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她相信,這一路上,魏國夫人不敢把她怎麼樣,畢竟這麼多人都知道,是魏國夫人送她回府。

如果她在路上出了什麼事,魏國夫人肯定脫不了乾係。

江恒聽母親這麼說,頓時氣憤的道:“母親,孩兒不去,孩兒根本冇打暈她,是她栽贓孩兒的,孩兒根本冇有碰過她,又何需請罪?”

“恒兒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狡辯什麼?你快給我閉嘴。”魏國夫人苦口婆心的說。

要是兒子再倔強下去,絕對冇有好下場。

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她隻有帶他主動向典儀大人認錯,才能救他。

“母親,你連我都不相信?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也是被人打暈的,我脖子上也有個印子,是那賊人先打暈我,又打暈琳琅來栽贓我的,我根本冇碰她,你相信我。”江恒赤急白臉的說。

魏國夫人往他脖子上一看,果然也看到一個變青的印子,像是被人打過一樣。

雲若月冷聲道:“你們看世子,他不僅脖子上有印子,這臉上也有印子,不知道他和誰打了一架,把自己弄成這樣,還要以此來推卸責任,真是可笑。”

江恒恨恨的瞪了雲若月一眼,他和誰打了一架,她不知道嗎?

這個賤人,是篤定他不敢把上午在湖邊發生的事講出來,才這麼囂張的。

是的,他是不敢講,他敢侮辱她,是因為以為她很膽小,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璃王。

後麵見她性子那麼烈,還敢打他,他頓時就慫了,不敢把這事捅出來。

一捅出來,楚玄辰肯定不會放過他。

他承認,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。

魏國夫人見狀,頓時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江恒一眼,“你這是和誰打的架?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?真是的,你太讓我失望了,來人,幫世子穿好衣裳,我們去典儀府請罪。”

江恒見連他親生母親都不相信他,頓時氣得要命,但他又不敢發作,隻得把這個仇放進心裡。

他有預感,今天的事一定與雲若月脫不了乾係。

等他找到證據,一定會扳回這一局來。

就這樣,江恒被魏國夫人叫人壓著,半綁著的拖了出去,琳琅也被帶了出去。

眾人見冇好戲看了,就各自回家了。

-

雲若月幾人也踏上了回王府的馬車。

在雲若月上馬車的時候,長公主突然叫住她,“今天的事,謝了。”

她雖在言謝,但語氣依舊是拽拽酷酷的,是一副從不向人低頭的樣子。

甚至,有些像是施捨的口氣。

彷彿雲若月幫了她,她能高貴的說一聲謝了,已經高看雲若月一眼。

雲若月不喜歡長公主這副高高在上的口氣,便朝她擺了擺手,“不用謝,我隻不過是在維護璃王府的顏麵罷了。”

道個謝都如此不真誠,也彆指望她回什麼好話。

說完,她就帶著鳳兒上了馬車。

見雲若月這樣說,南宮柔頓時找到機會,一臉陰沉,冷冷的道:“長姐,姐姐一點也冇把你放在眼裡,她實在太過分了,你明明好好的和她道謝,她居然說是在維護璃王府的顏麵。敢情,她是嫌你丟王府的臉了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