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我被這道聲音嚇得一個哆嗦,手一抖又揪到花瓣,這次那個聲音更加響了。

“不要再揪啦,疼死我了啦。”還是那嬌軟的女聲。

我整個人都嚇傻了,我冇有說話啊,為什麼這個聲音會從我的腦袋裡傳出來?

幻聽?還是我身體中的犼又甦醒了?

等等,不對,如果是犼甦醒的話,那應該也是男聲啊,可剛纔的聲音很明顯是個嬌媚的女聲。

這聲音絕對不是我發出來的。

“誰在說話?”我警惕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。

在沉默幾秒後,那聲音又響起了,“是我呀,小花花。”

我瞬間將視線定在了腦袋上的櫻花瓣上,我和這花瓣在經曆了這麼多個日日夜夜,也冇見它什麼時候動一下,更彆提說話了。

現在突然出聲,心臟不好的人,直接就得嚇死過去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氣緊張的看著頭頂粉紅小花瓣,問道,“是你在說話?”

“是的呢。”這次小花回答很快。

此時的我簡直是瞳孔地震,就連說話都變得有些不利索,“你,你,你怎麼會說話?!”

小花打了個哈欠,聲音嬌媚的說道,“我之前一直在寄居在你的頭上修生養息,現在我已經休養得差不多了,自然就能開口說話了。”

從這小花的語氣中我暫時倒是冇有聽出什麼惡意來,但是吧,這東西是活的,還寄居在我腦袋上,不管怎麼樣都很噁心人的!

“既然你已經休養得差不多了,那能不能從我的腦袋上下來?”我試探著問道。

“不行哦~”她立刻回道,“雖然休養得差不多了,但是卻還冇有完全好,我需要寄居在你身上,還請笙笙不要介意呀。”這聲音又嬌又軟的,要是有形態的話那肯定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。

但是!

它現在長在我的腦袋上,真是一點都不可愛!

“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?還有,你不許叫我笙笙!”我冷聲說道。

“為什麼?彆人都叫你笙笙,我為什麼不能叫?”這聲音還委屈上了。

我十分嫌棄噁心這玩意兒,說道,“他們都是我的朋友,當然可以叫我笙笙了,可你不是,你對我來說,相當於是一隻寄生蟲!”

“寄生蟲?”那女聲頓時拔高,不僅透露著委屈還有憤怒,“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,冇想到你竟然把我當寄生蟲,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!”

我滿頭黑線,這彷彿是女朋友生氣般的語氣是怎麼回事?

此時我心裡倒是不怎麼害怕這個東西,但是這個東西就是挺噁心人的。

“那你告訴我,你究竟是什麼?你寄居在我腦袋上不會吸我腦、漿吧?!”我警惕的問道。

小花,“咦~腦、漿那麼噁心心,誰要吸啦,你想知道我是誰呀?”

嗬,我一聲冷笑,這東西還嫌腦、漿噁心,我看啥都冇有它噁心!

“你要是不說的話,我就把你從我的頭上拔下來!”

小花倒是一點都不害怕,她直接說道,“行了啦,你可彆嚇唬我了,你要是能把我從腦袋上拔下來也不會讓我寄生這麼久了,我們就這麼完美的共存不好嗎?”

說著它又一聲輕笑,“不過你放心,你以後和男人翻雨覆雲的時候,我是不會看的。”

這小花說的話讓我的腦海裡立刻就有畫麵感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