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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有那什麼幻組的殺手潛進了縉王府,這絕對不會是唯一一次,以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刺殺她。

“若若,你冇有武功。”司空疾忍不住歎息著。

雖然他覺得明若邪的本事已經很厲害了,但是她畢竟冇有武功,像昨晚那樣,她能夠察覺到那些人,但如果他不在,她怎麼能抵抗住那些人的刺殺?

“我有小金啊,不止是有小金,你知道的。”明若邪雖然冇有跟他說清楚自己到底是有什麼本事,但是司空疾應該有所瞭解的。

“不夠。”

司空疾卻覺得那樣也不能夠保證她安全。

“我還有紫浮阿七他們一直在身邊保護呢。”

“他們的武功又不是頂好。”司空疾這時還有點兒嫌棄他們的武功不夠高。

明若邪有些無奈,“我還有彆的武器。”

她的光能箭弩還冇有給他看到呢。

而且,真到了那種絕境的時候,她拚著力量,鬼手能夠摧毀周圍所有生機,隻是那樣的力量太過霸道了,而且過後她會消耗太大,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,所以她從來冇有使用過。

可真的到了有生命危險的絕境時,她也一定會使用那種力量,至少是可以確保自己性命的。

“我看看?”司空疾突然定定地看著她。

看什麼?

箭弩?

那個,在這裡本來是不應該出現的,她之前也冇有考慮過讓他看見,但是現在看到司空疾這麼擔心她,隻怕以後他不敢離開她出去辦事,她想了想,還是下定了決心。

“冇有帶在身上,回王府我拿給你看看。”

反正她不說那東西是怎麼來的,他也應該不會追問,隻算是安他的心吧。

回到了縉王府,司空疾就看著明若邪。

“我去拿。”明若邪無奈。東西她是放在藥庫裡的,但是當著司空疾的麵,她隻能去打開首飾盒,假裝從裡麵拿出這樣東西。

好在這個可以扣在手腕上的袖弩並不是很大,冇有打開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造型有點兒古怪的寬版護腕。

隻是上麵那個太陽能顯示麵板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。

反正明若邪是冇想解釋,她很光棍地把東西交到了司空疾手裡。“就這個,我跟你說,二三十個刺客我都可以對付。”

司空疾接過了那個古怪的東西,入手有點兒冰涼,看起來是什麼金屬的材質,但是他看不出來是什麼,非金非銀非鐵。而且正麵還嵌著一塊平麵的小板,全黑的,看起來材質又有點兒像琉璃,可又不像。

任他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。

他研究了一會兒,抬眸詢問地看嚮明若邪。“這個是武器?二三十個刺客都可以對付?”

“對啊。”

“如何使用?”

“我試給你看?”明若邪想了想,“這裡麵是裝著一百五十枚微型的針的,針裡還可以裝上毒藥,但是這種針很珍貴,很難補給,丟了一枚就少了一枚了。”

如果冇有損壞的,或是冇有射-到什麼東西深處的,她還能夠吸回來。

聽到明若邪這麼說,司空疾皺了皺。

他又想看明若邪試給他看看這東西的威力,但是想到裡麵的針很難再補給,又怕她用完了以後冇有了。

“撲哧。”

明若邪看著他有些糾結的樣子,忍不住就笑了出來。

算了算了,不能讓他這麼糾結,她接過了那袖弩,“我試給你看,隻要針能看到,就能夠收回來,不會損失的。”

“我讓人送幾個草靶子過來,你用草靶子試試。”司空疾也覺得他要是冇有親眼看到這東西的威力,還是會很擔心的。

讓陶七他們準備了草靶子,司空疾又把人都撤了下去,他看到這把袖弩的時候就覺得這東西最好是不讓第三個人看到。

因為這袖弩的材質他就已經說不清楚了。

彆到時候明若邪因為這東西又成了香饃饃,引來了太多人的覬覦。

明若邪把它戴上,有一個環是可拉出來套到手指上的。

而在她打開了袖弩的時候,司空疾甚至看到了那塊麵板竟然亮起來了!上麵還有些奇怪的數字和符號,是幽藍色的字。

這——

他的心頭重重一跳,下意識地看著明若邪,心裡莫名地有點兒慌亂。

她符合那本書上所描述的,現在有擁有這樣奇怪的兵器,那個叫聖壇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?

她會是來自於那裡嗎?

但是又怎麼可能?她的出身經曆明明他是清楚的,以前她就是在瀾國一個莊子裡長大的啊,除了後來回京認親的路上被人擄去過試毒,然後帶著那麼一身的傷被丟在亂葬崗——

之後就是跟他在一起了。

她與聖壇應該是毫無關係纔對。

明若邪戴好了袖弩,“這個發射很容易。”

說著她手一握,咻地幾道帶著銀芒的針倏地就爆射出去,全部紮進了草靶裡,緊接著草靶裡還碰一聲極低的響聲,裡麵紮得緊緊的硬草竟然都有碎了,爆開了一個小-洞。

司空疾瞳孔一縮。

要不是他是有準備一直在盯著那東西的,他都未必能夠看到那些針射出去,而且那些針射中了草靶子之後竟然還能夠再爆開什麼,碎了草靶子。

這威力——

“我隻是用了一根爆炸的針,這支就收不回來了,彆的針可以收回來,為了讓你更清楚這針的威力。”

明若邪走過去,按了吸回鍵,咻地就把紮在草靶裡的針給吸回了袖弩,上麵的一個輪子嚓地一轉,那些針就排列好被收進了針匣裡。

司空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

這兵器到底是什麼人造的?如此特殊精密。

他看著明若邪。

明若邪關了袖弩,也抬頭看著他。見他嘴巴動了動,她立即就眨眨眼,“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做的,彆人給我的,隻有這個,這世上冇有第二個了。那個人我也不知道去哪裡了,反正,就是我的際遇?”

她說得很是光棍。

反正能說的就是這麼多了,他再問,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
司空疾還真是覺得自己問不出來了。

他歎了口氣,伸手將她抱住,下巴在她的臉側輕蹭了一下。“隻要你不會離開我。”

明若邪從他這句話裡聽出了他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