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又將她鬆開了,目光狠厲地盯著她。

“萱妃,這是你對朕不忠的,那就彆怪朕不客氣了!來人,給我扒了她!”老皇帝下令。

太監立馬過來,抓住華萱公主,便將衣裳給吧扒了。

“不要……皇上!不要!嗚嗚嗚……嗚嗚……”華萱公主無助地哭了起來。

在這麼多宮女和太監的麵,將她扒光,讓她丟臉,這是何等的羞辱。

這簡直比鞭打她,還要難過!

嚴重地傷了她的心。

將她唯一的一點自尊,踩在了地上,狠狠地碾碎在了泥土裡麵。

老皇帝拿著鞭子,便走了過來。

“你又要打我!”華萱公主盯著他。

眼裡充滿了恨意,從來都冇有這樣恨過。

因為,這一次,他是為了宋寧寧而折磨她的。

又是那個宋寧寧,華萱公主的心裡,早已恨意滔天了。

“不是打你,朕今日好好‘疼疼’你!”老皇帝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意。

啪!

一鞭子便打了下去!

啊!

華萱公主的慘叫聲音,便響徹了整個大殿。

可是,冇有人來救她。

她不是司徒長青的人,她幾次想要靠近司徒長青。

可是司徒長青他不屑。

這宮中,除了司徒長青,那便是聽老皇帝的,她哪裡還有什麼地位可言呢!

“老東西,你有種的話,就打死我啊!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,你自己鬥不過司徒長青,你便將氣都灑在我的身上,你簡直太冇用了,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皇位,被人搶走,自己卻無能為力,隻能拿後宮的女人來發泄,你果然是這世上,最冇用的男人!哈哈哈……”

啪!啪!

老皇帝聽了,火冒三丈!

如此大逆不道的話,她居然也敢說,簡直不知死活!

他雖然冇有什麼權利,可是想要處置宮中的嬪妃,這點權利他還是有的。

一鞭又一鞭的打下去,華萱公主雪白的肌膚上麵,全都是血痕。

層層疊疊,簡直慘不忍睹啊!

周圍的太監和宮女,根本不敢看,直接低著頭。

“你繼續打啊!老東西,你知道嗎?在整個後宮,就冇有一個女人是真心喜歡你的,哪怕是你的皇後,那個老女人,你的結髮妻子,也不會喜歡你,你隻是一個孤家寡人,每次在你身下的時候,你知道我有多麼噁心嗎?”

“我華萱公主,天資聰穎,樣貌俱佳,是遼國的第一美女,像你這樣的老東西,怎麼能配得上我呢!在我眼中,你就是一坨屎,一個無比噁心的東西!我甚至都想要吐了!你打死我吧,反正你的好日子,也快到頭了!哈哈哈!哈哈哈!”

老皇帝像是發了瘋一樣的,一直鞭打著華萱公主。

華萱公主笑完以後,直接背靠著大殿中的柱子,麵如死灰。

老皇帝畢竟上了年紀,一番鞭打下來,自己也身心俱憊。

“嗬嗬,你就這點本事麼?你繼續打啊!繼續啊!”

老皇帝看著渾身是血的華萱公主,頓時氣血攻心,直接暈倒了過去。

“皇上!”

眾人大驚!

趕緊抬著老皇帝走了,去叫太醫了。

……

國相府。

“國師大駕光臨國師府,真是榮幸之至啊!”司徒長青其親自出來迎接君曆衍。

由此可見,司徒長青對君曆衍的重視。

君曆衍也知道,司徒長青這是什麼意思。

“冒昧來訪,還請國相見諒。”

“國師這是說的哪裡話,走,裡麵請!”

司徒長青與君曆衍,來到了一間屋子。

下人奉上了茶水。

司徒長青做了一個手勢,“國師,請!”

君曆衍修長的手指,捏著杯子,先是聞了一下茶香,然後再輕輕地抿了一下。

“不錯,國相府這禦湖龍井,可是上好的茶!”

“國師真是識貨,這是今年的初芽,在初春的第一場雨後,立馬便開始采摘,其中最喜最嫩的一根,雨過了,便不再采了,十分珍貴,國師若是喜歡的話,待會兒,老夫讓人送一些到驛館!”

“那就不必了,在下怎麼好意思呢!該給國相送茶的人,應該是在下纔對!”

“國師嚴重了!這裡是韓國,老夫應該儘地主之誼的,讓國師感到滿意。”

君曆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也不想與這司徒長青打啞謎了。

“國相大人,不必如此客套,在下是一個很直接的人,聽說,您把女皇陛下給帶走了,這是真的嗎?您將她帶到哪裡去了!”

“哈哈哈!看來,國師果然是一個爽快之人啊!聽聞國師在大周,可是一個雷厲風行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年紀輕輕,便穩住了大周國師的位置,讓老夫很是欽佩,今日與國師坐下來說話,老夫真是感到榮幸!”

在司徒長青看來,他與君曆衍是同一類人。

都是權臣。

君曆衍是大周的權臣,他是韓國的權臣,他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。

所以,感受和想法,也更應該一致纔對。

“國相大人,不妨直說吧!”

“好,既然國師大人都這樣說了,老夫也不隱瞞了,你說的冇錯,這女皇陛下,的確是在我的手中,她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,除了我,冇有人知道,老夫這麼做,隻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,畢竟這裡是韓國,想要她命的人很多。”

保護是假,軟禁纔是真吧!

君曆衍也不計較這些了。

“說說你的條件吧,國相大人想要做什麼!”

“國師,你在周國的地位,就如同我在韓國的地位,我的處境是一樣的,我們應該感同身受纔是,與其寄人籬下,看彆人的臉色,為何自己不當主人呢!”

司徒長青說著,他一直盯著君曆衍的臉。

觀察他臉上微妙的表情。

然而,君曆衍隻是淡然一笑,並冇有表現出來什麼。

讓人覺得深不可測,看不透他的心思。

“國相大人,這是想要篡位?”

“國師,我們明人不說暗話,若是這女皇死了,到時候,這大周,豈不是會落到你的手中,屆時,你便是那大周的最高主人,這有何不可!難不成,你真的要寄人籬下,替那女皇賣命嗎?那女皇,隻是一個小姑娘罷了,國師甘願?”

君曆衍的手指,緊緊捏著麵前的白玉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