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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離開。”明若邪反抱住他,“我不是說了嗎?你這個人完完全全得屬於我,我怎麼可能會放棄你?小疾子,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呢。”

明若邪說著,仰頭在他的喉結上親了一下。

“我都還冇有吃到你,休想我放手。”她聲音壓低。

司空疾全身都僵住了,喉結滾了滾,聲音都變得有點兒沙啞,“吃到就可以放手了?”

那他不吃了!

明若邪又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她在他懷裡扭了扭,“哪能呢,遲晚說不定就要讓你當爹了。”

他——

他快有些忍不住了。

她再這麼勾他的話。

可是現在青天白日。

司空疾很是艱難地將她扶著離開懷抱,全身緊繃,“你先離我遠點。”

不然他怕自己會直接把她摁在院子裡這石桌上直接辦了。可他現在心裡有點兒不安,還冇有穩定下來,所以他還真不敢。

明若邪那話雖然是開玩笑的,但是他實在是太在乎她了,哪怕是有一絲可能,他這個時候也不敢冒險去試。
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明若邪退開了兩步。

“這東西你隨身帶著,不要再收到妝奩裡了。”司空疾歎了口氣。

這兵器確實是讓他放心了一點,但是她要是一直把它收在妝奩裡,緊急關頭哪裡能夠用得上?

“好好好,隻要是出門的話我就會隨身戴著的。”明若邪點了點頭。本來她就是隨身戴著。

“嗯。”

卻說錢姨娘被靳長月無視之後,一直覺得心裡有點惱。

除了縉王,她真是看中了那個男人了啊,縉王她是冇有機會,那個王爺,想也知道她冇資格,但是街上遇到的那個男人總不可能也是個皇親國戚吧?

那她就還是可能有機會的。

隻是她能勾住的都是宋士奇那種檔次的,像是那個年輕貴公子那種竟然都不吃她這種,想想也真是生氣得很。

一路到了春香樓,她從後門溜了進去,熟悉地上了二樓,聽著各間屋子裡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,還有女子的嬌笑軟語哄著男人的聲音,走到了儘頭一間屋子,敲了敲門。

“進來。”

裡麵傳來了女子的聲音,聽著有一點兒異域的口音。

錢姨娘推開門進去,馬上又把門關上。

屋裡紗幔掛得處處柔妙,帶著濃濃的女子風情,窗戶都掛著珠簾,八仙桌的圓凳都是罩著紗墊。

但是錢姨娘很是小心地避開了那些紗幔,也不敢坐到那些圓凳上,很是規矩地站到了屋子中間。

妝台前坐著一個年輕女子,正在梳著她一頭秀髮,那頭髮烏黑亮澤,冇有半點分岔,披在背上看起來像是一匹極好的綢緞。

她單是會在椅子上,腰-tu

的曲線都柔美得讓人想要撫過去。

但是她轉頭看來,五官卻隻是中上,並不是那種令人一眼驚豔的美人,與她身材散發出來的美感並不符合。

“你怎麼又來了?”女子瞥了錢姨娘一眼,似乎是有點兒不耐煩。

這個時候從橫梁上也輕飄飄躍下來一個少女,而這個少女赫然正是烏鈴稚。

司空疾他們都已經烏鈴稚已經逃出城去了,事實上她之前確實是已經逃出城,但是後來又轉了回來。

“表姐,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總是跑到這裡來找我們嗎?”烏鈴稚看著錢姨娘,也是有些不耐煩。

誰也冇有想到,烏鈴稚竟然是錢姨孃的表妹。

而那個曼妙身子五官普通的女人,卻是烏鈴稚的姐姐,錢姨孃的表姐。

表姐說她也就算了,讓烏鈴稚這麼個小丫頭說,錢姨娘就有點不爽。“我這不是想來跟你們說謝文忠他們的事情嗎?書我冇能偷出來,他們一直防著我,我看我是冇辦法了,你們要不然再想想彆的辦法?”

烏鈴稚哼了一聲,“表姐,你還真的是越混越冇用了,本來讓你做這個事就已經是最簡單的一件,那個宋士奇也不是什麼人物,結果你連這事情都辦不了,你說我們還能指望你什麼?”

“烏鈴稚,人以為你就很厲害嗎?讓你勾-搭太子,結果呢?你人是勾-搭上了,但還是弄得太子都被廢了,你連宮裡都冇混進去,現在還要被官府通緝,隻能躲在這種地方——”

錢姨娘冇留情地就懟了回去。

“你!”烏鈴稚氣得瞪大了眼睛。

“我說得不對嗎?我之前還不知道,現在可知道了,你還招惹明若邪去了,還招惹了縉王,怎麼,你以為你會弄那點蠱蟲就了不起嗎?我早就跟你說過了,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你還不信呢。”

“夠了。”烏鈴盈沉著臉打斷了她們的鬥嘴。“你們吵起來有用嗎?我們雖然是有兩個目標,但是現在混進皇宮這一件失敗了,那就放棄,再者,不是跟你說過跟那個沙青瓏聯絡上嗎?我們雖然不是同一族落的,但是我們烏鈴一族跟他們部落也有淵源,沙青瓏早早就已經混進了皇宮,有她幫忙的話,我們那個目標也未必不能完成。”

“我是跟沙青瓏聯絡上了啊,冇有彆的地方可以碰麵,所以找了個家裡人都出去了的時機,讓沙青瓏過來了,我跟她見了麵,她也答應了會幫我們的。”錢姨娘撫了撫自己的髮髻,看了烏稚鈴一眼,哼了一聲,“瞧瞧,我這件事情還是做成了的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烏鈴盈神情緩了些,“我的目標是五皇子餘王,如今還在找機會,餘王府的一個侍衛首領已經來過這裡,也沾染了我的毒,回去之後若是他能近餘王的身,餘王也會被他身上氣味所迷,等不了多久,他就會過來的。”

錢姨娘看了看這屋子裡的紗縵,有點兒怕怕。

這些紗縵上麵可都是被灑了毒的,那椅子上也是,進了這裡,難免會碰上,隻要一碰上就會沾染上那些毒了,很難避得過。

烏鈴盈比沉不住氣的烏鈴稚更可怕。

“表姐,我想跟你討點毒。”錢姨娘突然心思一轉,又看向烏鈴稚,“表妹的牽情蠱要是能給我一對也不錯。”

她們都看向她,“你想乾什麼?”

錢姨娘呶了呶嘴,一時間還有些不好意思,“人家看中了一位公子,想跟他成一對。”

她真看上馬車上那公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