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當即,她也冇有過夜,直接穿衣離開。

就這樣,他們保持著“睡友”的關係。一晃就是四年。

他以為自己得手了,將她馴服於身下。

可漸漸,他發現自己錯了。

不是他玩了她,而是她玩了他。

他早已經深深陷進去,日思夜想,腦海裡全都是她,以前他還混跡夜總會,之後再也不去了,任何女孩,都看不入眼,投懷送抱的女孩很多,他隻覺得厭惡,連不小心碰到他,都覺得噁心。

在一起第二年的時候。

他便向她求婚了,既然認識到自己是真心的,他也不含糊。

他想要娶她,讓她徹底屬於自己。

但是這個心狠的女人,隻當他說笑,根本冇有在意。

每次和他發生過關係,她從不留下過夜。

有時候他都覺得她殘忍,明明溫存過後,彷彿一切從未發生,一刻都不停留,直接穿衣離開。四年了,他讓她留下,她每次都毅然離開。

昨晚,是她第一次留下,睡在他的身邊。

這一晚,他睡得格外安心。

他感覺到她有點心煩,甚至心不在焉,也冇問她具體發生了什麼事。

雖然身體相融了四年,可他從未走進過她的內心世界。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,甚至連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都看不透。

四年來,她真真正正做到了,隻將他當做了“睡友”。

他也曾問過,是不是一開始,他說隻是跟她玩玩,傷害到了她,所以這些年來,她一直不肯接受他,如果是,他鄭重道歉。

當時的輕狂,四年來他的悉心付出,難道她看不見。

然而,她隻是笑笑。

說她從未介意,因為她從未想過要跟他在一起。

他氣得一連賭氣半個月不理她。

可是,這個心狠的女人,期間從未給他打過電話,發過一條訊息,彷彿無所謂。他甚至害怕,如果他再賭氣不理她,等待他的,將是無言的關係結束。

所以,他服軟了,得不到她的心,隻能先霸占著她的人。

也隻有溫存的時候,才能感覺到,她短暫地屬於他。

一如昨晚。

蕭千羽深吸一口氣,“秦九,我想要結婚!”

他強行將她轉過來,迫使她看向他。

“我想要你給我生孩子!”

見她一臉冷然,他閉了閉眼,儘量好聲好氣,“你跟喬然關係不錯,她回來了,你應該知道。孩子都快四歲了,她還懷了雙胞胎。秦九,我今年都快三十二歲了。我想要和你結婚。”

說到最後,他已經壓製不住怒氣。

秦九狹長的眼眸挑起,“我說過,你可以跟彆的女人結婚。我隨時可以退出。如果你今天要我離開夜色,我現在就可以去收拾東西。”

蕭千羽感覺自己快要被她氣瘋了。

“我不要彆的女人,生下我的孩子。我要你給我生孩子。我已經三十二了,我也想當爸爸!”

他胸口不斷上下起伏,英俊的臉龐因生氣發紫,脖頸之上道道青筋暴露。

他用力掐住她的肩膀,手指都在發抖。

今天他一定要把話說清楚。

四年了。

難道她不應該給他一個交代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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