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靳香的神色嚴肅,一字一頓的對張靈均說道,“在張家祖墳。”

張靈均噌的一聲站起了身,一直很清冷的神色難得有一些波動。

不過接下來靳香的話又給張靈均潑下了一盆冷水。

她說道,“不過隨著祖墳被掘,張家符籙也失蹤了,現在我們吃不準這祖墳究竟是被外人給掘了,還是被墳墓裡麵的人給帶走了。”

張靈均臉色變得有些難看,他重新坐下來,頭低垂,額邊兩縷髮絲落下,隨著晚風一吹,便隨風飄動。

靳香跟張靈均說了銀河村的事,張靈均越聽他的臉色越難看。

沉吟了一會兒張靈均說道,“張家符籙裡麵的後半部分記載的全部都是已失傳的禁術,其中有一門名為養屍術。”

“養屍術?”靳香說道,“據我所知,這樣屍術並不隻有張家會,很多邪門歪道都會的。”

當聽到邪門歪道時,張靈均冷嗖嗖的瞥了一眼靳香,後者不禁有點小尷尬。

“並不一樣。”張靈均說道。

我都已經豎起耳朵準備聽張家的養屍術有什麼不一樣,結果張靈均卻閉口不談了。

這把我給急的,想問吧,我又覺得不合適。

再看褚今許,他手裡依舊把玩著那個玉牌,似乎並未在意我們的談話一般。

這多少有點不尊重人了啊。

“我需要儘快找到張家符籙,如靳隊長所說,如果張家符籙落入歪門邪道之手,那將是一場浩劫。”張靈均沉聲說道。

靳香的臉色也不太好,“我想這場浩劫或許已經開始了......”

我不解的看向靳香和張靈均,看他們兩人的神色,他們之間好像知道些什麼,有著隻有兩人知道的小秘密。

我不明白他們說的浩劫是什麼,我現在隻關心張安平究竟被誰給接走了,他會不會有危險?

等他們倆談完後,靳香纔跟我說有關於我的事。

也是關於銀河村的事。

這小小的一個銀河村,究竟隱藏了多少事?

靳香從包裡掏出了一疊照片遞給我,當我看到照片中的人時,我的臉色一僵。

照片中的人是張安安的堂哥,而他堂哥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,雖然那女人戴著口罩,但單單從露出的那一雙眼睛,我便認出來了。

冇錯,和張安安堂哥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我。

不,不對,那不是我,她隻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,但她並不是我!

所以,張安安說她堂哥從外麵帶回了一個女人,而那個女人就是......她?

可如果真的是這樣,為什麼張安安堂哥在見到我的時候一點反應都冇有?

他難道就不好奇,我和他帶回去的那個女人之間的關係?

又或者說,其實張安安堂哥和銀河村的村民都冇有看清她長什麼樣子?

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褚今許見我呆若木雞,他高大的身子朝著我傾了過來,淡然的視線落在了我手中的照片上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