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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,我們陳家不是不講理的人。隻要你能讓我們滿意,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。”

這意思聽上去,他們陳家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。

這哪裡是雙方平等的協商談判,分明就是一方針對另一方的脅迫。

秦天忍不住皺眉。

陳家人竟然惡人先告狀,他們的無恥超出了他的認知。

他喝了口茶,眼神隨便掃了一下,道:“陳慶呢?”

“把他這個當事人叫出來,聽聽他怎麼說吧。”

陳江流立刻道:“我兒被你打傷,又受了驚嚇,現在臥病在床。醫生說了,需要好好休養,再不能有絲毫的侵犯。”

“秦龍鞭,你不會非要讓我把他抬出來吧?”

“你自己出手有多重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好嘛!

陳江河三言兩語,完全改變了局勢。現在秦天成了罪魁禍首。

是上門賠禮道歉,等待對方家長原諒的元凶。

右邊亭子裡,朱珠都聽不下去了。她氣得咬牙切齒,看著秦天,等待秦天反駁。

如果秦天再不反駁,她就要站出來,替秦天反駁了。

眾目睽睽之下,秦天忍不住笑了。

“好。”

他喝了口茶,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直說了——”

“咳咳!”

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,用手捂著胸口,一副肺癆病人晚期的樣子。

原本蠟黃的臉色,也多了一抹病態紅。

“你冇事吧?”朱珠忍不住站了起來。

秦天隻是對朱珠擺手,示意自己冇事。似乎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。

假山涼亭之中,胡全眉頭緊鎖。

眼前秦天的樣子,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。可是,一時之間,又想不起來。

邊年悄悄看了胡全一眼,對王令挑大拇指,低聲讚道:“三哥真是好手段!僅僅一夜之間,就把他傷成這個樣子。”

“三哥,怎麼做到的?”

王令一臉汗顏,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。他看著胡全,勉強笑道:“都是大長老領導的好。”

“大長老英明。”

“我想起來了。”胡全眉頭緊鎖,臉色無比的凝重,沉聲道:“你們看看,秦天的樣子,是不是跟蕭義的樣子,很像?”

“二長老?”王令楞了一下,恍然道:“確實!”

“您這麼一說,我真的看出來了!不是很像,簡直就是一模一樣!”

“這怎麼可能?難道說,秦天在龍獄一晚上,竟然染上了蕭義所患的絕症?”

“什麼絕症!”胡全冇好氣的道:“到現在,你們還認為蕭義是身患絕症嗎?”

“剛開始他表現出這個樣子,我們都以為他活不了多久了,所以冇有對他進一步下手。可是,他這個病,明明可能下一秒就嗝屁,卻硬生生活到了現在。”

“這正常嗎?”

王令吃驚的道:“您的意思,蕭義是故意裝出來的絕症,讓我們等著他自生自滅,故而打消暗殺他的心思?”

“這......不會是真的吧!”

胡全一雙老眼,死死的盯著秦天,咬牙道:“先聽聽他怎麼說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