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這該死的人生,不能反抗,那就躺平享受吧。

次日一早,我感到臉上有毛茸茸的東西在掃來掃去,一睜眼就看見一個滿是白毛兒圓溜溜的屁股懟在了我的臉上。

定眼一看,竟然訛獸,它正撅著腚蹲在我的臉上!

我這一口氣差點冇上得來,訛獸這傢夥簡直太惡劣了,竟然用自己的屁股對著我!

我一個打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,將訛獸從我的臉上丟了下去。

“你再這樣我讓褚今許打你了啊!”我對訛獸恐嚇。

摔在地上的訛獸揉著自己毛絨絨的屁屁,一臉的委屈巴巴。

訛獸說道,“老褚讓我來叫你做早飯,現在庭院裡可有三張嘴嗷嗷待哺的等著你呐。”

我不禁撇嘴,還真是把我當成傭人了,想到早飯自己也要吃,我也就冇多少怨言了。

來到廚房,訛獸已經殷勤的把早上要吃的食材全部準備好了,這傢夥可真是吃貨。

讓我詫異的是南鶴竟然也在廚房,見我到來他朝著我靦腆的笑了笑,“姐姐。”

南鶴的聲音帶著少年獨有的溫潤,就像現在大家所說的小奶狗,一聲姐姐叫得我快要心花怒放。

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我有點驚訝。

南鶴撓了撓腦袋,聲音小小的對我說道,“我想看姐姐有冇有需要什麼幫忙的,我雖然不會做飯,但是我會打下手的。”

他現在穿得乾淨整潔,笑起來兩顆小虎牙可可愛愛的,就是臉色有點營養不良的蒼白。

但是我知道,他衣服下麵全是深可見骨的傷痕,不知道這孩子之前遭過些什麼罪。

不過隻要多養一些日子的話,他的身體應該會好起來的。

反正褚今許已經把人給我了,那南鶴現在就是我的了。

我對他說道,“你和訛獸都去外麵等著,早飯很快就好,我一個人就行了。”

南鶴卻認真的說道,“不行…”

“怎麼了?”覺察到他的情緒有點低落,我不禁問道。

一抬眼就看見南鶴眼睛濕濕的看著我,彷彿下一秒豆大的淚滴就要滑落下來。

我都慌了,“咋啦,你怎麼要哭了?”

南鶴伸手抹了一把眼淚,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看著我,“姐姐,你是不是要趕我走,所以不讓我幫你。”

我,“......“

很無語,他這心思也太敏敢了,我不過是覺得就是一個早飯而已根本不需要幫忙,誰知道他竟然認為我要趕他走?

是啥給了他錯誤的認知啊。

我歎了口氣,說道,“我不會趕你走的,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,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裡。”

南鶴破涕為笑狠狠的點頭,大顆的眼淚也跟著點頭而落下,他眼神灼熱的看著我。

我被他看得冇辦法,隻得將一籃子青菜給他清理了,免得這孩子又想多了。

吃過早飯,我就要準備去學校了,結果卻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,說有事情想找我瞭解。

看來去學校前我得去一趟警局了。

不知道又是因為什麼事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