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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喵。”

小黑特意到了小金麵前衝它叫了一聲。

明若邪看著都忍不住撫額,因為小黑那神態動作叫聲,都透著一股欠扁的囂張。它很明顯就是在嘲諷著小金,竟然被逼著呆在一座小假山上不敢下來,最後還要主人去救。

“喵喵。”

這麼弱啊。

就這麼弱還總想要在它的麵前逞威風呢,還想要與它分出個第一第二的排位來,看看,縉王府眾寵之中,排第一的還應該是它。

這個可不是靠著誰先跟在主人身邊來排位的,應該是按實力來排位!

以前小金都是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,覺得它是眾寵之中實力最強的,而且也是第一個跟上明若邪的,總有一種“大佬”的感覺。現在可不能夠了吧?

“喵~嗚~”

小黑叫聲都很是欠揍地繞了繞,叫出了起伏的曲調,那小模樣,要多得意有多得意。

它可是和血烏一起去追殺了一隻怪犬,而且戰鬥主力是它,血烏都受了傷,最後還是靠它戰勝了那頭怪犬的。

相比之下,被圍攻著呆在假山上瑟瑟發抖的小金就弱多了吧?

“喵——”

小黑還要再叫,小金突然就猛地往前一竄,上身躍起,一爪子就狠狠地朝著小黑的腦袋拍了下去。

“喵!”

小黑冇有料到它會突然進攻,它的頭被小金摁到地上,拚命掙紮著,尾巴亂甩,小金的另一爪子也摁了上去,身子都壓上,爪子有黑氣冒了出來。

小黑感覺到了一陣可怕的寒氣縈繞住它,像是要一個勁地往它的身體裡鑽,這種感覺很窒息,它的掙紮也漸漸有些無力,根本就冇有辦法從小金的爪子下的掙脫出來。

明若邪看到了這裡,彎腰過去一手就將小金給拎了起來。

“好了好了,自家貓,不要內訌啊。”

小黑在地上直喘。

抬頭看著小金,不敢再叫。

這是什麼鬼貓?

小金居高臨下的看著它,一對眸子裡盛滿了光芒。

小黑嗷嗚著貼著地麵往後挪,把它們的距離拉開。

明若邪看著它那樣子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
以前還不知道小黑有這樣的欠教訓的習慣,它是被那個什麼組織的人用了什麼毒給培育出來的,雖然很強悍,但是與小金這種天生就有些詭異能力的貓相比,不是一個段位的。

怎麼就那麼想不開要來嘲笑挑釁小金?

不過,讓它受點兒教訓也好,免得以為戰勝了怪犬就天下無敵喵了。

“你之前很容易就感覺到了怪犬,是因為聞到了它們身上有什麼熟悉的味道是嗎?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,這些怪犬所呆的地方,應該就是以前你呆的地方,培育出你的人,跟培育出那些怪犬的人是一起的。”

也就是說,小黑也是那個地方的產物。與那些怪犬不同的是,小黑可能是他們更成功的產物,它也更厲害。所以當初它就先被派到了皇宮裡咬人生事,被她帶回來之後有一段時間,它的原主人還在找它,想要把它抓回去。

因為是最為成功的產物,所以對方肯定是不捨得它就這麼不見了。

“喵。”小黑認同了她的說法。

“帶你們去吃東西,吃完之後休息會,我們就去找對方算賬了。”明若邪把小金放下,小黑看到,又趕緊退開了幾步。

小金隻是不屑地看了它一眼,站在明若邪腳邊冇有動作。

血烏受了傷,翅膀包紮後之後也暫時飛不起來了,明若邪出去之後提了個小籃子,把它放了進去。

等到一切準備好,她跟阿陸要了些易燃的液體,裝了幾瓶,準備帶著去。

滿月和紫浮他們知道她出去辦大事了,幾人都有些激動地準備跟上。

蕭筠隻是睡了一會兒,驚醒了過來。

蓮王知道明若邪今天一定會有什麼動作,就帶著她過來。

過來時正好看到明若邪他們準備好要出門,這個時候天才初亮,還有薄霧輕繞,帶著清晨的寒意。

“你們要去哪裡?”蕭筠看到明若邪一身勁裝,心頭一驚。她看向了蓮王,“你不是說,她冇有武功的嗎?”

為什麼穿成這樣?

穿成這樣就感覺像是要去打架一樣啊。

“若邪是冇有武功。”蓮王回答了她之後卻是問明若邪,“我跟你一起去?”

明若邪搖了搖頭,“父王留在家裡。”

“那好吧,你小心些。”蓮王冇有再多問,也冇有反對。

蕭筠急得抓住了他的手,“她要去哪裡?難道是要去找那些怪犬的主人嗎?那會很危險的,怎麼能讓她親自去呢?”

她看嚮明若邪,“若邪,他們不會是容易對付的,那裡肯定會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,可能不小心就會中招的,很危險,讓縉王派人過去,你不要親自去可以嗎?”

明若邪對蓮王挑了挑眉。

您的妻子,您勸著啊。

蓮王眼裡染上笑意,有點兒無奈地輕歎一聲,握住了蕭筠的手,“若邪有她的打算,她不是衝動的人,既然敢去就說明她有信心應付,你不要擔心了。這不還有無疾嗎?”

司空疾也過來了,明顯就是要跟著明若邪一起去的。

“縉王他——”

縉王雖然是有武功,但身體不是弱著嗎?讓他跟著一起去就能放心了?

“你給他們多點信心,走吧,我們去看看父親起了冇有,你還要給父親敬茶的,忘了嗎?”

蓮王拉著蕭筠就走。今天還是他們大婚的第二天,新媳婦要去給長輩敬茶的,這個理由真的是再好不過了。

他們就算是明若邪的父母,但也不能因為擔心去處處管著她限-製著她。這是蓮王早就已經明白的一件事。

這段時間他也收過幾次田虎阿七他們的信,說了明若邪的一些事,蓮王知道明若邪的本事,也更瞭解她的性格,她不是個衝動的人,哪怕性子很囂張,但大多數也是基於自己的本事,她不說大話,一般隻要說出來的,就是她確實能夠處理應付的。

在她從小成長的過程中,他們當父母的都冇有在她的身邊,冇有教導過她,這種時候就更不應該對已經長大成人的她指手劃腳。

明若邪不需要這些。

“嶽父極為懂事啊。”司空疾對明若邪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