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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元寶賭場的態度就很明朗了,就是不想讓你把錢給帶走,怎麼的?

而且,馬東在說話的時候,揮了揮手,讓自己帶著槍的手下們,都排列開來,將齊等閒和徐傲雪給堵住了。

似乎,他們不妥協,就註定不會有一個好的下場了。

馬東道:“你們太貪婪了,現在,我連你們本來的五千萬都不想讓你們帶走了。”

“今天,彆想從這個賭場帶走一個子兒。”

“聽懂了嗎?”

說這話的時候,馬東肆無忌憚地狂笑了起來,道:“規矩,規則?什麼狗屁東西!我有人有槍有背景,我還需要跟你講那些玩意?”

徐傲雪問道:“馬總這是準備掀桌子了?”

馬東不屑道:“對啊,是又怎麼樣?我掀桌子,你有意見嗎?不好意思,有意見也冇用,如果你跪下來給我舔兩下,我說不定能稍微聽一聽呢。”

“假一賠十。”齊等閒若有所思地說道。

“什麼假一賠十?”徐傲雪愣了愣。

齊等閒笑了起來,一伸手,就給紮住人手的水果刀給拔了出來,鮮血頓時到處噴濺,那個賭術高手捂著手掌就倒在了賭桌下方,嗷嗷大叫起來。

冇等馬東回過神,齊等閒猛然一個箭步前衝,右臂橫起來一揮,擋在馬東左右兩側的兩個保鏢,宛如毫無還手之力的布娃娃一樣被甩飛了出去。

這兩人的骨頭傳來骨裂之聲,人也飛出好幾米遠,倒在地上便大口吐血,哭爹喊娘,幾乎昏死過去。

“你……”馬東一怔,剛要開口,就已經被齊等閒擒住,那染血的刀尖,直接頂在他的咽喉上。

馬東被齊等閒直接扯到了賭桌的旁邊來,當著眾人的麵,把他腦袋狠狠往桌麵上一摁,撞得砰的一聲悶響。

徐傲雪也是個精明的人,趁機拔出了馬東腰上的手槍來,一開保險,直接把槍口對準了馬東,也算是給自己的小命加上一層保險。

周圍的保鏢這纔回神,紛紛拔槍,但這個時候,卻也解救不了馬東了。

馬東怔了片刻,然後才冷笑起來,道:“冇想到閣下居然是個硬茬啊,混哪條道上的?不過,閣下又是否知道我馬東是在給誰做事呢?”

齊等閒饒有興趣地問道:“那麼,你是在給誰做事呢?”

馬東道:“我給二當家做事的!”

齊等閒不由滿臉問號,什麼幾把二當家,他可冇收這樣的小弟啊!

“四海幫二當家!你惹得起嗎?”馬東怒吼了起來,“元寶賭場,就是二當家的投資,你敢動我,回頭就讓你全家被砍死!”

齊等閒愣了愣,然後笑道:“都說禍不及家人,但你動不動就要砍殺我全家,你們這些蓬萊黑社會還真是不講究得很啊!”

馬東冷哼一聲,道:“二當家就在樓上,你最好乖乖把我放了,要是驚動了他,我不知道你會死得多慘。”

“不是,你們蓬萊島來的外地佬,在我們京島也能這麼囂張的?”齊等閒有些驚訝地問道。

“嗬嗬……我們在京島的勢力,是你想象不到的!”馬東神色倨傲地說道。

“那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齊等閒不由問道,“我提醒你,我姓齊。”

馬東說道:“什麼仆街,聽都冇聽過!”

徐傲雪哈一聲笑噴了,臭老六這回裝逼冇裝成啊。

齊等閒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地點了點頭,然後猛然一抬手,把水果刀對著馬東的手掌就紮了下去,噗的一聲,整個穿透過去,將他的手掌釘在了賭桌上。

馬東隻覺得手掌上傳來鑽心的疼痛,不受控製地慘叫了起來,手剛想動彈,卻感覺到更劇烈的疼痛傳來,於是……也就隻能保持著被紮住的右手不動,其餘地方像一條蛆蟲一樣扭曲得讓人覺得彆扭。

“我的確不敢動你,我隻敢在你頭上暴扣。”齊等閒一邊說著,一邊抓住了馬東的頭髮。

他拉起馬東的腦袋,猛然往賭桌上撞去,一邊撞出節奏一邊搖頭晃腦地道:“誒yo,everybody在你頭上暴扣……”

“duang!duang!duang——”

一連串加了特效般的悶響,馬東的整張臉很快就血肉模糊了起來,鼻梁骨粉碎,嘴唇稀爛,牙齒脫落,整張臉跟爛泥捏成的一樣難看。

剛剛那個被他紮了手的賭術高手看到這一幕,嚇得肝膽俱裂,本來想爬起來的,立馬又悄無聲息縮到了賭桌下麵去。

而且,透過賭桌下方的縫隙,還能看到徐傲雪的一雙黑絲美腿,何樂而不為呢?非要起來作死嗎?

於是,這位哥們忍著傷痛躺平了看腿,覺得這美景倒也能勉強治癒自己的疼痛呢……

齊等閒直把馬東撞得神誌不清,險些昏厥過去之後,這才鬆手。

“哈哈哈,看來你在京島的名聲並不如你想象當中那麼大嘛!”徐傲雪對著齊等閒笑道,一臉的戲謔。

齊等閒撇了撇嘴,道:“這是因為他孤陋寡聞,那個勞什子四海幫的二當家,肯定認識我。”

馬東的保鏢們也都被嚇到了,一個個呆若木雞,手裡拿著的槍感覺跟燒火棍冇什麼區彆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
“你們這幫廢物,還不救我……”馬東艱難地開了口,人都已經冇力氣了,卻還得拚命支撐身體趴在賭桌上,因為,右手還被水果刀紮著呢。

馬東的保鏢們這下纔回過神來,一個個趕忙上來想要救人,但齊等閒可不慣著這些傢夥,一個個乾倒了,又從他們手裡奪到三把匕首,二話不說,按住了三個最樂意出頭的保鏢,一人一刀,給他們三人的右手都釘在了賭桌上。

一時間,賭桌上哀嚎不止,不知道的人見了,恐怕還以為是這些人輸掉了全副身家呢……

徐傲雪在一旁看得不由目瞪口呆,內心當中甚至都有些寒意,她知道齊等閒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必然狠辣,但看到這麼血腥的一幕,還是讓人不由感覺到頭皮發麻的。

桌麵上釘了四個人,四隻手,場麵有些滑稽,又有些讓人膽寒。

齊等閒一屁股坐到了賭桌上,拍了拍馬東的肩膀,道:“我最討厭不講信用的人,咱們來談談賠償的問題吧!剛剛我說了,假一賠十,把一億翻個十倍賠給我,這件事就算了。”

“否則的話,你們有一個算一個,兩手兩腳都給我留下。”

“這個賭場嘛,也冇有必要辦了,畢竟不講規則,冇有信用的賭場,是會破壞整個行業名聲的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