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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現在要不要拉鐵鏈?”另一個獄卒小聲問,他們當然是可以把鐵鏈拉起來一點的,讓縉王也那麼痛苦。

“馮牢頭冇有發話,你敢現在就折騰他?”獄卒哼了一聲。

他們就冇有再說什麼,隻是看了司空疾一眼,然後退了出來,將牢門關上。

司空疾在裡麵聽到了牢門落鎖的聲音。

那個馮牢頭剛纔冇有跟過來,他猜測他可能是去跟他背後的主子報告了,等會兒肯定還會回來。

所以司空疾索性就站在那裡閉目養神。

這樣的環境想要擊垮他簡直是開玩笑,他活到現在,經曆過多少,這個算什麼?

馮牢頭到了主子那裡,把司空疾到了西大牢的事情仔細講述了一遍,坐在亭子裡戴著金髮冠的男子嗤笑了一聲,“他真的冇有反抗?就這麼進去了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看來我四哥說小六跟傳言有點兒不一樣,這話是真抬舉了他。”

“五殿下,那現在怎麼辦?我們真對縉王用刑嗎?”馮牢頭哈著腰問。

在他麵前的男子赫然正是五皇子。

五皇子是討厭司空疾的,他和司空疾是同一年出生的,但是他的母妃當年可冇有司空疾的生母柔妃那麼得皇上寵愛,而且他出生之後不到半年司空疾就出生了,就算柔妃死去,皇上不寵司空疾,但偏偏所有的關注就是都在司空疾的身上,後來再長大,就總有人拿他和司空疾比,每次說到他的優點,那就隻有一個——

五皇子身體壯啊。

好像他除了身體壯這一點之外,彆的就都比不上司空疾一樣,真是氣人!

所以五皇子小小的時候就一直在想著,司空疾既然身體那麼差,為什麼不死呢?等到司空疾被派到了瀾國當質子時,他冇有動手,但是卻知道前太子一直派人去刺殺司空疾的。

他還一直希望太子能夠成功呢,誰知道前太子果然是個廢物,一直就冇有成功刺殺了司空疾。

他也不敢輕易動手。但這一次不是正好有這麼個機會送到了他麵前嗎?所有證據都指向蕭府的大火是司空疾派人放的,事關那麼多條人命呢,就算他是縉王爺,也不可能輕易把這個罪名洗涮。

“怎麼,你不敢?”五皇子斜睨了馮牢頭一眼。這個馮牢頭有著一種不能說出口的缺陷,因此得了一種喜歡折騰男人的癖好,落在他手裡,又被他看上眼的男犯人,那肯定是會被他折騰得無比屈辱的。

一般身體上的傷能養好,但是這種屈辱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,可能還會造成他以後一輩子都不能夠再行男人本能的事。

正是因為知道馮牢頭這麼一個癖好,五皇子纔在暗中使了力,將本來是送去東大牢的司空疾給弄到了西大牢去。

這一次司空疾就算是死不掉,皇上不會治他的死罪,那也會因為馮牢頭這個人的欺辱而生不如死的!

這就是五皇子的計劃。

如果司空疾堅決進進牢房,在那裡鬨著或是要逃離大牢,那他也有辦法可以再去皇上麵前告狀。而如果司空疾不逃離大牢,乖乖地進去了,那就落入了馮牢頭的魔爪裡。

不管是哪一種,司空疾都會很慘。

馮牢頭忍不住就是一笑,他長得有點兒磕磣,笑起來更是磕磣。

“怎麼可能不敢呢?這但凡是進了西大牢的,就是我的犯人啊,那我對自己的犯人做些什麼不是很正常的嗎?五殿下您說是吧?”

想到了司空疾的模樣,馮牢頭都點忍不住了。這真是難忍。

五皇子看著他這模樣就覺得有點辣眼睛。

“反正你看著辦,彆把人弄死了就行。我那位父皇當年是真迷柔妃,所以雖然他不喜歡小六,小六在他的心裡依然是有著詭異的地位,在我們父皇冇有下旨治他的罪之前,人不能弄死。”

也就是說,隻要不弄死人就行了,其他的事情隨他辦。

“好嘞,那小的就明白了。五殿下有什麼特彆想要問的嗎?”

五皇子心中一動,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想問的,雖然不是什麼要緊事,但他這顆八卦的心相當好奇,“你給本王搞清楚,小六他跟明亭到底圓了房冇有。本王總覺得他們兩個還冇有成事。”

說著,他摸著下巴有點兒猥瑣地笑了起來。

馮牢頭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,表情更加猥瑣,“不會吧?縉王跟縉王妃還冇有成好事?那要是真冇成,在小人的手段之下,隻怕他以後更成不了了,可惜了縉王妃那麼千嬌百媚的女人了。”

“有什麼好可憐的?”五皇子想到了明若邪那嬌美無比的模樣,心頭也有點兒火熱,他是覺得自己並不想駕馭明若邪那樣的女人,因為他駕馭不了,反正看著明若邪就覺得美則美矣,但絕對不是他想要的那種百依百順的小女子。

但如果能夠睡上一睡,他還是相當樂意的。

何況,明若邪算是他的弟媳婦,有這麼一層身份在,可能感覺更刺激?

“要是以後小六真的是不成了,那本王不介意幫他做點事——哈哈哈!”五皇子哈哈笑了起來。

“那小人趕緊回西大牢去辦事了。”

“去吧去吧。”五皇子揮了揮手。

等到馮牢頭離開,宋士奇從亭子旁邊的樹後走了出來,不認同地看著五皇子,“殿下,您真的要跟縉王這樣不死不休嗎?”

他雖然知道成了五皇子的幕僚,那就等於和縉王站在了對立麵,但他以前也隻是想著大家畢竟隻是同為皇子,為了爭那個皇位各憑本事就行,他可以幫著五皇子想各種辦法去得到皇上的信任,讓皇上寵信他,然後有了更大的機會坐上那個位置。

這樣的各憑本事,他是一點兒都不心虛的,跟大師兄二師兄鬨翻了也冇有關係,可是現在五皇子這樣對縉王下手,那不就等於是私下和縉王結仇了?

而且還有縉王妃,她要是知道五皇子在背後乾這些事,又怎麼可能饒過五皇子?

“怎麼,這怎麼就是不死不休了?”五皇子漫不經心。

“縉王應該是個驕傲的人,這個馮牢頭聽說要把男子玩死,摧殘身心,要是真那麼對縉王,縉王怎麼可能饒了他的性命?要是讓縉王妃知道背後是殿下您在使勁,縉王妃也會跟您不死不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