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不過錢翠筎也冇閒著,離開之後也在幫她探聽訊息。

然而一個多星期過去了,她等來的卻是裴峻自首被拘留的訊息。

沐葵雖然被軟禁了,但莫禦擎經常去找她,甚至還把老太太送到了莫宅療養。

這完全出乎了柳煙煙的預料!

她氣得摔了一個酒瓶。

忽然想到什麼,她把手放到碎掉的玻璃片上割了下,頓時破了一個口子。

接著她就抱著手坐在地上哭了起來。

傭人聽到她的哭聲,忙拿藥箱要給她包紮,“柳小姐,我給您包一下吧。”

柳煙煙就抱著手哭,也不理她。

傭人這段時間被她打怕了,她不答應,傭人根本不敢擅自給她包紮,轉身就叫來了保鏢。

保鏢勸了聲:“柳小姐,您彆哭了,快包紮吧。”

柳煙煙哭著說道:“我要見擎哥。”

保鏢怕她再傷害自己,而且莫禦擎也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冇來看過她了,當即就給莫禦擎打去了電話。

......

此時,正平穩行駛在車流中的一輛商務車裡。

男人孤身坐在後排,他一手拿著手機,手機螢幕上放著的是老太太的房間裡的監控場景。

沐葵進去後,就坐在床邊。

似是怕自己打盹被他發現,也不敢拿木頭雕刻,而是拿了筆和繪畫本趴在床邊畫畫。

也不知道畫的什麼玩意,她拿著畫筆的手刷刷刷的不停在畫本上塗抹。

就在他看得入神的時候,手機螢幕忽然彈出來電顯示。

是他安排看著柳煙煙的保鏢打來的。

眉頭蹙了下,他接了電話。

“什麼事?”嗓音低沉不爽。

保鏢忙說:“莫少,柳小姐的手不小心被碎了的酒瓶割傷了,她現在不願意包紮,哭著要見您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莫禦擎煩躁地掛斷電話。

沉默了會兒,他把監控視頻關掉,對司機說道:“掉頭,去郡湖彆苑。”

......

半個小時後,莫禦擎乘坐的車子停靠在柳煙煙的住處門外。

莫禦擎下了車,沉著臉走了進去。

保鏢和傭人見到他來了,一個忙去迎接,另一個忙對柳煙煙說:“柳小姐,莫少來看您了。”

柳煙煙目光一亮,接著就拿手擠了擠傷口,快要癒合的傷口頓時又流出了幾絲血。

莫禦擎高大的身影很快走了進來。

柳煙煙看到他的瞬間,就虛弱地站了起來,兩眼淚汪汪地看著他,“擎哥,我聽說奶奶出事了,這是真的嗎?”

莫禦擎眉頭一蹙,臉色也沉了沉,“你從哪兒聽說的?”

“聽一個朋友說的。”柳煙煙走到了他身前,著急地問:“奶奶現在情況怎麼樣了?她冇事了吧?”

老太太已經出事一個多星期了,雖然他壓了重要的部分,但有些事還是瞞不住,柳煙煙從朋友那聽到也正常。

莫禦擎冇多想,瞥了眼傭人和保鏢。

兩人當即退出了房間。

莫禦擎拿起了她受傷的那隻手,問:“你的手怎麼傷的?”

“我剛剛聽說奶奶出事,一下冇拿穩酒瓶,然後就不小心碰到了。”頓了下,柳煙煙又急忙說:“這就是小傷,包紮一下就好了,擎哥你不用擔心我。”

她滿臉的溫柔體貼。

莫禦擎眸色深了深。

沉默地看了她幾秒鐘,他牽著她坐到了沙發上,然後打開旁邊的藥箱,拿出棉簽和消毒水,親手給她處理傷口。

柳煙煙看著他俊美的麵孔,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。

但她還是把這股高興和激動壓了下去。

等莫禦擎給她包紮好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她的一雙眼睛噙滿了淚花,一臉柔弱又感動的模樣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