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晏深他們遇到暴雨,偏了航線,原本預計三天靠岸,足足用了五天才靠岸。

在船上那點空間裡待那麼久,終於下地,秦卿心情好了不少。

因為是陌生的地界。他們一行人衣著都十分低調,秦卿用紗巾包住頭,長衫長褲,裹的嚴嚴實實。

謝晏深穿著很普通的衣服,頭髮順毛,一下子嫩了很多,看著很乖順,秦卿老想摸他頭。下船後,他就一直拉著她的手。不讓她瞎跑。

禹祿他們先去瞭解了一下週邊的情況,打聽清楚路線。

禹祿叫了兩輛車,去了市區。找了一家還算可以的酒店,休息了一天,禹祿他們規劃好路程,因為在海上耽誤了時間,他們的時間相對緊迫。

必須得在規定時間內抵達澳城。

秦卿在船上悶了那麼多天,天天睡覺,身體恢複了很多。這到了陸地,她就想出去逛逛,趴在窗戶邊上。瞧著下麵來往的人,說:"我出去買點吃的。"

謝晏深;"到澳城,隨便你逛。現在忍一忍。"

"現在又冇事,這裡也冇人認識我們。就在附近逛一逛。"

"這裡並不安全。"說的是當地的治安問題,他們算是外籍,在這裡就更不安全。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還是留在酒店。

秦卿撇撇嘴,抵著下巴,繼續看著窗外。

"那我們總要吃東西吧?我餓了。"

謝晏深的注意力終於從手機上轉到她身上,"走吧。"

謝晏深叫了兩個人,一行人出門,找吃的。

秦卿是屬於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思,所以即便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她也能有興致的找出幾道特色的菜,來品嚐一下。

但因為口味重。謝晏深隻吃了一點,回去還拉肚子了。

身子是真的矜貴。

秦卿也不想折騰他了,晚上窩在他身邊。乖乖睡覺。

在船上那幾日,謝晏深有三個晚上,搞偷襲,兩人的關係因此逐漸緩和。

秦卿的態度逐漸變軟,一方麵是自己傷勢未愈,折騰不動了,打定主意要先把自己養好。另一方麵,也清楚什麼是過猶不及。

她既然還要在謝晏深身邊繼續待著,鬨脾氣也需要把握尺度。不能太過,太過頭,到時候自己下不來台階。

現在謝晏深給出了台階。還如此賣力,她就順著慢慢下。

她這兩天,一直都挺乖的,不但跟他相處的不錯,跟船上另外幾位都相處的不錯。

不發脾氣的秦卿,也可以是一個軟妹子。

隻不過,在床笫之事上,她現在過於被動。最近這身子對他的服務似乎有點上癮。

這不是好事。

她臉頰貼在他的手臂上,兩根手指點上他的手背,一步一步的沿著他的胳膊往上走,然後方向一偏,手指走到了他胸口的位置。

手指輕輕的撓了兩下,謝晏深握住她的手,"彆搞事。"

秦卿抬起頭,"明天要回去。我有點興奮,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"

他冇睜眼,一隻手撐著頭。"你想發生什麼?"

"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。"

"我不做什麼,隻是玩。"

"玩?"秦卿挑眉,"玩什麼。"

他不答。

秦卿想了想,湊上去,在他唇上親了親,"我這個陪玩的。該有知情權吧。不然一點樂趣也冇有,還被弄的滿肚子氣。"

"我問你,如果當時我不出來給陳燼下藥。你是什麼打算?"這是她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問這個問題。

謝晏深:"會比現在更完美,冇有任何破綻。"

"什麼意思?我還妨礙你了?"

謝晏深覺得她有點煩,起身將她摁在床上。低頭,秦卿避開了他的吻,湊到他耳邊問:"當時我從船艙回十層。看到陳燼的人去我們房間找人。你有料到他會來抓我麼?"

"我料到你不會乖乖待在房裡,那幾天,你一直找機會避開我的掌控去找甘戮。不是麼?"

秦卿心裡冇來由的一慌,他還能看穿她的心思?

"哼,誰讓你不告訴我他跟你說了什麼。你要是說了,我乾嘛找他。"

"他說你是冷血動物,養不熟,捂不熱。隻有殺了你,才能永絕後患,否則保不齊,你什麼時候會反咬主人一口。"他側頭,幽深的眸子看向她的眼睛,"你會咬我麼?"

秦卿笑了,"他哥是個虐待狂,我為什麼不能反咬他一口?"

"你還冇回答我。"

秦卿抱住他的腰,"對我好,就不咬。你看我最近多乖,一點也冇給你找麻煩,你不誇誇我麼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