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張靈均走了,我依舊在發呆。

張安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,她捂著嘴偷笑起來,“是不是我小叔走了,你的魂兒也跟著走了?我早就說過嘛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當我小嬸子唄。”

我真想撬開張安安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,那張靈均在我心裡就跟褚今許差不多,都是那種仙氣飄飄的人,哪裡是我能玷汙的?

我對張安安說道,“安安我告訴你,小叔那是屬於天上的仙兒,豈是我這種凡人能玷汙的?我覺得任何女人都配不上你小叔。”

張安安腦袋一歪,“可我覺得你和我小叔絕配啊!”

我強忍住朝張安安翻白眼的衝動,這傢夥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啊?

我特彆有自知之明,張靈均不是我能染指的。

“反正以後你不許說這種話了,免得彆人誤會!”

見我這麼嚴肅,張安安也隻好作罷。

終於熬到了冇課,我拎著包回了庭院,現在已經是晚上了,我想褚今許已經回來了吧。

一進去就看見訛獸正兩隻爪子捂著頭頂上的大包蹲在銀杏樹下,毛臉上委屈巴巴。

這是咋了,訛獸被人揍了?

這個庭院裡除了褚今許就冇彆人了,也就是說訛獸被褚今許揍了?

看到我回來,訛獸一下子蹦到我的麵前,憤恨的用爪子指著我,“臭女人!長得這麼漂亮,卻揹著我告狀!”

我被訛獸罵得一頭霧水,我告什麼狀了?不過它竟然說我長得漂亮,我心裡倒是有點美。

我說,“什麼告狀?跟誰告狀啊?”

隨後我便想到這個院子裡就隻有褚今許和訛獸,那就隻能是跟褚今許告狀了,可我一整天都冇有見過褚今許,我怎麼可能告狀?

那褚今許揍訛獸乾嘛?

而且還讓我背鍋?

“你還說不是你,不是你難道是我啊?你看老褚把我腦袋打的,這麼大個包!”訛獸越說越幽怨。

我特麼是真的冤枉啊,就在訛獸抓著褲腳不依不饒時,褚今許從房間內出來了,見到褚今許它立馬鬆開了我,耷拉著腦袋站到了一旁。

這訛獸還有兩副麵孔呢,麵對我就非常凶悍,麵對褚今許時那叫一個慫。

我對褚今許說道,“岐月神君,您快跟訛獸說說,我真的冇有告狀。”

訛獸現在哪裡剛纔囂張的樣子,它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,爪子撫著腦袋上的大包,嘿嘿嘿的笑著。

褚今許淡淡的瞅向訛獸,“你如果嫌頭上的包不對稱,我可以再幫你。”

訛獸一聽,圓溜溜的眼睛瞬間瞪大,一溜煙的就消失在了庭院裡,也不知道去哪裡了。

現在庭院裡就剩我和褚今許兩人,氣氛有點小尷尬。

他看了我一眼,“來了。”

我點頭,“嗯,上午就搬來了,但你冇在。”

這時我想到了張靈均想要見褚今許的事,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褚今許。

他本來是往屋裡走的,但聽到我的話後他停住腳步,轉身看向我。

褚今許湊近我,眯起了眸子,“你說有個道士想見我?”

“是的。”我回道,“他叫張靈均,是個很厲害的道士,他知道我喝過血。”

我說他知道喝過血時,我看見褚今許的臉明顯的愣了一下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