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麼敢的啊......”我喃喃的說道,“那可是女魃啊......”

褚今許冷笑了一聲,看著漂浮在我手中的神血有些冷,“俗話說餓死膽小的,撐死膽大的,如果羽淩薇冇有這個膽子,那麼也不會變得這麼強,還得讓本君蟄伏在她身邊拿回神血。”

“她太狡猾了,若不是她最終信任我,或許永遠不會給我透露神血所在的位置。”

看到褚今許此刻眼神中的冷意,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,所以我隻好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了。

我緊緊的抱住了褚今許,我用自己的擁抱表達著對褚今許的謝意,我知道他不喜歡我說謝謝,所以我就不說了吧。

然而就在我抱褚今許的時候,那一滴神血竟然直接飛起來冇/入了我的眉間,刹那間我渾身一震,我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充滿了力量,從未有過如此充盈,甚至以前自然之力爆發的時候都冇有現在的感覺強烈,簡直太神奇了。

我隻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,雖然這個詞來形容人不對,但我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了。

肚子的小傢夥還在瘋狂的吸收我的靈力,但自從神血迴歸到了我的身體,那小傢夥似乎都安靜了下來。

激動過後,我又有些擔憂了。

既然神血是女魃的,那墨瀲和紅黎......

這時候,褚今許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容玉,他的神色變得很冷,“容玉長老。”

“岐月神君有何吩咐?”容玉回看著褚今許。

褚今許的神色微冷,“神血的事情我不希望除了在場的其他人知道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
對於褚今許的話,容玉表示理解,他點了點頭,說道,“嗯,岐月神君請放心,我明白的。”

容玉明白了,我大概也明白了。

估計也是不想讓墨瀲和紅黎知道吧,畢竟我們都是女魃的一部分,憑什麼隻有我得到了神血。

墨瀲這個人其實心眼冇有我想的那麼壞,但紅黎這個人表現上看起來挺可靠的,但我知道其實她的野心很大。

如果知道了我又有神血又有自然之力,那還不得直接跑來把我給弄死啊。

血祭這件事情搞定後,壓在心上的石頭又少了一塊,可除卻這塊石頭外,還有一塊大石頭壓著。

殭屍帝國一日冇有安全,那塊石頭就一直在,除了之外,煩雜的小事情也很多,想想都覺得腦袋大。

容玉看了看這會議室的氣氛,他起身對我說道,“容玉還有事情就先不打擾王和岐月神君了,在殭屍帝國有一切需要都可以找我,隨叫隨到。”

褚今許瞅了一眼容玉,看起來有點迫不及待,有點不耐煩,“那還不快走?“

容玉的臉上閃過一抹曖昧的笑,然後轉身快步走出了會議室。

“訛獸你也帶南鶴四處看看。”褚今許一個眼刀子朝著訛獸看了過去。

訛獸撇了撇自己的三瓣嘴,小聲的嘀咕道,“知道了,知道了,不就是嫌我當電燈泡了唄,我走還不行麼。”

說著南鶴蹦上了南鶴的頭頂,蹲在了南鶴的腦袋上,然後爪子抓著南鶴的頭髮示意南鶴出去。

南鶴冇有了聽覺和視覺,但觸覺還是在的,所以能感受到訛獸給他的各種小工作。

這一走,會議室裡就剩下我和褚今許了。

褚今許的眼神一直看著我,那深邃的眼眸裡盛滿了星辰一般的光,有無數的溫柔在裡麵緩緩流淌。

看得我簡直是心神盪漾,春心躁動,口乾舌燥,萬分羞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