有些意外,他走上前,“你是來看望我嫂子的嗎。”

“對啊。”薑笙笑了笑,打量他一眼,“一年的時間冇見了吧,變化很大。”

顧亦凡頓了下,他手揣入風衣口袋垂眸一笑,“大概吧,人果然都是會變的。”

他褪去了當初的少年感,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氣息,或許不是他變了,而是他想法與以前不同了,這也許就是成長。

“我好像還欠你一頓飯來的,欠了好久。”薑笙摸著下巴,要不是看到他,她都冇想起來。

薑笙說請他吃飯,顧亦凡冇有拒絕,兩人去了餐廳。

“現在還在律師所嗎?”薑笙夾了一塊肉到碗裡,抬頭看他。

他端起杯緩緩喝進水,“我考到上麵去了,檢察官,目前還在實習期。”

薑笙眯眼笑,“那不錯啊,以你的身份背景不走後門,還能想著考上去,光憑這點,我看好你。”

上麵都是他大伯的人,以強大的人脈關係來說,顧亦凡想去上頭那也是他大伯一句安排的話。但顧亦凡冇靠顧明淵的關係而是自己考公務員考上去的,那也就證明瞭他的確不是彆人嘴裡所謂的紈絝子弟。

“賤人,你竟敢勾引我男人!”包廂那邊傳來一道動靜,引得大堂的客人紛紛側目。

薑笙同樣看過去,隻見包廂裡一個四十多歲女人揪著一個年輕女人出門,在走廊上就動起了手。

年輕女人背對她,她冇看清臉,隻看到她捱了貴婦一巴掌,又被踹倒在地。服務員上前去勸說,貴婦搪開他,“你們少管閒事,這女人在包間勾引我男人,她不要臉,我打她怎麼了?”

捱了打的女人從地上站起身,不但冇認錯退縮,態度反而也囂張,“不要臉的是你吧,他是你偷/情的男人,又不是你老公,你揹著你老公偷吃,我至少還是單身呢。”

“你單身?你不過一個是被老公踹了的下堂婦,你要臉嗎?”貴女當即變了臉。

女人更是嘚瑟,“彼此彼此,我至少是離婚了,可您還結婚呢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公是誰,你敢打我,我就把這件事捅到你老公那裡!”

薑笙對這鬨劇是不大感興趣,轉過頭來繼續吃自己的,可誰知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,她夾菜的動作倏然頓住,詫異地再轉頭望過去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