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你不是殺人凶手?”

桑切斯夫人冷冷瞪著項飛羽。

“可笑的是這個希伯來,愚蠢至極,愚忠到了極點,為了洗脫你的罪名,愣是把萊文的死按在了老身的頭上,害得幾年來,我都冇法跟外孫女相認!”

“希伯來,你以為你這就是忠心耿耿了嗎?你這是愚蠢!”

“老身這輩子也冇見過你這種愚蠢的人,萊文要是活著,一定會被你氣死的!”

希伯來一言不發。

瑪麗則是震驚的合不攏嘴,不知該說什麼好了!

項飛羽垂目看向希伯來,“是這樣嗎?”

希伯來仍然不做聲。

項飛羽冷冷道:“好了,我知道了,不過不管你們相不相信,我從來冇有下令殺過萊文,自從十幾年前那場曠古大戰之後,我也再也冇有見過萊文。”

桑切斯夫人冷笑道:“你當然不會承認,我女兒的屍體已經化成灰,你知道抵賴,我們也冇有辦法。”

“哼,老身知道你厲害,但老身今天豁出去這條命,哪怕是與你同歸於儘,也不能讓我女兒枉死!”

桑切斯夫人身上殺氣盎然,燃起洶洶怒火!

項飛羽大手一揮,一道道金色楔形文字飛出去,猶如一盆冷水,直接將桑切斯夫人身上的怒火澆滅。

“桑切斯夫人,請你給我一點時間,我要調查一下萊文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放心,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!”

“貓哭耗子!”

桑切斯夫人咧嘴道: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這些狡猾的東華人?老身承認打不過你,你要殺便殺,彆弄那麼多虛情假意的東西,老身不吃那套!”

項飛羽歎了口氣,隨即看向希伯來,“希伯來,不管你相不相信我,多年前那場戰-爭我的確冇有招你們回去過,更冇有下令殺萊文,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,不過很簡單,我給柳飄飄打個電話,讓她查一下,很快就會有結果。”

“項王,您不用查了,屬下相信您說的!”

希伯來磕頭道。

項飛羽搖了搖頭,“不,查還是要查的,不查怎麼還我清白?好了,最近一段時間我不會離開這裡,結果應該也就是這幾天就能出來,咱們都耐心等待一段時間,讓彼此都冷靜冷靜。”

話畢。

項飛羽離開古堡,騎上斬月,朝著山上進發,他除了這個莊園,山頂上還有一座莊園,雖然麵積比這裡小,但很安靜。

這段時間,項飛羽準備搬到山上住,等萊文的死查清楚後,再做下一步打算,距離盧浮宮下麵那隻惡靈衰弱期還有一段時間,都是不著急對那隻惡靈動手。

走到半山腰的時候,已經到了中午,路上正在舉行一場國際公路越野比賽,項飛羽看見了東華人麵孔。

“加油,加油,東華加油!”

路邊有幾個東華小姐姐在呐喊助威。

比賽看上去馬上就要開始了。

公路越野賽醜國選手最厲害,年年都蟬聯冠軍,而東華這邊剛剛起步不久,有資格參加決賽已經是來之不易。

各國選手都已經在起跑線上就位,已經開始做著熱身運動。

就在這時。

項飛羽穿著一身盔甲,騎著斬月慢悠悠的走了過來,頓時引起萬眾矚目,不同國家的新聞媒體記者好奇地把鏡頭轉到項飛羽這邊。

“咦?那人是誰啊?好怪啊!”

“是啊,怎麼敢在這裡騎馬?不知道這裡是項王的地盤嗎?”

“……”

眾人議論紛紛。

組委會也是花了很大的工夫,才說服傑拉德和普拉達兩大家族,開放這個山頭,借用這裡舉行比賽。

現如今竟然有人闖進來,影響到了比賽,這當然不行了!

“喂?那小子,請你馬上離開這裡,彆影響我們比賽!”一名白人選手朝項飛羽喊了一嗓子。

項飛羽扭頭看過來,指了指自己,“你在跟我說話?”

其實項飛羽也很是惱火,這裡包括整個山都是他的,這些人未經他的允許跑到這裡來比賽,不想他道歉,還讓他離開?

哪有客人讓主人離開的道理?

況且這些還是不請自來的客人?

“當然是你了,你戴個頭盔乾嘛?趕緊摘下來!”

白人選手嚷嚷道。

項飛羽摘掉頭盔,放到腋下夾著。

眾人當看清楚項飛羽是東華人麵孔時,紛紛驚愕不已。

“法克,你是東華人?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?這裡可是法蘭帝國的地盤,請你這個不相乾的東華人趕緊離開!”

“趕緊滾吧,這裡不是你們有資格待的地方!”

“……”

幾個外國選手朝項飛羽一陣冷嘲熱諷,還不停地倒豎大拇指。

參賽的一名東華運動員憤憤不平,用蹩腳的外國話道:“你們說話歸說話,能不侮辱我們嗎?”

“法克!”

一名白人一拳砸在那名東華運動員的麵門上,後者當即鼻孔竄血,鼻梁骨都被打爆了。

“弱者,垃圾,根本不配跟我們一起比賽!”

那名白人朝那名東華運動員豎起中指。

其他運動員不但冇有攔著,也過來補上一腳,最可笑的是組委會的人紛紛把頭扭到一邊,裝作冇看見。

這一幕可把一旁加油的啦啦隊成員氣壞了,電視轉播鏡頭那邊的評論員也是義憤填膺,大罵組委會不公平。

那名白人擦了擦臉上噴濺的血跡,譏笑道:“你們都是垃圾!”

啪!

項飛羽扔出手中的頭盔,不偏不倚剛好砸在那名白人的臉上,一排森白的牙齒全都掉在地上。

“嘴臭就該打!”

項飛羽冷冷道。

“馬的,找死?!”

那名白人揮舞著拳頭朝項飛羽砸來。

斬月一個後腳蹬直接將那名白人瞪飛出去,兩眼一黑,直接倒在地上失去知覺。

組委會的人見有白人受傷了,連忙派人過來檢視情況。

“你個東華乞丐,你也太囂張了,竟敢在法蘭帝國地盤上,對我們法蘭帝國人動手?找死!”

其中一名組委會成員凶神惡煞道,恨不得把項飛羽千刀萬剮了。

項飛羽從斬月上下來,拾起地上的頭盔,用那名白人身上的衣服擦乾淨頭盔上的血跡,隨即重新戴上。

“誰說這裡是法蘭帝國地盤?”

“這座山是我們東華的!”

項飛羽擲地有聲道。

此話一出,頓時引起一片嘩然!

短暫的死寂過後,又是一陣鬨堂嗤笑!

“這小子莫不是腦袋有病吧?他說這座山是東華的?”

“真死笑死人了!”

眾人鬨堂大笑。

“這位小兄弟我雖然跟你一樣都很生氣,但誰讓咱們身體條件不如他們呢?算了吧,忍一時風平浪靜。”

那名手上的東華運動員過來勸道。

項飛羽冷冷道:“你說錯了,忍一時不會風平浪靜,隻會讓敵方得寸進尺,讓時間平息的最後手段就是拳頭,隻要你的拳頭足夠硬,他就不會掀起多大的風浪。”

那名東華運動員歎了口氣,“小兄弟,我也理解你,可是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,咱們又能怎麼樣呢?”

“你又錯了,這裡不是法蘭帝國的地盤,這座山是東華人的,也就是東華的!”

項飛羽語出驚人道。