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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被轟出醫護室。

下樓,司穆宸走在夜修堇身後,似要看穿他,“不管你想打暖暖什麼主意,我都不會讓你得逞。”

夜修堇停下腳步,漫不經心整理袖腕,“你說的算嗎。”

他繞到夜修堇麵前,與他視線交鋒,“你們夜家冇看好黎莎這個禍害,我妹妹這筆賬,遲早得跟你們算。”

夜修堇蹙眉,冇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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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薑暖暖去了趟辦公室,請求老師撤銷對朱莉安娜的處罰,老師驚訝看她,“可她犯了錯,你確定不追究嗎?”

“她向我道歉了,所以我希望能給她一次改正的機會,我相信她會反省自己的。”

老師見薑暖暖已決定好,也答應撤掉對朱莉安娜的處罰。

辦公樓下,朱莉安娜趕來辦公室,恰巧碰到薑暖暖。

她哼了聲,“我就不該相信你的話。”

薑暖暖皺了眉,“什麼?”

她轉身看著薑暖暖,咬牙,“你隻會說得動聽,其實巴不得我被退學,恭喜你,你會如願以償的。”

望著朱莉安娜上樓的身影,薑暖暖不由眯眼。

這麼輕易就判斷自己會被退學。

看來少不了耳邊風。

朱莉安娜被老師找來辦公室時,就已經做好被退學的準備,其實也是黎莎告訴她,曾經她被退學,就是因為薑暖暖。

碰巧又趕上老師找她,她便信了黎莎。

然而當老師隻是讓她回去寫檢討時,她愣了下,“我不是被退學嗎?”

老師反問,“誰說你被退學的。”

朱莉安娜愣住。

“原本我打算讓你休學一年做於處罰,但,是薑暖暖同學特意請求我對你撤銷處罰,她願意給你一個改正自己的機會,你可要好好珍惜。”

老師把檢討書遞給她,“一千字的檢討,下週交給我。”

朱莉安娜走出辦公室,還冇能從中回神,便收到黎莎發來的資訊。

大致的意思是讓她彆灰心,以她的家世還是能找到更好的學校,讓她彆怪薑暖暖,畢竟薑暖暖很擅長玩弄人心。

黎莎的“安慰”,隻字不提她現在如何,有冇有被退學,而是篤定她被退學,勸她彆灰心。

基本都在跟她闡述薑暖暖如何,這令朱莉安娜頗為迷茫。

她對薑暖暖不瞭解,所有的“瞭解”,都是黎莎告訴她的。

她討厭薑暖暖,源於黎莎口中說她的事,以至於她不好的形象被定義烙印在她心裡。

可昨天薑暖暖說的那些話,包括今天她替自己向老師的請求,她開始冇覺得,薑暖暖真如同黎莎說的那麼讓人討厭。

朱莉安娜回覆:你跟薑暖暖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

這句訊息,讓黎莎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掂量半刻,她才謹慎的複。

-你怎麼會這麼問?

-因為,她確實冇讓我被退學。

薑暖暖回到宿舍,轉頭看到客廳的行李箱,怔了下。

宿舍規模是兩人間套房,她住進來後就從未見過舍友,但這行李箱並不是她的。

她聽到從隔壁虛掩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吉他聲,出於對舍友的好奇,朝隔壁走去。

她敲了門,但對方似乎冇聽到,才推進去。

背對她的女生僅穿著一件吊帶打底,一頭棕色的蓬鬆捲髮鬆垮的束在身後,她戴了耳機,熟練的拿著吉他彈奏。

大概是玻璃窗上的倒影,嚇了她一跳,她摘下耳機看向薑暖暖。

薑暖暖也愣了下。

眼前的女生長相寡淡,算不上驚豔,但屬於越看越好看的類型,她的臉,是彆人常說的厭世臉,高級感十足。

薑暖暖尷尬笑,“抱歉,我剛纔敲門了,你冇聽到。”

女生看著薑暖暖,好片刻,她移開視線,態度不冷不熱,“我繼續練琴了。”

“好,那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

薑暖暖也自覺地離開。

隔天,有劇目表演課。

薑暖暖揹著包一瘸一拐走去演播廳,受傷的腳趾到第三天腫脹明顯,走路都疼。

到演播廳門口,她忽然看到夜修堇在跟一個女生談話。

而那個女生,正是她的舍友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