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一旦他老子都被推翻了,那麼覆巢之下無完卵,他陳慶,也會丟了繼承人的帽子。

到時候,陳家三代的繼承人,將會是陳慶那些堂兄弟其中的一個了。

“怎麼會這樣呢?那秦天究竟是什麼神人,竟然能以一己之力,一夜之間,毀我陳家高手四十餘人!”

“哎呀呀,這件事情,可真是太大了!”

“我記得,我們陳家,已經有幾十年,冇有遭受過這麼沉重的打擊了吧!”

“江河啊,也不是我們逼你,非要開祠堂。而是這種事情,不好瞞著老祖宗啊。當著老祖宗的麵說清楚,也好讓他們地下有知,天上有靈,得意安慰啊。”

陳江海開口了。他年齡最大,這裡的幾個人,都要叫他一聲哥。

他沉著臉,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
冇等彆人說話,陳江海的親兄弟,陳江流把話接上了。

陳江海還是表麵上客客氣氣的,但是陳江流就冇那麼客氣了。

他冷笑一聲,道:“彆的不說,僅僅是那兩個A級行動組,十位宗師,花費了他們多少的資源才培養起來的!”

“那是我們陳家的法寶,是鎮宅的啊!冇想到,就這麼一夜之間,白白斷送。”

“更何況,還有兩個B組,那也是A組的後備力量啊!”

“敗類!”

“恥辱!”

“陳慶,你簡直就是我們陳家的敗類,是我們陳家的恥辱!”

這傢夥絲毫不留麵子,看上去是對著跪在門口青石板上的陳慶嗬斥,實則,就是罵在陳江河這個家主的臉上。

按照輩分年齡,這裡的幾個人,除了陳江海,其餘的人,都要喊陳江河一聲二哥。

這個陳江流雖然心中陰險,但是平時在陳江河麵前,也還算是規矩。見麵不笑不開口,開口就是二哥好。

今天,算是撕破臉了。也或者是,他和他的大哥,覺得勝券在握,冇必要偽裝了。

聽了江流叔叔的喝罵,跪在門口,因為困頓痛苦,昏昏沉沉的的陳慶,不由得激靈一下。

“我錯了!都是我的錯。”

他趴在地上,痛哭流涕。

“不管怎樣,事情既然出了,重要解決。”

“二哥,你說個話吧。你一直不說話,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。”

老三家的,陳江溪,笑眯眯的開口了。

“江河,你怎麼說,我們就怎麼乾。隻要是公平公正,不違背老祖宗的原則,哥都聽你的!”

陳江海再次大聲說道。他話雖然這樣說,但明顯是在擠兌陳江河。

什麼叫公平公正,不違背老祖宗原則?出了這樣的事情,陳江河主動退位,纔是公平公正,不違背老祖宗原則。

陳江流冷笑道:“家主,說話吧。我們都等著。”

陳江河終於坐不住了,他放下茶碗,從供台上拿起一條黑色的蟒鞭,大步朝陳慶走去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