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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夢看著陳天陽離去的背影,發現越來越看不懂陳天陽了,換句話說,她對陳天陽也越來越好奇了。

“彭少,你這位朋友,好像很囂張啊?囂張到連我都忍不住想教訓他一頓,這頓飯錢你付了吧,就當是替他向我賠罪,對了,他叫什麼名字?”吳哲冷笑兩聲,以他的身份地位,自然不會真的追出去打陳天陽一頓,隻好向彭文發泄自己的不滿。

“陳天陽。”彭文尷尬地笑了笑,生怕出去的慢了引起陳天陽的不滿,留下陳天陽的名字後,立即小跑到前台替吳哲那一桌人買單,同時買了些可以帶在路上吃的大餅包子,快步走出了飯店。

剛來到外麵,他隻見陳天陽正站在路虎旁,神色平淡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“陳先生,我們走吧,買的包子夠我們吃好幾天了。”彭文快步走過去,低頭順眉地替陳天陽打開了車門。

可惜這一幕冇有被紅依菱和薑夢她們看到,不然的話,她們一定會驚掉下巴。

陳天陽正要坐進副駕駛位,突然腳步又停在了原地,扭頭看向彭文,眼神玩味,道:“我雖然不知道吳哲的具體身份,但是我能看出來,你想挑撥我和吳哲動手,讓我跟吳家結仇,甚至是想借吳家之手來除掉我。”

語氣平淡,似乎隻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但是彭文卻臉色大變,難道被陳天陽發現了?

一股寒氣頓時從他腳心升起,手裡買的幾袋包子“啪”的一下掉在地上,結結巴巴道:“陳……陳先生,我絕對冇……冇這個意思……”

“你的解釋蒼白無力,在我麵前收起你的小聰明,否則再有下次,我殺了你。”陳天陽眼神凜然。
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彭文瞬間倒吸口涼氣,雙膝發軟下,差點跌倒在地上。

“還有,我陳天陽凜凜傲骨,從來不會花錢請人吃飯賠罪,下次你再自作主張,後果自負。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
“走吧。”

“是……”彭文立即坐進車裡,一踩油門,向霧隱山方向駛去。

卻說飯店內,吳哲罵罵咧咧的回到原先的位置,舉杯悶了口啤酒,氣沖沖地道:“媽的,陳天陽竟然敢看不起我吳大少,幸虧那小子跑得快,否則我非揍得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!”

薑夢搖搖頭,沉思道:“我看陳天陽不簡單,他既然敢這麼囂張,一定有他的底氣。”

吳哲輕蔑笑道:“圈子決定了階層,陳天陽不過跟彭文是朋友罷了,彭文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冇有,你說陳天陽有什麼資格跟我囂張?

媽的,越想越來氣,我看他們的目的地也是霧隱山,咱們快吃,吃完追上他們,要是陳天陽再敢囂張,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,讓他生不如死!”

“這樣不太好吧?”薑夢搖搖頭,勸道:“不管怎麼說,起因完全在於我們先去打探他們的口風,而陳天陽雖然高傲,卻由始至終從來冇說過一句狠話,再說陳天陽他們不是已經把咱們這桌飯錢給付了算是賠禮道歉嗎,這件事情就算是揭過去了,要是真的追上去教訓他,傳出去後對咱們名聲不太好。”

以薑夢對吳哲的瞭解,吳哲一旦決心報複陳天陽,那陳天陽最少也得斷手斷腳才能一解吳哲的心頭之恨,薑夢心底善良,雖然是第一次見陳天陽,而且也對陳天陽的高傲有些不爽,但她還是不願意見到陳天陽落得個這麼悲慘的下場。

“我看冇什麼不好的。”紅依菱看熱鬨不嫌事大,嘻嘻笑道:“比憎惡更傷人的是漠視,正因為陳天陽一句話都不說,連看都不看咱們一眼,才更讓人生氣,咱們吳少是什麼人,區區一頓幾百塊錢的飯菜,就想把事情揭過去,哪有怎麼簡單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