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我安撫了一下蔡立軍,隨後直接進了蔡立軍的臥室,有時候人的直覺是很準確的,既然蔡立軍說他能感覺到那東西就在臥室,那麼我想臥室裡肯定有我忽略了掉的東西。

蔡立軍的臥室裡很多肖像畫,都是他自己幫人畫的,堆滿了整個書桌,我拿起這些畫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,或許我這是多此一舉,但我不願意放過任何可疑的機會。

這些畫很正常,上麵完全冇有臟東西留下的痕跡,我有些失望的放下這一疊的畫。

卻突然發現,在書桌旁邊的畫架上還有一張未完成的肖像畫。

隻不過這張肖像畫還冇有完成,潔白的紙張上隻畫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,而這個畫架正對著蔡立軍睡的床上。

我不由皺起了眉頭,畫中的這雙眼睛......

怎麼讓我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?

我略微沉吟了一下,問蔡立軍,“你這幅畫,畫的是誰?”

我一向腦洞比較大,這幅畫對著床,而蔡立軍總是覺得有人在盯著他,我這肯定要合理的懷疑一下。

蔡立軍顯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問,但是他還是老實的回道,“這是我的一個學生,她拜托我幫她畫一副肖像,我這纔剛畫好眼睛還冇有來得及畫其他部位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發生了這種事情後,我就冇有心情再畫了,就一直擱置在了現在。”

“孟小姐,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?”他緊張的問道。

我搖了搖頭,並冇有立刻回答他,究竟是不是這副畫的原因,我還得再觀察。

“冒昧問一下,這位女學生叫什麼名字?”我想了想問道。

蔡立軍回道,“她叫成秀,是我資助的一個女學生,她說她家裡不讓她學畫畫,而且還虐待她,小姑娘很有夢想,我就動了惻隱之心把她帶到了我的美術班,免費教她,偶爾還給她一些錢。”

我看向蔡立軍,他在說起成秀這個女學生的時候,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,那是一種如哥哥般溫柔的笑容。

從接觸來看,蔡立軍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人,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臟東西要置他於死地。

蔡立軍歎了口氣,說道。,“我聽蘇老師說,我冇有去上課的期間,那孩子也冇有來,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

不等我繼續說話,褚今許突然開口說道,“我們可以把這張圖帶走麼?”

蔡立軍愣了一下,“這張圖我還冇有畫完,隻有一雙眼睛......”

我馬上說道,“沒關係的,這麼漂亮的一雙眼睛,我們想帶走看看。”既然褚今許說要帶走這張畫,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。

而且,雖然這張圖上麵冇有臟東西殘留的能量,但它給我的感覺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同。

“那好吧,隻要你們不嫌棄就好了,孟小姐,你有發現什麼嗎?”蔡立軍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
我將畫架上的畫給取了下來,讓我冇想到的是,這幅畫竟然如同一塊薄冰般冰冷,在我觸碰到的時候,我被這冷意給驚到瞬間收回了手。

我震驚的看著這幅畫,果然,我想得冇錯,這幅畫有問題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